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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客氣,你馬上就要嫁給採夜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燭淵挑了挑眉,但也沒有反駁酒嶷的話,只是說道:“禮不可廢。”
酒嶷聽到他這話面上更糾結了,心道:去你媽的禮不可廢,你兩個師徒亂倫的傢伙還有臉在我面前提禮?
不過這話他可沒有說出口,而是將帶來的兩壇酒開啟,為在場的四人各倒了一杯,舉起酒碗道:“來來來,這是我在秘境中連夜釀出上好藥酒,喝了補身補腎,幹了它!”
說完,他就將碗裡清澈的酒水一飲而盡,對雲採夜推到他面前茶水碰也不碰。
雲採夜知道他嗜酒的性子,見此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唯有燭淵盯著面前這碗酒動也不動,眉間滿是嚴肅——他在傳承記憶中從未見過傷成他這樣的亞猶龍吃東西,他們一般都是等身體長好了,才吃點高能營養劑補補身體。而他現在胃都沒有,這些東西吃了能到哪去?
“燭淵他現在不能吃東西。”雲採夜也想到了燭淵現在的身體情況,對酒嶷說道。
歩醫現在也知道燭淵當時拿藥為何猶豫的原因,他看了一會燭淵臉上和脖頸處的血痂,準備讓燭淵把手伸出來給他把下脈,但又記起他五臟六腑都沒了,只能開口道:“……把衣服脫了,我看一下。”
燭淵聞言朝雲採夜望了一眼,在他眼中沒發現異色後便解開腰帶,將衣袍褪至腰間露出白骨森森,藍焰環繞的上半身來。
歩醫行醫多年,除了無血肉的靈物化為人形外從未曾見過這樣奇特的景象,可靈物因無血無肉,他們化成的人形也不會受傷,只會漸漸消散,不由對燭淵的種族再次好奇起來。
酒嶷嚥了咽口水,對燭淵道:“你不痛嗎?”
燭淵道:“不痛,就是血肉生長時有些癢。”
歩醫問他:“你這身上的藍焰是怎麼回事?”
燭淵聞言便直接站起身來,直接化作一堆藍色的藍焰星霧飄到雲採夜身邊後再凝聚為人形,只是他上身部分依舊只有白骨,說道:“這可以算是我族的魂焰吧。”
“魂焰?”歩醫問了一聲。
燭淵點點頭:“是的。我族族人死後,並不會留下屍體,只會化作靈魂石。”
雲採夜聽到燭淵這話後愣了一下,隨後從衣領間扯出燭淵送他的那顆藍色石頭。他在六界從未見過這樣的石頭,而燭淵也只告訴他這是很重要的寶貝,沒有細說。此時在聽燭淵的話,雲採夜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燭淵所說的“靈魂石”。
酒嶷眼尖,見雲採夜掏出個漂亮的小石頭便伸手要看:“這石頭真漂亮,採夜給我看看。”
“不給。”雲採夜立刻把石頭塞了回去。
“嘁。”酒嶷瞥了他一眼,“那麼小氣啊。”
雲採夜也不反駁,只是笑笑地飲酒,頰上飄上一層淡淡的粉潤,襯著他周圍的紛然而落的桃花,更如玉雕的天人精緻。酒嶷看著他那張天下無雙的絕世容顏,一點氣都生不起來,只是不斷暗歎著:燭淵怎麼就這麼好運呢?能天天和這樣的美人睡在一塊。
其實不止是酒嶷這樣想,仙界任何一個見過雲採夜的人都是羨慕他那尚未公佈出去的“心裡人”的。
劍神大人在裳蘭上仙的生辰宴上婉言道自己已有心屬之人後,愛慕採夜上仙的仙女仙男們心都快碎成片了,更有極端之人找到歩醫谷中,說自己恐怕得了心疾,窒痛難捱,搞得歩醫很是無語。
不過迄今為止,仙界也僅有幾個與雲採夜特別親近的人,才知道他那“心屬之人”到底是誰。
酒嶷可是有幸見過雲採夜和燭淵在苑中胡鬧的情景的,因此體會便比旁人更深——恐怕摯友與他小徒弟的事一公佈出去,整個仙界都得炸吧?
“你倆何時舉行合籍大典啊?”酒嶷問道。
“等燭淵傷好。”雲採夜放下酒碗,視線移向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右手,“況且我現在這幅樣子,也不宜在眾人面前出現。”
酒嶷憋住氣,把到嘴邊的“你沒事,大家看到你的臉就滿足了,倒是你小徒弟,本就就其貌不揚……現在更醜了……”的話嚥了回去,只是不斷點頭:“甚好甚好。”
雲採夜察覺到酒嶷話中有話,不過他不用多想也能知道他想說什麼。旁人只知道非議小徒弟的外貌,卻不知道他這人有多好,以貌取人真是要不得啊。
“不過我還真是佩服你的。”酒嶷頓了頓,又開了口,“你們倆真心相愛,就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用管旁人說什麼,等你倆合籍大典時,我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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