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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無興趣,但他知道他眼前的青年在意,那這個資訊他就得說出口。
顧遲點了點頭,回應道:“我亦是如此猜想。”
語畢顧遲把手抬起伸前,準備把手中的額飾還給對方。金屬的冰冷溫度依舊,握著良久也沒能捂熱分毫。
這時令狐傷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接。
還沒等顧遲說什麼,白袍的劍客就對他微低下頭,俊美面龐上無有表情,卻是放鬆了身體掀了掀眼皮繼續望著他。
這……總不會是讓他幫忙戴上的意思吧?顧遲大大一臉茫(meng)然(bi)。
“師父。”令狐傷冷淡質感的聲音傳來,聽在顧遲耳中就如同催促一般。
連‘小傷’這兩字他方才都說出口了,現在還怕什麼戴個額飾?
顧遲大大覺得自己不能慫,於是他動手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繁複的額飾,顧遲輕輕鬆鬆就成功把手中額飾給在他面前微低下頭的劍客戴上,還順手摸了摸對方正微低著的頭。
嗯等等……
他還順手摸了摸頭?
摸了摸……頭?
顧遲:“……”
……不知道他現在剁掉自己的手還來的及嗎?
令狐傷銀灰色的眼眸略微眯起,如果這是兩方交戰,通常在他做出這個動作之後,緊接下來的攻擊就會讓他的對手為之膽寒。
“師父。”這個稱呼再次從令狐傷口中淡聲念出,其面無表情,神色冷淡。
但……
並不反抗。
第22章 二連擊
貓之間存有性格差異,有會溫順地主動要求撫摸的型別,也就有冷淡對人愛答不理的型別。
顧遲之所以有時候會把異族人當成一隻黑色大貓看待,多是因為異族人未來將隸屬明教。再加上異族人在顧遲面前除了溫順就找不出別的形容詞,順毛擼貓的動作都快成為顧遲大大的日常習慣了。
但要說把令狐傷也當成貓看,顧遲大大隻能回以一串省略號。
膽子不能這麼肥……吧。
然而這已經是成為過去式的事情了,自從不久前摸上了劍客微低下來的頭,顧遲大大覺得他好像把什麼東西丟得更加徹底了。
面容俊美的西域劍客就像個人形自走製冷機一樣,站哪都散發著陣陣寒氣。生人勿近,當然死人估計也近不了三步以內。
但在頭上多了一份不輕不重的重量時,他微眯起銀灰色雙眸,淡淡瞟了顧遲一眼。儘管面無表情,卻默許般地站定著。
顧遲大大表示他又產生了一種自己正在順毛擼貓的錯覺……………
“師兄,師侄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柯容不解問道。她本是還在留心觀察著被喂下解毒丹藥的病患有什麼身體變化,現見只有顧遲一人回來,難免產生些許好奇疑問。
“咳……我託他幫忙去做一件事情。”顧遲迴應道。
話音落後,顧遲疑惑地看著柯容往後小退了一步,像是看到什麼讓她害怕的東西一樣。
於是顧遲往後轉身……發現異族人正安靜地站在他身後,微垂著眉眼看起來很是溫順的樣子。
這怎麼看也好像沒什麼好怕的?
自家師妹是看到什麼了,顧遲用詢問的眼神望了柯容一眼,而後溫聲喚了一下異族人的名字。
柯容:“……”
就這麼短短几秒之間,顧遲身後的那名異族人看起來簡直判若兩人。如果異族人一直是現在這個樣子,柯容也會覺得沒什麼可怕的,甚至還可能覺得異族人挺……乖?
柯容想起她以前給花海里一隻受了傷的梅花鹿幼崽包紮傷口的時候,那隻幼崽就非常地溫順聽話,一點也不掙扎亂動。
異族人對上她師兄的時候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樣子了……
好像還真是挺乖的。
“阿遲。”異族人學著顧遲的樣子跪坐到藤席旁,然後微偏著頭靜靜注視。
顧遲輕‘嗯’了一聲,帶詢問意味的那種。他正探看著席上病患的情況,原本青白的面色有所好轉,間或還發出低微的囈聲,看起來是有要清醒的跡象。
可以確定是中毒而非病症了,顧遲沉吟著,還得把這件事情告知其他人……
跪坐時顧遲把手交疊放於膝上,但從思忖中回過神來,他儼然發現自己的手被挪了個位。
異族人的膚色因常年不接觸日光而顯出蒼白,體溫也較之常人低涼,然膚質好得完全不像是一名常面殺伐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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