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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繼庭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握著顧琰的手,心中漸漸平靜下來。
呼呼呼,窗外傳來風聲。
這風聲有些不正常,似乎是有個人正不停的大口喘著氣。
陸繼庭直接從床上爬起來,他一把拉開燈,黃熾燈閃了兩下之後終於穩定下來。
這個時候,冀長翼也清醒過來。
冀長翼側耳聽了聽窗外的動靜,“這風聲怎麼回事?”
陸繼庭說:“我們怎麼知道。”
陸繼庭的話音一落,外面的風聲忽然停了下來,接著隱隱傳來一個女子的哭泣聲。
那哭泣聲嗚嗚咽咽,聲音忽高忽低,中間不時的間雜著一兩聲“咯咯”笑聲。
陸繼庭聽著這笑聲,身上的汗毛都要起來了。
陸繼庭一邊穿衣服一邊低估:“這笑聲太滲人了。”
冀長翼“嘿嘿”一笑,“你這天師當的可不合格。”
陸繼庭沒有搭理冀長翼,他穿好衣服直接和顧琰開啟房門走出去了。
陽曆三月中旬的時候,山區的夜晚溫度不高,風吹過來,一股寒意鋪面而來。
陸繼庭身子抖了一下,“還挺冷的。”
顧琰大量了一下張大叔住的房間,房間裡一片黑暗,不知道是忙碌了一整天睡得死,還是因為害怕不敢知道怎麼回事。
冀長翼從門裡出來,關上門,掃了一眼之,“去看看。”
冀長翼說完,助跑兩步直接竄上了院牆。
陸繼庭掏出一個小手電,拿在手上,也兩三步竄上了牆。
站在衚衕裡,陸繼庭的手電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
顧琰抬頭看了眼天,黑漆漆的一片,幾乎看不到一顆星星。
就著小手電的燈光,陸繼庭三個人沿著村子裡的路慢慢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一路過去,除了那哭聲,他們幾乎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看來,張大叔的話不假,這個村子裡的動物大約是死的差不多了。
咯吱一聲,一個死衚衕的盡頭傳來門被開啟的聲音。
陸繼庭掃過去,發現那是一個十分老舊的房子,不高的院牆,是石頭累起來的,門是木門,灰撲撲的,看不到門原來是什麼顏色。
門內很黑,看不到院子裡的情況。
陸繼庭看向顧琰,過去看看。
顧琰點頭。
陸繼庭和顧琰轉了方向,冀長翼也跟著走過去。
木門只是開了一條不到十厘米的縫隙,陸繼庭伸手將木推開。
隨著木門被推開的聲音,陸繼庭拿著手電掃了院子一遍,這個院子面積不大,除了門窗破舊的房子外,院子裡除了堆積的灰塵外就沒有任何東西了。
忽然,一個黑色的人形影子從屋子裡飄了出來。
陸繼庭、顧琰和冀長翼頓時臉色一變,他們竟然現在才察覺對陰氣。
等陸繼庭捉住了這個鬼,他們這才發現這個鬼是個啞巴,壓根說了不話,不,應該說,即便能說話,這個鬼應該也說不出什麼,這個鬼身形模糊,神智表情,雙眼無神,大約早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陸繼庭無奈的嘆口氣,他將這個鬼送走後,這才發現原本吸引他們的哭聲已經消失了。
陸繼庭壓低聲音,“進去看看,還是繼續溜達?”
冀長翼說:“進去看看,察覺不到陰氣,我們是發現不了什麼。”
顧琰贊同地點點頭。
三個人依次走進院子裡,只見這家房子大小是三間房,院子不寬,但是空蕩蕩的。
仔細檢查了院子一邊,陸繼庭他們發現,這院子原本就是空蕩蕩的,地上鋪著青石板,沒有種植過任何植物的痕跡。
陸繼庭說:“有些奇怪。”
顧琰點頭。
山村的住戶,很多人家只要院子裡有地方,即便不種些普通常見的樹木花草,那也會種些蔬菜,像張大叔家的院子,除了一個光禿禿的樹,這個時候就已經種上了綠油油的油菜。
冀長翼將院子來回搜查了兩遍,院子裡留下了不少的腳印。
冀長翼說:“沒有任何發現。”
陸繼庭將手電對準房子,只見兩扇木門,一扇半開著,另一扇則掉了半個正在半空中懸著。
再看向兩遍的窗戶,窗戶很小,窗戶紙已經掉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網格狀的木柵欄裝在窗戶上。
冀長翼走向前,他的手一碰到懸在半空的門,那門咯吱一聲,直接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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