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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那你就在走廊待著吧,”
“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何少言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躥了起來,衝進陸遙遠沒有關上的門裡。
陸遙遠找了一套睡衣扔給他:“你去洗洗吧,那泡麵我放了一個星期了,湯都已經餿了。”
何少言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傻兮兮地笑道:“好像是有一點。”
“不許這樣傻笑!”陸遙遠最厭煩何少言這幅傻帽到極點的樣子,明明一條德牧非要擺上哈士奇的表情,總是讓人忍不住想抽他。
“你!”陸遙遠指著他,以命令的口吻道,“去洗澡。”
何少言咬著唇,收了笑,聽到陸遙遠的吩咐,他搖了搖尾巴,聽話地進了浴室。十分鐘後,他從浴室出來,穿著陸遙遠拿給他的睡衣,本來這已經是陸遙遠最大號的衣服了,但是穿在何少言的身上,褲腿那裡還是硬生生地短了一截,衣服雖然不合身,他那猿背蜂腰、結實高大的體形卻被修飾得淋漓盡致。
看到他那副是個男人都會羨慕的身材,陸遙遠從鼻孔裡裡發出一個冷冷的“哼”字。
何少言紈絝子弟一個,從小都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所以養成了他囂張跋扈的個性,但他對著陸遙遠卻從來不敢表現出他一丁點大少爺的脾氣,即使陸遙遠吼他罵他,他也不曾有過絲毫的反抗。他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得陸演員不高興了,束手束腳地站在那裡,一副想要討好陸遙遠卻不知道該怎麼討好他的表情。
陸遙遠挪開目光,他撓了撓頭,眼睛盯著天花板:“今天天晚了,你就睡沙發吧,明天你就給我走人。”陸遙遠不是沒有客房空著,但他就是不想讓何少言住的太舒服,一旦何少言住的舒服了,那他不是就一直賴在這兒了,陸遙遠的小算盤打得賊精。
何少言有點委屈:“明天啊,但是明天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啊?”
“我管你去哪,你去找朋友幫忙也好,找你媽求情也好,反正不能留在這,這以後要是有人過來,看到有個男人在這裡,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知道同性傳聞對藝人的負面影響很大的。”陸遙遠找了個看上去很合適的藉口。
“啊,那好吧。”何少言暫時妥協了,他想既然陸遙遠讓他進了門就說明他已經成功了一大步,反正陸遙遠力氣也沒他大,到時候要趕他走,只要他抱著什麼東西不撒手,保證陸遙遠一點辦法都沒有。
☆、第一次被懲罰
因為一句話,陳川被小心眼的宋與寧狠狠地報復了一個晚上。因為喝醉酒的原因,陳川的悶騷被酒精一催化,順便暴露了原形,於是被宋與寧各種姿勢都解鎖了一遍,平時咬著牙不肯出一聲,這次被宋與寧逼著喊“爸爸”,什麼羞恥的稱呼都來了一遍,到了第二天,嗓子都啞了。
“你魂淡!”第二天一早陳川被宋與寧從被窩裡拎起來吃早飯,他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爬起來,他花了五秒鐘才想起來昨晚的幾個片段,一想起就覺得腰更疼了,看著面前站著的禽獸,陳川咬牙切齒。
宋與寧幫手軟腳更軟陳川穿上衣服,一顆顆為他扣上釦子,最後套上毛衣:“我記得上次就跟你說過,如果你有空想別人的話,我就把你幹的三天都下不了床!”他伸手捏住陳川的下巴,“這次小懲大誡,要是再有下次,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放過你了!”
陳川驚恐,他壓根不記得昨晚他被壓在床上之前都發生了什麼,更不記得後來宋與寧是怎麼把他帶走的:“你昨天怎麼會知道我喝醉的?”他知道自己酒品可能不太好,宋與寧這麼生氣,應該是他做出什麼丟人的事情來了,比如揍了梁浩一頓或者把新娘給搶了?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嗎?”宋與寧問道。
“我真的不記得了啊!”宋與寧這種表情讓陳川又心虛又害怕,宋與寧都幾天沒理他了,突然出現肯定是因為他惹了什麼事,陳川想象力比較豐富,他已經在腦海裡生成了無數個版本,但每個版本的主題都是他大鬧了一次婚禮,於是他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是不是揍了人或者鬧了事,然後警察打電話給你了?”
“嗯?”宋與寧看著他。
但他這副沒有表情的表情在陳川看來是一種預設,陳川更加心虛了,他哭喪著一張臉:“其實我沒想鬧的,主要是我太難受了,當初我只是想讓他幫我照顧一下女朋友,回頭他就把人家照顧到床上去了,把她肚子搞大不說,還非要請我去,他有多厚的臉皮啊……”陳川偷偷地瞥了一眼宋與寧,確定他沒有多大反應後接著道,“我跟我前女友在在一起八年,八年吶,就這麼被輕易的就撬走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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