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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脂粉味道的員工休息室內。
儘管因為自家祿星優秀的交際能力,害羞的薇薇安和露西小姐即使不怎麼開口說話只是一塊縮在角落裡,也受到了那位蘇珊姐姐的關照,可是這份關照對直男了幾百年的耍禾穀和武行生來說心理負擔可就有點大了。
“耍小鳥,咱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啊……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覺得我已經快忘了我自己是個男人的這件事了……”
穿著身白色娃娃領裙裝的武行生相比較臉色稍微還鎮定些的耍禾穀,顯然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他現在除了對自家領導鄭常山這個人心理素質的佩服,就只想狠狠地甩幾個小時前親口說要進來的自己幾個大嘴巴。
而聞言嘴角略顯僵硬地撇了趴在自己肩上的嘀咕武行生一眼,裝扮相對素雅秀氣些的耍禾穀勉強應付完面前幾個大姐姐們的問話就故作親熱的拉著他的手走到一邊,緊接著臉色難看的耍禾穀就壓低著聲音湊到武行生的耳朵邊後道,“你當我很享受是嗎!給我好好盯著梢,到時候讓勾欄女在我們眼皮底子下面跑了,祿星才真的要弄死我們倆呢!”
一搬出鄭常山的名字,怕自家祿星怕的要死武行生就黑著臉地說不出話來了。
耍禾穀見他可算是老實點了,也只能拉了拉自己險些滑到肩膀下的裙子又開始在這燈紅酒綠的走廊張望。
照理說時間已經快到了,在他們沒有暴露任何形跡的前提下,沒道理勾欄女還沒有出現,只不過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要快速地抓到那聽說有幾下子的女人,耍禾穀一時間還真有些沒底,而恰在這時,坐在角落沙發上,拿一塊化妝鏡對著走廊對面的耍禾穀忽然就聽到有個公主用懶洋洋的聲音道,“呀,南希你過來啦,今天怎麼這麼晚啊……”
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把化妝鏡扣了回去,耍禾穀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同樣精神起來的武行生,兩個人在對視的同時已經有了主意,而當下一秒,這倆打扮的和朵花似的難兄難弟便一起表情做作的迎上了那剛剛才從電梯口出來的女人。
勾欄女薛朝凝在宋朝時便是當時的名妓,論容貌她在當時便是一頂一的美豔,更因為才情極佳,會作詩會唱曲還得唐時琵琶女流傳下來的勾魂琴譜,彈得一首好琵琶,得了這勾欄仙子的名聲。
只不過這些古代男人們尤其喜歡的套路放在現代社會那些來夜總會消費的惡俗老總們那裡,明顯就沒那麼有吸引力,所以當日的花魁薛朝凝即使在隆盛認認真真地上班,也一直是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女人,連工資都沒有拿的別人高多少。
此刻她明顯是剛從外頭過來上班,沒有精緻妝容的臉上帶著點倦怠,和認識的那個公主說話的樣子都不太提得起精神,而就在她搖頭抱怨著自己男朋友已經好幾天沒看見人的時候,到底曾經是個行主的勾欄女卻感覺到有兩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不遠處。
熟悉且危險的感覺來的很是突然,勾欄女神色一變下意識地退後一步,一抬頭便看見兩個模樣陌生的女人正在不遠處地盯著她走了過來。
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將手伸到了自己的包裡,勾欄女和身邊的那位公主倉促地打了個招呼就神色匆忙地朝著走廊盡頭快速地走去。
而勾欄女的反應也被禾武兩人看在眼裡,一見情況不對,乾脆提起裙子也沒管自己還穿著高跟鞋的耍禾穀和武行生就臉色一變飛快的追了上去。
只是還沒跑上十多步,眼見四樓盡頭一個光線很暗的拐彎處出現在面前,直覺不對的耍禾穀下意識的神色一凝拉住了武行生。
而果不其然,當耍禾穀將袖子中的一隻凝著他神力的紙鶴往那角落裡送去後,一道帶著割傷人戾氣的銀光便狠狠地朝著那紙鶴的身子劈了下來。
“喲,這可還是奴家頭一次見耍禾穀呢……原來是個這麼嬌俏的姑娘家嗎?這旁邊的又是哪位行主?看著這真是讓人喜歡呢……不過說起來,奴家先前聽說你餵養的鳥雀都被巨門星給剝皮拆骨了吧,哦,所以如今才逗弄這紙鶴玩嗎呵呵……真是可憐又可愛啊……”
抱著把精緻的琵琶就站在黑暗中滿懷惡意地笑出了聲,勾欄女從前沒見過耍禾穀和武行生,只以為他們倆穿著身女裝就是真的姑娘家了。
而聽見這惡毒的女人一上來就戳自己痛處,面無表情的耍禾穀只冷冷地看著她,半響才在武行生略顯擔心的眼神中勾起嘴角道,“西洋鏡在外頭找了那麼多姘頭還整天不回來,說起來你不是比我更可憐嘛。”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胡說八道什麼!”
一聽到自己那沒良心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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