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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其餘幾人看到燭淵的模樣也是被嚇得大叫,紛紛舉著劍大喊著“有妖獸”,卻無一人趕上前戳這妖獸幾劍,只有剛剛受了刺激的孔子燁還頗為淡定些,只是驚恐地縮了縮脖子,也沒張嘴像他師兄們瞎叫喚。
燭淵被這幾個人叫得心煩意亂,在空中振翅幾下後轟然落地,張嘴對著幾人發出一聲尖銳的厲嘯——來啊,互相傷害啊!
那聲厲嘯不比他方才在澤瑞洲發出的那聲弱,更何況燭淵的血盆大口還正正地對著他們,星宿門幾人頓時就像被掐了嗓子的公雞般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燭淵不屑地橫了他們一眼,將剛剛握著他們的那隻龍爪伸出,只露出其中最長一根爪,卻把其他幾根爪子彎著收了回去。
秦卿正在琢磨著燭淵這手勢是什麼意思呢,便他又“哐哐哐”地朝定皋江邊走了幾步,他這一動,整塊大地都跟著一震一震的,他們幾個人也跟著地一起震,眼睜睜地看著燭淵把捏過他們的那黑爪伸到江裡涮了涮,又把整個身體沉進江底,攪弄著大江不知在幹什麼,半晌後從江地掏出半個蚌殼,把它放到沙地上後,這才肯把另一隻一直緊握著的黑爪鬆開,小心翼翼,溫柔無比地把裡面的雲採夜放到那蚌殼上,生怕這汀上的白沙弄髒他師父纖塵不染的白靴子。
秦卿:“……”這下任誰都看得出他有多嫌棄他們幾個人了。
孔啟榮幾人又不是瞎子,臉氣得通紅,胸膛不斷起伏著卻憋不出一個屁來——他先前對雲採夜不敬,也就是嘴皮子敢逞能一下而已,他也是仗著雲採夜不會和一個小輩計較才如此,原先他不知道雲採夜的小徒弟竟然這般厲害,但是他現在知道了他要再敢擺臉色給雲採夜看,燭淵一定會狠揍他一頓的。
雲採夜上次就是如此被小徒弟帶離澤瑞洲的,只是上次燭淵一回門後就變回了人形,他也沒來得急仔細看看小徒弟原型長大後是什麼模樣,但這次燭淵雖然沒變回原型,但他仍是見不到小徒弟的模樣——燭淵把龐大的整個身軀都泡進定皋江裡,呼嚕嚕地噴出一堆喘息時發出的水泡,只將一對暗紅的獸瞳露在外面,睜得圓圓地盯著他。
見此,雲採夜挑眉道:“你躲在水裡作甚?快出來。”
燭淵聞言,這才慢慢地把自己的大龍頭露出水面,待鱗片上的水珠滑落乾透後才移到雲採夜身邊輕輕地蹭了他幾下。
“還是這般愛撒嬌……”雲採夜輕嘆一聲,抬手抱住燭淵,把臉貼到他冰涼的鱗片上說道。
燭淵裝夠了無辜這才變回人形,踏步上岸,想與雲採夜一同站在蚌殼裡,誰知他剛踩上去便將那蚌殼踩出個大洞來。他默然了一會,但還是沒有停下腳步,繼續踩出兩個洞來走到雲採夜身後,從背後摟住青年的腰身,再將頭輕輕搭在青年脖頸處一言不發。
雲採夜這些便皺起了眉——小徒弟這一套撒嬌動作從小就做得滾瓜爛熟,可自從他成年後便很少再做這樣的動作,除了受了委屈或者在床上得不到滿足時才會這樣央求他再來一次……雲採夜乾咳兩聲,眼下他們又沒在臥閣裡做那羞恥之事,但小徒弟卻和他撒嬌了,難道在剛剛他被燭淵握在爪心裡時,外面發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孔啟榮欺負他了?
這樣一想,雲採夜便倏然抬頭,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在場幾位灰頭土臉的星宿門弟子,冷聲道:“諸位怎生如此狼狽?實在有失天界儀容啊。”
孔啟榮他們原本可以掐個去塵訣解決自己身上這堆灰沙的,但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幹?他們要保留證據,讓雲採夜看看他究竟養了個怎麼樣的好徒弟!
“哈!有失儀容?”孔啟榮冷笑一聲,眼神狠狠地瞪向雲採夜和燭淵,“名師出高徒,我這下可終於明白了,採夜上仙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辱罵我與眾師弟,你怎麼不問你徒弟做了什麼好事?”
辱罵?雲採夜心裡冷笑更甚,他說的話充其量不過算是提醒星宿門眾人注意自己的儀容而已,扯得上哪門子的辱罵?
雲採夜拍拍小徒弟的胳膊,柔著聲音道:“你做了什麼?”別怕,說出來!師父護著你!
“他們辱罵我。”燭淵皺著眉,聲音極為委屈,把孔啟榮的話原翻不動地打了回去,“弟子常年以人形行動,變回原形後多有不習慣,落地時不慎松爪,不小讓孔啟榮師兄們落到了地上,可我也落水了啊……”
孔啟榮聞言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著燭淵——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而燭淵卻還在告狀:“之後他們還一直辱罵弟子,是面目醜惡的妖獸。這幾位朋友可以替弟子作證的。”說著,他眼眸一抬,淡淡地朝秦卿和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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