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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高度對陸繼庭三個人而言並不是一座高山,他們很快就到了山腰的位置,他們猜測這就是程省非選擇的地方。這一路上來,山上種滿了柏樹,鬱鬱蔥蔥,越往上樹越迷,但到了山腰處,卻出現了一片空地,不大,不到十平米。
空地上建了一個小小的廟宇,裡面拜的是土地神之類的身,廟前面還擺了一個大香爐,裡面堆滿了香灰。不過,這裡應該很久沒有人來祭拜過了,神像上佈滿了蜘蛛網,香爐上的漆也掉落了不少。
陸繼庭和顧琰在四周檢視了一下,除了粗壯的柏樹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
冀長翼則研究了一下神像,擦掉灰塵,去掉蜘蛛網,他這才發現,這個神像很鮮豔,沒有任何掉色的痕跡。
對比已經掉色的廟宇和香爐,這個神像就有些不同尋常了。
冀長翼將陸繼庭和顧琰招呼過來。
陸繼庭大量著這個神像,很普通的土地神像,長長的白鬍子,雙手攏在一起,笑眯眯的,看著很是和藹。可是,神像下的底座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
陸繼庭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耳朵邊一陣嗡嗡響,他的眼前一片血紅,刺眼的紅色中躺著一個人,他是……
“繼庭,怎麼了?”
陸繼庭身子一晃,眼前還是那個矮小的破廟。
顧琰忍不住拉住陸繼庭的手,他心中一驚,陸繼庭冰涼而且手心中滿是冷汗。
陸繼庭似乎從顧琰的手中得到力量,他搖搖頭,“沒事,只是,”想到剛剛看到的東西,他一陣心悸,他覺得那個躺在血色中的人,應該就是顧琰。
陸繼庭忍不住握緊顧琰的手,他一定不能讓顧琰出事。
冀長翼有些古怪地看了陸繼庭和顧琰兩個人,他總覺得這兩個只見似乎太過親密了?
冀長翼搖搖頭,都是什麼時候了,他還想這些,還是想將麻煩事情解決了再說吧,哎,好好的店主不做,跑到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真是想不開呀。
就在冀長翼心中唏噓的時候,忽然,從山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很急促,似乎是有人在跑向山下。
陸繼庭和顧琰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們疑惑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正在他們的上方。
聲音越來越近,很快一個神色慌張的年輕人映入他們的視線。
那年輕人看到前面站了三個年輕男子也是吃了一驚,他踉蹌了幾下才停住腳步。
他有些遲疑的看著陸繼庭三個人,“你,你們是什麼人?”
陸繼庭三個人也打量對方,運動服運動鞋,身後還揹著一個大揹包,典型的驢友打扮。
冀長翼揚起笑臉,“我們是走錯了路,正好看到有山,乾脆就爬爬了。”
年輕人喘著粗氣,“我是驢友,快走,山上有鬼。”
年輕人想到自己一夥人的遭遇,頓時就白了臉,兩腿只打顫,要不是冀長翼眼疾手快將他扶住了,他就跌在地上了。
年輕人慘白著臉道謝,“咱們還是快走吧。”
陸繼庭疑惑地看向山上,沒有任何陰氣,更何況這是陽光明媚的大白天,見鬼的機率很低。
冀長翼將年輕人扶到山神廟前面,溫暖的陽光照到他的身上。年輕人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天空,他臉上一陣狂喜接著就痛哭起來。
陸繼庭、顧琰和冀長翼一通安慰,年輕人這才止住哭。
年輕人說:“我叫宋波,是S理工的學生,我和舍友一起來旅遊,結果昨天就出事了。”
宋波是從另一面上的山,一開始很順利,他和三個舍友很順利的就到了山頂,他們在山頂搭了帳篷,擺了燒烤架,四個人熱熱鬧鬧的一直到了十一點這才睡覺。
睡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宋波忽然被一聲慘叫聲驚醒了,他這才發現和他同住一個帳篷的張宏不見了。
宋波背起揹包打著手電就出了帳篷,這時候,另一個帳篷的裡的兩個人也揹著包出來了。宋波幾個人都差不多二十歲,正是膽大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覺得太害怕,都打著手電朝慘叫的方向走過去。
發出聲音的地方在東北方向,宋波三個人走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讓他們膽寒的景象。
只見兩顆柏樹中間站著雙手大張的張宏,張宏張著嘴,臉上流著兩道血跡,原本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兩個大血窟窿。
宋波三個人嚇得直後退,他們第一反應就是報警,結果掏出手機發現沒有訊號。他們沒有辦法,只能下山找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