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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照片早就拍了一摞,你不在乎,是不是?不想當你的聖人了?”
“如果你一定要這樣扭曲我和他們的關係,那隨便你。”顧海生淡淡地說,“我承認是我邀請的他們,我也承認今天是我開著賓利帶他們出去玩的——那又怎麼樣?蘇譽,為什麼我不能和豆腐他們出去吃東西?為什麼我不能帶他們去兜風?”
蘇譽齜牙一笑:“你當然可以帶他們吃東西,當然可以帶他們去兜風,你是誰啊?瀛海總裁,赫赫有名的顧海生,他們又算什麼?沒見識也沒閱歷的年輕酒童,你稍微一勾搭,誰能不上鉤?”
他說勾搭這個詞,顧海生就火了:“別往我們身上潑汙水!”
蘇譽點頭:“我們?嗯,都是我們了。你如今又看上溫蘊了,自己不方便約他,就讓老好人豆腐帶著他出來,我早知道你當初替他付學費就是居心不良!別以為我看不透你的心思!”
顧海生氣得渾身發抖!
“我不想在這兒和你吵。當初想替他付學費的是你爸!不信你回頭去問他!小譽,為了你自己的恩怨,就隨口汙衊他人,你這麼看待我和溫蘊,讓那孩子知道了心裡會怎麼想!”
蘇譽也覺得自己說得有點過頭,他恨恨盯著顧海生,然後頭也不回進了病房。
事後,那輛悍馬的駕駛者也被查明,就是之前往蘇譽和溫蘊身上潑強酸的陳彤,他如今被家裡保釋出來,因為一隻耳朵沒了,懷恨在心,所以這次早早就跟上了顧海生的賓利,一看溫蘊也在車上,陳彤趁機報仇,他抄了條近路趕到他們前方,調轉車頭,以最高速度把車撞到了賓利上。
陳彤沒有系安全帶,那一撞,就把他的脖子給撞斷了。
肇事者當場身亡。
豆腐從醫院出來還沒一個禮拜,就又進了醫院,而且又是重傷,這事兒在獨眼傑克裡引起軒然大波。
後來酒童們得知,肇事者就是上回潑硫酸的陳彤,於是就都說,這是豆腐命犯太歲,他今年的運道實在太差了。
布丁和蘇譽說,他要去城裡最有名的報恩寺,好好替豆腐燒兩柱香,蘇譽卻悻悻道:“燒什麼香?叫我看,他往後少和顧海生來往才是正經!”
布丁苦笑道:“這怎麼又賴在人家顧先生身上?和他沒關係呀!”
“怎麼和他沒關係?!”蘇譽恨恨瞪了他一眼,“從小漆那件事開始,哪一次豆腐不是和他在一起才出事的?!他顧海生就是個災星!懂不懂?和他在一塊兒的,全都得倒黴!”
布丁笑道:“經理你和顧先生認識這麼多年了,顧先生成天往獨眼傑克跑,咱們也沒怎麼樣嘛。”
“我這輩子難道還不夠倒黴的麼!”蘇譽愈發生氣,“要是他不往這兒跑,獨眼傑克的營業額還能翻兩番呢!”
布丁搖頭,蘇譽這就純屬無理取鬧了。
然而媒體終究沒能大做文章,是因為瀛海給各方面下了死命令,嚴防死守,決不許媒體洩露一個字。
結果,真就沒有任何媒體提及此事。
豆腐身受重傷,顧海生心裡十分愧疚,幾乎天天守在醫院裡。他知道,之所以他沒有受什麼傷,而是豆腐骨折進了醫院,這都得歸功於豆腐。
一般情況下,副駕駛座是最危險的,因為迎面撞車時,司機通常會本能的避開危險,保護車輛左側的安全,這麼一來,副駕駛座就成了司機的擋箭牌。
然而這一次,豆腐卻在千鈞一髮之際,將車體的左側去迎接那輛悍馬的撞擊,這當然是他刻意所為。
他是為了保護在副駕駛座的顧海生。
豆腐在兩天之後,從昏迷中醒過來,他能感覺到劇痛,胸口痛得他想死。
顧海生日夜守在他的病床跟前,看著他疼成這樣,又心疼又難過,卻又不知該怎麼做才好,因為無法頻繁使用止痛藥物,於是他只能用力握著豆腐的手,跟他一塊兒熬著。
到後來,連豆腐也受不了,一個勁兒勸他回去,別在醫院守著了。
“豆腐,這都怪我。”顧海生啞聲說,“要是那天你坐後座,我來開車……”
豆腐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他顫聲道,“那就得是顧先生躺這兒了,那多……多不好,還是我躺這兒吧。”
顧海生拿了手絹,給豆腐擦掉額頭的冷汗,他喃喃道:“咱倆只要在一塊兒,你就倒黴,說不定就是豆腐你替我擋了災。”
聽他竟然說“咱倆在一塊兒”,豆腐忽然覺得,就連胸口那撕裂的劇痛都變得不那麼痛了。
“那樣,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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