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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失職?這是他有資格做的事麼?他以為他在替天行道啊!
布丁清楚自己,他遠沒有豆腐沉穩,多數時候他很擅長偽裝,社交手段圓滑,招人喜歡。但少數時候經不起刺激,說話特別尖刻,往往出口傷人還不自知。
那天晚上蘇譽很沉默,他長久的坐在客廳裡發呆,布丁也全無睡意,他把燈都關掉,開啟窗子,讓馥郁的植物沁芬湧進屋來。今晚月光很淡,空氣都顯得藍汪汪的,遠處不知誰家在開舞會,悠揚的音樂斷斷續續傳過來,是歡快的小步舞曲,讓人聯想到褲腳衣袂柔軟的牽絆。
布丁陪著蘇譽坐在沙發裡,他不出聲,只是靠在沙發裡,蜷著赤/裸的腳,靜靜望著窗外的院子。
“在想什麼?”蘇譽忽然問。
布丁回過神來,他看看蘇譽:“在想……經理你都沒吃晚飯,我要不要做點吃的給你。”
蘇譽笑起來。
“心裡不舒服,總不能讓胃也不舒服。”布丁繼續說,“吃點東西,你會好一些。”
“暫時想不出要吃什麼。”蘇譽低聲道,“來,到我身邊來坐。”
布丁依言走過去,挨著蘇譽坐下來。
“我是不是挺不像話的?”他突然說,“又不是小孩子了,還發這種脾氣。”
布丁搖搖頭:“這和年齡無關。我也沒覺得經理你做得不對。倒是我自己,有點兒後悔,說話是不是太過頭了。”
“你後悔了?”蘇譽突然轉頭看他。
“俗話說,疏不間親。”布丁的聲音有些含混,“我一個外人,夾在你們母子中間指手畫腳,總歸不像話。”
“你真覺得我和她是‘親’,和你是‘疏’?”蘇譽的語氣怪怪的,“你覺得自己該站在她那邊?”
“也不是那個意思啊。”布丁嘆了口氣,認真看著蘇譽,“我不會站在她那邊的,你母親那個人,一輩子都改不了,她只能如此了。我是擔心,自己今天說那些話太難聽。”
他停了停,才又低低的聲音道:“我怕傷到經理你。”
過了一會兒,蘇譽才伸過手來,輕輕拍了一下布丁的手背。
只是這簡單的肌膚相觸的動作,布丁卻覺得心裡暖融融的。
“和你說個笑話吧。”蘇譽突然說,“關於我和那女人的。”
蘇譽說那女人,卻不肯說“我媽”。
“那還是好多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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