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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沈君清忍不住長大了嘴巴。
反應了好一會兒,沈君清才訥訥道:“喂,我說木頭,那麼大一坨是……毛球?”
沈容武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了沈君清一眼,連個點頭都欠奉。
“不對!!!他們兩個這是私奔了?這一大攤子事兒就統統丟給咱們不管了?”忽然智商上線了的沈君清登時就急了,也顧不上自己外家功夫出眾,內息輕功什麼的卻水得可憐了,當即便要施展輕功,向著他們兩個人的方向追去。
軍爺的輕功……不提也罷。
沈君止憐愛的看了一眼姿態苦逼的表弟,也用內力對他說道:“盛京有變,忠順出逃,”只是,這幾個字被沈君止壓成了一線,也就只要沈君清能聽到便是了。
沈君清被驟然入耳的聲音弄得一個趔趄,險些在眾目睽睽之下摔一個狗啃泥。皺了皺眉頭,他停下了追逐的腳步,對周圍看熱鬧的將士擺了擺手讓他們散了,自己卻走進了營帳裡。
沈容武見他神色有異,便也跟著走了進去。兩個人在營帳之中商議了好久,終於敲定了還朝的日期。時隔二十餘年,東郡主帥還朝,當真是絲毫馬虎不得。
至若沈君止說的盛京有變,對球球和沈君止變態的武力值有著深刻理解的沈君清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有這兩個人在,沈君清不相信忠順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作為一隻喵,球球第一次踩在金翅蒼宇雕的背上,被它帶起來飛到好幾丈的高空中的這種事情,其實她還是有些怕怕的。不過縮在阿止懷裡,球球一點一點的睜開眼睛,倒也不覺得怕了。
畢竟當了好幾年能夠隨隨便便就能自己飛起好幾丈的喵蘿,球球最初覺得害怕只是因為是……不信任毛球這隻傻鳥罷了。
中間毛球停下,對球球好一通撒嬌,直弄得球球將沈君止腰間的竹筒裡的蛇膽都餵給了它,毛球才終於一鼓作氣,從東域飛到了盛京。
在東域也就罷了,毛球驟然變大數十倍什麼的,東軍將士們堅強的心臟還是能夠保持淡定的。可是在人多口雜的盛京,球球還不想讓自家毛球被當做怪物圍觀。讓毛球在距離盛京不遠處的樹林停下,球球和沈君止直接從它的背上跳了下來。
毛球恢復成了原本的大小,球球摸了摸它的腦袋,對他笑道:“辛苦啦,自己在這林子裡玩兒一會兒吧,別被人抓去烤了啊。”
“嗷!”才不會,傻球球。
毛球撲騰撲騰翅膀,一下子就飛到了一處高處的樹枝上站著,不想理會在那兒冒傻氣的蠢主人。
球球和沈君止看了它一眼,而後,沈君止便拉著球球,直接往盛京東郊的北營駐紮地而去。
之所以球球沒有著急回榮國府,是因為方才在毛球背上,她和阿止已經看見了賈赦的“神來一筆”——這人提著寶劍走出去,居然是直奔著王夫人的院子而去。
迎春被老太太接去了自己的榮禧堂,王夫人的院子裡只有幾個小丫鬟。看見自家老爺一臉殺氣的提著寶劍直奔太太而來,這些小丫鬟們不由的尖叫出聲。
在一陣高過一陣的尖銳女聲之中,賈赦一腳踹開了王夫人的房門,將人揪著頭髮就拖了出來。王夫人平素雖然兇悍,對待下人也很是刻薄惡毒,然而她到底是一屆女流,賈赦真的發起狠來,她一個女人到底是敵不過的。
王夫人被賈赦拽著頭髮,一氣拖到賈母的榮禧堂門前。在榮禧堂面前跪下,賈赦高聲道:“母親!赦有罪,這毒婦一家謀逆犯上,赦一時不察,竟和謀逆之家扯上干係!”
賈赦這話當然不是說給賈母聽的,如今大學士林如海的女兒、賈珠的媳婦兒、還有明瑞宜公主都在賈母處敘話,他就是要藉著這些人的嘴,日後將自己從這樁謀逆造反掉腦袋的事情裡撕擼開去。
王夫人方才還有些發懵,眼前一陣也是一陣的發黑,可是賈赦的話卻無異於在她眼前炸開了一道驚雷。
王夫人的聲調驟然就淒厲了起來:“當時你不……”是這樣說的!
賈赦剛和忠順王爺搭上線的時候,忠順王爺和今上還算是勢均力敵,那個時候,為了討好王子騰,王夫人在大房的日子委實好過了不少。甚至更向前追溯,就連王夫人在忠順王爺的授意之下,在賈敏的嫁妝上動手腳,妄圖謀害林如海一家的時候,賈赦分明知道,可是卻也默許。
那個時候,他賈恩侯可沒說他們王家是謀逆的亂臣賊子!王夫人心中徒然生起一抹幽怨,聲調也愈發的淒厲了起來。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賈赦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賈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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