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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不然能怎麼辦呢?”林粵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他一笑,“誰叫人家掐住了顧總的死穴?老蘇,你難道沒看出來?顧總心裡畏懼這小子呢。”
蘇麒一愣,馬上說:“畏懼?你開玩笑!活這麼大,我就沒見他顧海生畏懼過誰!頂多也是客套,敬而遠之……當年他在我叔叔跟前都沒有畏懼過!包括柳遠道,那麼厲害的人物,一跺腳地動山搖,你見他畏懼了?”
“畢竟不同。”林粵抱著胳膊,慢條斯理道,“其實你應該理解得了吧?顧總如今人到中年,身邊有了這麼個‘小嬌妻’,心裡自然是又寵又愛的,人哪,到了這個年齡,自己也清楚青春不在了,眼前守著這麼個青春年少的,心裡怎麼會不畏懼?不說別的,人家發起火來能逼著顧總睡沙發,你能麼?”
蘇麒被他說得愣怔半晌,他忽然笑起來。
“倒也是。偶爾我那個三兒,發點小火有點兒小情緒,我還不當回事,她要狠了心和我鬧,我還真有點兒發憷。”
“人之常情。”林粵微微一笑,“再說了,顧總這麼多年都是冷冷清清過來的,一朝被頭暖和了,再讓他去睡冷沙發,那滋味,絕對不好受哇!老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放在這種事上,也是一樣的。”
蘇麒一臉的不屑:“照你這麼說,咱們瀛海就得被一個酒童抓在手心裡玩?”
“那倒不至於。”林粵笑了笑,“叫我看,這位阮先生反倒有可能助咱們一臂之力呢。”
說這話時,林粵那笑容顯得高深莫測。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顧海生都沒有給蘇麒那幾個好臉色看。
那天早上,豆腐一邊哭,一邊和他說,自己在衛生間裡聽見瀛海的人“侮辱”他,顧海生問他,是誰侮辱了他,豆腐說不知道,顧海生又問,人家到底說了什麼?豆腐只搖頭不肯告訴他。不僅如此,豆腐還告訴他,他這就從瀛海辭職。
“我不想見他們……不想見瀛海的任何一個人!”豆腐含著淚,顫聲道,“不沾瀛海的邊,我也能活下來!”
雖然沒得到具體的詞句,但豆腐竟然痛苦成這樣,顧海生也明白,那必然是極端嚴重的侮辱,這讓他不由勃然大怒!
他以為自己和蘇譽結婚,給瀛海留下了這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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