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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幫忙的管理費用1500塊錢,我這一個月辛苦勞動共得到38500元,在大學的小生意中,算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但唯一遺憾的是,我最終也得到了傳媒與藝術設計學系和外語系的電話本,可是依舊沒有林夕心的存在。即使是得到這一筆數額不少的錢,對我來說,並沒有半分快樂,因為林夕心不在,這筆錢根本花不到別人身上。
國慶過後,就是正式的上課了,當我發現林夕心也許不存在我的世界裡後,我整個人生都顯得毫無意義了。穿越前的我因為林夕心的婚訊而意外死亡,穿越後的我一心一意要挽回錯過的感情,卻連林夕心也找不到,我現在到底又是為了什麼而活下去。我拖著無力的身軀去到教室,整個人都像行屍走肉裡的殭屍。
第一節課是班會,而我們的輔導員則由英語老師劉雪聲兼任。在上課前我們就開始普選班幹部,我並不怎麼搭理,滿腦子都在想著林夕心的事情,最後班長由朱軼群當選,團支書由楊宜知當任。劉雪聲老師就開始了我們大學的第一堂課了。她是一個在美國留學的海歸,很喜歡說她在美國的經歷,這一堂課我們都感覺在學習中穿插著她的故事,其實這樣的教學方法很生動,比高中那種灌輸式的教育有意思得多。“美國人和我們不一樣,他們稱呼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名在前、姓在後。比如咱們班長朱軼群,將來到美國留學人家肯定會稱呼你‘軼群’朱,團支書楊宜知就會是‘宜知’楊,我的英語課上喜歡叫英文名字,你們回去想想英文名字吧,下次就要自我介紹了。”我也不知道中間學了什麼東西,渾渾噩噩地上課。就連近期發生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這半個月,我白天就跟著去上課,下課後就一直呆在宿舍,連舍友都覺察出我的問題,紛紛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突然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可我也對他們不理不睬,寧願活在自己的囚籠裡,也不願別人過多地關心我。我開始過上頹廢的日子,沒有林夕心的時間,我還有什麼好追求,人生就怕就是毫無目標,每天渾渾噩噩混時間,而我就已經是這樣了。這段時間我什麼都不講究,有什麼吃什麼,個人衛生個人護理也拋諸腦後,甚至已經比貝紡藍這個地道東北人還髒,貝紡藍在南方也就十天會洗一次澡,而我已經十來天身體沒有碰過水了。
在我不知道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的這段時間,高珊和吳幻思也有給我發資訊,他們比較少能夠見到我,所以不知道我現在是如此頹廢,就像是在垃圾堆旁的廢材。收到她們的資訊,我幾下子就敷衍過去了。貌似高珊問過我還記得那個約定嗎,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說啥;吳幻思則隔三差五地彙報她的動態,還跟我說她和一個名叫林彩心的舍友成為了閨蜜,經常都是心心前心心後,讓我這個找不到林夕心的可憐蟲自動把她遮蔽了。就在前幾天,吳幻思還跟我說了有一個重大發現,是關於我的事情的。然後下面就有一段30秒的語音。我剛好開啟語音的時候,手機剛好沒電關機了。再我充上電開機,再開啟通訊軟體的時候,這個通訊軟體突然間有問題要修復,我順手點了修復之後,什麼都沒有記錄了。反正吳幻思說的話也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普通事情,我現在這種心情並不想理會,所以也沒有再問吳幻思這30秒到底說什麼了。
第二十章心在身邊
就這樣過了十來天后,已經到了十一月初了,突如其來的運動會就襲擊而來。其實這次都運動會已經籌備了半個多月,只是我自己並沒有留意而已,反正現在除了林夕心的事情,沒有別的值得我去關心的了。今天還下著毛毛細雨,還好剛剛雨停了。我們一行四人就走去我們班級的集合點。“為什麼每次運動會都下雨?在我們吉林,很少下雨下得這麼頻繁的。”貝紡藍很討厭下雨的天氣,這次上大學也是他第一次出外省生活學習。李艾麥說:“沒見運動會這三字裡都有云嗎,不定哪片就藏著雨,在南方,下雨很稀鬆平常啦,你習慣習慣就好,況且冬天還沒有來,保到時候證給你一個和東北不一樣的冬季。”
我被報名參加了200米的比賽,這完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或許也真的徵求了我的意見吧,反正我都不知道這些日子來究竟怎麼過來的。其他人也各有自己運動會的專案,反正我也是打一下醬油就好了,等一下隨便跑個倒數第一就好了。大學的運動會也沒有那麼嚴格,200米專案並沒有預賽決賽之類的,大家都跑一次,按照時間來排名次,我這一組已經是200米專案的最後一組,我們跑完後就能夠出成績名次。現在顯示牌上,第一名是24秒42遙遙領先。反正我隨便應付一下就行了,誰第一誰第二跟我毫無關係。比賽選手站在跑道上預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