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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殘酷嗎?不,這是愛一個人應有的代價。
她輕輕的撥出一口氣,散去腦海裡繁瑣的思緒,翻了個身,安靜睡去。
不同的地方,同一時間,蘇名越想著秦拾那張陽光的笑臉,在夜裡綻放出笑容。現在,她應該是睡了吧?蘇名越握著手上的手機,望著螢幕上那張熟悉的面孔,秦拾笑起來真的很好看,清澈,明淨。
蘇名越忍不住偷偷的對著螢幕親了一下,好在是夜裡,她的房間,沒有人能夠看到她臉上的緋紅。
“秦拾呀,”她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等我。”
兩個人,在不長的歲月裡,不知不覺,已經有了舉止神情上的默契。蘇名越緩緩的閉上眼,渴望能有一場好夢。在夢裡,提前見到那人。
江美景睡得香甜,絲毫不知,她平生的宿敵,半夜都不能寐。如果得知,依照她的性子應該會竊喜吧。書房內,魏良辰望著燈光下白紙上的線描畫,輕輕放下筆,嘆息,“可惜明日,你不想見到我。”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書桌上,有人的容貌已經初顯,笑容媚惑。
秦拾起的早,收拾整潔後打的去了機場。她要早點去,早點見到那人才安心。蘇名越乘坐的那般機是在早晨十點,現在才七點整。她以為來的早,卻不知還有人來的比她還早。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從遠處走來,身後是同樣打扮的幾人。直奔秦拾而來。
秦拾一身白色t恤,牛仔褲,十七歲的年紀,乾淨的面容,常常掛著的笑容,很容易讓人產生親切的感覺。
但來的人說話依舊冰冷。似乎是習慣了冷漠待人。
那人離近打量了一會,這才開口,“是拳手秦拾嗎?”
秦拾訝異,她僅僅打了兩場拳賽,被人稱為拳手還很不習慣。看樣子,這些人像是從黑市來的。秦拾斂眉,“怎麼?”
來人鞠了一躬,突然的舉動讓秦拾有種不妙的直覺。“有一場拳賽
,聲勢極大,一方選手臨時退賽無人敢應,我家少爺說了,如果是秦拾參賽,比賽會更加精彩。”
秦拾沉默,“比賽在什麼時候?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今天下午,如果贏了酬勞自然不低。”
秦拾當即拒絕,“很抱歉,哪天都行,唯獨今天不行。”
來人像是預料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聲音帶著蠱惑,“我家主人說了,這次是一個出名的機會,如果把握不住,很難和高山秀峰站在一起。”
秦拾的雙眼猛地射出一道光,唇齒清晰,“高山秀峰?”秦拾笑,倒真的是意有所指呀,這高山秀峰,說的不就是蘇名越嗎?那人是在說,如果不參賽就沒有和蘇名越站在一起的可能了嗎?
倒真的是猜的中自己的心思。
秦拾突然對那個隱藏在背後的男人產生了興趣,小臉一揚,“好!就下午!”
那人來時鞠了一躬,走時仍是鞠了一躬。秦拾站在諾大的機場,心裡陡然生出一分悲涼。對於下午的那場拳賽她倒沒有多麼在意,她在意的,是今後決不能再被人牽著鼻子走,人人都可以拿身份來阻礙她和蘇名越在一起,她要做的,是讓那些人張不了口。今天是那個男人的一句話,明日或許就是蘇老爺子的一個不字。她要變強!強到可以擋在蘇名越的身前,為她遮風擋雨,掃去一切流言飛語。
她想和她在一起,這又怎麼了?妨礙到誰了?
她用了一分鐘的時間讓自己平靜了下來,專心的等候在蘇名越的必經之路,提前兩個小時,只為偷偷看她一眼。
她還不想,現在就為她造成困擾。秦拾心想,這還真像是偷情的。
時間慢慢的流逝,機場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大批人,衣著光鮮,很有聲勢。蘇家老爺子拄著柺杖老當益壯,和身邊的人不時說著話。江家老爺子今天也到場,和他的好友一樣,都是來迎接自己的寶貝孫女。
兩個老人一見面,神情振奮,江老爺子少年時是個極為俊秀的男子,老了也別有一番味道。按理說長得俊秀的人,都很斯文。但江老爺子不一樣,他性格豪爽,最討厭斯文敗類,說不上為何,這麼多年了,和他關係最好的,還是這個文縐縐的蘇老頭。
秦拾離的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她沒見過蘇老爺子,但從兩人的氣質作為上,結合自己認識的蘇名越,隱約猜到了什麼。
蘇名越身上的素雅和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老人如出一轍。
不多時,又來了一批人,為首的是一個身形挺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