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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楊川市的孩子總不能是他為了騙我們隨便找的……不過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打算怪他了,畢竟他能從鬼門關回來,本身就是對我們兩最好的禮物了,是吧?”
“恩……”
心中的猜測在丈夫這裡得到了印證,一直以來心底都有些不安的蔣芸也鬆了口氣,她原本只以為自己是在胡思亂想,可奈何這件事本身破綻太多,以她和老鄭的閱歷又不可能看不出問題所在。
只是想到確確實實死去的常山到底是怎麼回來的,往後會不會再出什麼問題,蔣芸心裡總有些隱秘的擔憂,而老鄭見狀只嘆了口氣,接著意味深長地開口道,“父子親人之間也不是什麼事都可以坦白的,他有他的顧慮我們就不要再追問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有不能告訴我父親的事,我爸他就算是知道了,也懶得去揭穿我……唉,其實這麼說起來,倒讓我想起來件事了,還是常山他媽媽在的時候發生的呢……”
老鄭這話題跳躍性明顯有點大,蔣芸聞言只無奈地看了眼這個心血來潮的小老頭一眼,又忍不住略帶好奇地望著他就等著他開口說,而情緒頓時來了的老鄭一屁股坐在床上就把腿盤了起來,接著才興致勃勃地開口道,“說起來都快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會兒我不還在鄉下上班嘛,那種鄉下的老廟多,聽說拜一拜廟裡的野菩薩,認個乾親對小孩的身體好,常山一兩歲的時候他媽媽有次就帶他去拜了,結果一走到廟門口人家就死活不讓他媽媽進去……”
“誒,這怎麼回事呢?”
頓時胃口都被吊起來了,蔣芸年輕時就一直在市裡工作上班,但偶爾也會聽說過這種只有流傳在鄉下老人間的故事,而見狀的老鄭只略帶著些思索地皺了皺眉,半響壓低著聲音開口道,“我開始也是覺得可笑,但他媽媽後來和我說了好多遍我就給記住了,說是那看廟的老太太說,這個娃娃不能進去拜菩薩,這間小廟的野菩薩受不起他一拜,也認不了這麼厲害的乾親,還說什麼這是了不得的孩子,在古代那是要舉旗造反自己改朝換代做皇帝……”
“哎呀,那不得了,咱們家常山可比你要厲害多了。”
聽見這話就忍不住笑了,老鄭見蔣芸樂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等老兩口氣氛輕鬆地又說了會兒話後,他們便打算一起把鄭常山為什麼能起死回生的這事給徹底埋在了心底,到死也不打算再提了。
“往後咱們老兩口就有兩個兒子了是吧?”
“什麼兩個……是三個。”
“唉,真好,養老不愁啦。”
“誰嫌你老啊,蔣老師年輕的時候是一朵小花苞,現在是朵美芍藥,我能再看倆輩子。”
“……老東西,不正經。”
……
老兩口在屋裡的談話鄭常山和陳京墨都不知道,晚飯時輕鬆的氣氛讓陳京墨有了種前所未有的家庭歸屬感,所以難得的讓他心情不錯。
而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這種明顯不錯的心情,蹬鼻子上臉的鄭常山和他回了房間之後便什麼也沒做,先纏著陳先生上了自己的床扒了衣服就開始清繳雙方的存貨。
現在的天氣眼看著都快深秋了,一向冷血的鄭常山的身上自然還是涼的滲人,滑膩的汗液落在手上的時候很有幾分淫糜詭異的味道,陳京墨握著他結實的腰和跪在地毯上的他摟在一塊的時候都覺得想把他的身體捂熱有點難。
“想來點東西助助興嗎,陳先生?”
被操弄的眼睛和皮肉都泛著異樣的紅,不自覺地舔著自己嘴唇的鄭常山貼著陳京墨的臉頰吻了吻他,說著又伸手將一個五彩斑斕的小匣子從邊上的床頭櫃抽屜裡拿了出來。
見狀的陳京墨顯得有些疑惑地挑挑眉,顯然沒搞明白這是什麼東西,而主動和他換了個更方便彼此身體交流的體位的鄭常山只眯著眼睛用手指勾住那轉輪拉了一圈,接著又將那小匣子隨意地往地毯上扔了出去。
“西洋鏡的西洋景,那天無意中得到的,說起來算是中國最早的動態成像技術,當然,這也是風月場上比較常見的一種性道具,裡頭一面畫著仕女撲蝶供喜歡女子的歡客們挑選心儀的姑娘,一面……畫著男子歡好方便喜歡男子的客人們助興賞玩。”
鄭常山的話音落下,小匣子裡流光溢彩的幻影就湧了出來,因為這些內建的鏡子其實是有讓人產生幻覺的作用在的,所以等皺著眉陳京墨的看過去的時候,便看見在他們此刻不遠處,一個渾身赤裸,不著片縷,被蒙著眼睛的男人正被一根紅色的細繩子反捆著像是發情的狗一樣的趴跪在地上。
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認出了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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