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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不出意外能把祿星司三清辦所有同事都弄懵逼了的想法。
【祿星爸爸】我是你爸爸:
以前嫌待遇不好不幹了,那咱們現在就回聘吧。這事回頭我來和上頭打報告,有幾個就儘量重新找回來幾個,放在外面也是社會不安定因素。
鄭常山的語氣聽上去完全不像是在商量而是通知,無言以對的原始檔案管理員開始很想告訴他這事上頭的領導們未必會同意,但是鄭常山當晚就一個報告打上去並附送了他本人的一份親筆書信。
前兇星大人一出馬那上頭肯定也是不敢怠慢的,畢竟他現在雖然具體職位不高但論輩分卻是一等一的高的,所以當晚他的報告就被往三十三重天上送了,而等到一天之後的晚上,加了班回去的鄭常山剛一入睡便被當初那位保釋他出獄的老星君給託夢了。
“你有沒有禮貌?託夢都不知道先敲個門嗎?”
老星君:“……”
隔一段時間見面貪狼星果然還是和老星君當初見的他的時候一樣神經病,被他虐得都習以為常的老星君努力地保持著有涵養的微笑,最終還是效率把上頭已經同意他回聘那些叛逃行主的事情給告訴了他。
彼時的鄭常山漫不經心地仰靠在夢境與現實的邊緣,因為恢復了原身,所以一頭黑色長髮就那麼一路蜿蜒到了地上,他邪氣慘白的面容顯得頹廢而失真,蛇類般陰冷的眼睛裡也不知道具體在望向何處,而見他這幅原身神魂一日不如一日的樣子,談完公事到底那老星君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走上前一步衝鄭常山開口道,“祿星您這段時日辛苦,上頭對您的工作態度也多有褒獎,所以我在此也向您偷偷傳個話……”
——“廉貞星此刻正離您不遠,只要彼此有緣定不日定可以相見。”
……
暑氣悶熱的車內,各種農副產品的味道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難聞。翠花被放在鄭常山腳邊的一個籠子裡,梗著脖子神氣活現的樣子一看上去就和一般的家禽有些不同。
周圍的一圈老鄉們很多都還沒見過這麼肥的大鵝,紛紛探出頭來問鄭常山是多少錢一斤買的,是不是準備給自己媳婦補身的。
而鄭常山對此倒是一律表現的從容,收斂起滿身爪牙的樣子除了長相看上去依舊不太像個正派人之外問題也不大了,甚至沒幾句話就和這幾個車上的本地老年人有些語氣熟稔地聊了起來。
“鎮上工作的公務員啊?哎喲這飯碗可不錯,給公家幹活的就是好啊……要說怎麼說現在和以前是不同了啊,以前是有門手藝就是鐵飯碗不怕餓死了,現在啊還是得讀書識字有知識才能有出頭之日……”
車上有個大媽這般打趣著開口,看話裡的意思是有些羨慕鄭常山這樣的穩定工作,而大巴車後頭有個鬍子拉擦的老爺子聽完這話卻明顯不太高興地哼了一聲,接著扯著嗓子大聲反駁道,“盡胡說八道,老手藝怎麼就不行了啊!晚清那時候橋水鄉溪澗村可是響噹噹的富貴地呢!聽我爹在世時候說,那會兒可是連宮裡的貴人們都要找咱們本地的老師傅上京城去量那腳的尺碼,一雙老師傅親手的的溪澗木屐更是賣到了天價……”
“呸!那都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整天就聽你瞎編,誰知道究竟是真是假?我可從來沒聽說溪澗村的人做什麼木屐,真要是會做,幹嘛現在都在家混吃等死的?”
“你還別不信,現在那荒山上頭還有那溪澗釘屐郎祠堂呢!就是沒香火供奉了才變成現在這樣的,溪澗村人連自己的手藝丟了!真是給老祖宗蒙羞……”
大媽和老大爺之間的對話一直維持到了下車,鄭常山聽他們這麼你一言我一語著,灰白色的眸子中卻隱約有些異樣的情緒在浮動,只是那老大爺除了聽自家父輩說的一些東西本身也只對那段存在於過去的故事瞭解不深,所以鄭常山就算是再想聽到更多的也顯得有些難了。
不過有關於那個鄭常山連名字都沒聽過的釘屐行主,他倒是也在原始檔案管理員緊接著給自己發來的詳細資料中看到了這位已經叛逃出三百六十行的前行主的生平。
釘屐郎,是曾經存在於中國傳統三百六十行中的一位行主。
而屐,則是中國古代很早就產生的一種木製鞋。
明清時期,南方地區的仕宦和下層民眾普遍都喜歡穿這類木屐,而每當落雨時木屐打在麻石街上,踢踢踏踏,就是這老城別樣的風情。
因為賣木屐一行,除了有固定的商鋪之外,還有不少中老年的匠人把做好的木屐挑到街上叫賣,他們通常一邊走一邊叫賣著‘賣屐,有好生俏的木屐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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