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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江大小姐氣急敗壞的從席上跑了下來。秦拾帶來的矚目,實在是太多了。
資訊量太大,當事人昏迷不醒,迎江醫院門庭若市堵滿了各大媒體的記者。
魏良辰若要做什麼,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所以當她氣定神閒的出現在那裡,接受著各大媒體的採訪,儼然是一副秦拾代理人的樣子。魏家對於此事,難得的也隨了她。
“不錯,秦拾的確是我帶來b城的。”
魏良辰的聲音很清晰的傳入到人們的耳朵裡,人們止不住腦洞大開。
“魏小姐,請問秦拾與魏家或者是與您本人是什麼關係?”
“將她帶來b城,難道是特意為了參加這場比賽?”
“那是不是說明魏家對於今年的拳賽是未雨綢繆?”
“秦拾暈倒,蘇大小姐反應為何會那麼激烈?這裡面是不是又有什麼公眾不知道的事呢?”
“魏小姐親口說步家少爺過了,又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在暗指步少爺在拳賽中也扮演了其他角色?”
“那麼魏小姐,請問秦拾會什麼時候醒來?”
魏良辰聽著記者們的種種猜測,大為頭痛,“真不好意思,她如何醒來,恐怕只有醫生知道。”
已經有人將魏良辰護在圓心,杜絕了那些千奇百怪的提問。“不好意思,其他的真的不方便透露。”
這句話再次引發人們的好奇心,是不方便透露不是不清楚,不知道,從而人們得出一個大膽的結論,“秦拾果真與魏家有牽連!”
魏良辰身為公眾人物,被家裡人保護的很好,但從來是不差大場面的,縱是她面對這樣的情勢都有點吃不消,她想起秦拾,不由的笑了。
四大家族裡的人,說起來也會派人參加這一年一度的拳賽,她們之所以在臺上見到秦拾會那麼的驚訝,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拳賽都是經過無數的選拔,從初賽到決賽,然後再到最後的總決賽,歷屆的拳王都是從數不清的廝殺拼搏裡出來的。像秦拾這樣的,可以說是十幾年裡的第一份。
她想起一個人,笑的更加開懷。
步行身為去年的拳王,如果自認參加總決賽的其中一人沒有資格參與,是可以以自己上屆拳王的名義保舉一人直接進入總決賽。魏良辰想到這裡,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離場的時候,那人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樣的表情。步行為自己的情敵做了嫁衣,成全了秦拾的聲名,就是魏良辰都忍不住低罵了一聲,“這個死孩子。”
笑歸笑,但魏良辰藉著今天的事,可算是重新認識了步行這個人,如果秦拾不是太過驚豔絕倫,那麼今天的情勢就會徹底發生逆轉。不說秦拾生死,步行的手段當真毒辣。尤其是,他絲毫不認為自己是在與秦拾競爭,只是作為一個看客,嘲諷的去看一個人的生死。
魏良辰對他的行為極為不恥。所以,散場時,她和步行說了一句話,“秦拾終歸是我帶來的人,步行,你過了。”
這才被那麼多耳尖的記者聽了去,找上了她。
當時的蘇名越,眼裡只有秦拾,若是她明白過來,此事,難休。
白色素淨的病房裡,蘇名越坐在病床上小心的削著蘋果,這一幕,像極了初遇時的樣子。那時,這人也是安靜的躺在床上,神色安詳,而她坐在旁邊安靜的為她削著水果,等她醒來。
江美景坐在一旁,看著蘇名越的樣子時有嘆息,她說,“蘇名越,秦拾太驚人了,你要做好準備。”
她的意思,蘇名越當然明白。秦拾打贏了拳賽,一瞬間成為公眾人物,眼下更下各大媒體眼裡的香餑餑。萬一出個什麼差池,兩人都要承受輿論的來襲。
蘇名越自顧的削著水果,手上不停,就是睫毛都沒有眨一下,“沒什麼,這裡終歸是b城。”
而在b城,就是蘇家的地方。
江美景歎服她偶爾顯露出的霸道,心裡隱隱多了幾絲佩服。
“如果藉助蘇家的勢力將一個人捧紅,要多長的時間?”
蘇名越抬頭,“一天。”
江美景有點咂舌,親口聽她承認衝擊力遠比自己猜測的那些來的震撼。
“只是,我不打算藉助家族勢力。秦拾,終究要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她的目光在望向床上的秦拾時,終於有了柔和。
“在此之前,我要對付步家。”
江美景倒是沒有多少訝異,她又不傻,當然能夠想清一切的始作俑者,除了步行那個討人厭的,還能有誰這麼無聊,把生命當兒戲。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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