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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混亂了,鏡頭血紅一片,紅色之後似乎能看到不少僵硬木然走著的人。
吳佑桉洗完澡出來,見著紅色的電視螢幕,聽著淒厲的慘叫,伴隨大聲的咀嚼聲。“我不知道你喜歡看恐怖片。還是喪屍片。惡,真噁心。別看了。”拿走了遙控器,關了電視。坐到路水寒身邊。“我們……”動手就想去解路水寒身上的浴袍。眼中勝利的光芒和*之光越加明顯。
“不是恐怖片。”失神的路水寒站了起來,身體有些顫抖。“那裡是今天發生隕石墜落的地方。”
“水寒,別開這種玩笑。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吳佑桉沒有相信,以為是路水寒不願意了的推脫之辭。他怎麼能允許,為了這一天,他浪費了多少時間,怎麼都得享受一下收穫的果實。
“是真的。”路水寒大聲的說道,跑回浴室,把還溼著的衣服穿上。把吳佑桉還沒洗的衣服也拿了出來。“快穿上。我要回家看一下。”
吳佑桉剛才開啟了電視,發現路水寒剛才看的是新聞頻道,還是不信路水寒的話,不過衣服倒是接過來穿了。然後跟著路水寒走了出去,一路走去,道路上行人來往,看不出半點出事的樣子。頓時就覺得路水寒是看到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廣告,藉機逃避呢。只是想著已經離開了賓館,只得暗恨,錯過了一次好機會。
不想讓到嘴的熟鴨子飛了,吳佑桉拒絕了路水寒讓他回家的提議,以保護的姿態硬跟著他去郊區看他的養父母。
路水寒感動,在這麼危急的時刻,還守在他身邊。畢竟吳佑桉要是回家的話,有家人的保護,更安全些。
等來到郊區,看到那些僵硬的醜陋的會行走的屍體,那些被撕咬的殘屍,吳佑桉後悔的心都苦了。偷偷拿出手機一看,手機摔壞了,怪不得家裡沒有聯絡他!沒什麼膽量的吳佑桉嚇壞了,恨極了。要不是路水寒,現在他就在家人的保護下。
路水寒帶著吳佑桉匆匆逃竄,在那些僵硬的喪屍走過來之前,趕回了家。家門大開,養父母的殘屍躺在客廳,屍體殘缺不全,頭部還被什麼打了,紅白一片。
心裡有點痛,有點涼,眼角似乎有什麼冰冷的東西劃過。
路水寒把養父母的屍骨收了,拿床單裹著帶到院子裡,找來養母養花的花鋤挖坑。吳佑桉勸他,他也沒有走,執意的挖著土坑,想要把養父母葬了。喪屍闖進來,嚇得發抖的吳佑桉護在他身前,他感動,不願見他那麼無助,主動迎戰喪屍,險些被喪屍撕了。
危急時刻,一個火球砸飛了喪屍。路水寒覺醒了火系異能。他用不熟練的新能力火化了養父母,把骨灰埋進了坑裡。隨後帶著吳佑桉一路逃亡,每天過著吃不飽,生命隨時受威脅的日子。好在他還有火系異能,倒也能為他們掙得一絲生存之地。
喪屍越來越強後,單獨生存已經非常困。而且吳佑桉是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面對越來越強的喪屍根本沒有對抗的能力。路水寒幾經辛苦帶著他去了倖存者基地,然後每天出去獵殺喪屍換取珍貴食物,雖然生活艱難些,但也能養得起兩人。
喪屍的數量太多,似乎殺不盡,而且喪屍越來越強了,在可捕食的城市田野間的人類減少後,倖存者基地進入喪屍的捕獵範圍,喪屍圍城在災難的一年後出現。
不少倖存者基地都在喪屍圍城中被打破防線,死傷無數。頓時每個倖存者基地都感受到了威脅,聞喪屍圍城而恐慌。
自第一次喪屍圍城後半年,路水寒所在的倖存者基地也不幸的被喪屍圍住了,殺不完的喪屍一波又一波,終於倖存者基地的放手被打破了。在混亂的人群中,路水寒辛苦的回到在倖存者基地裡與別人合住的十幾米房屋,帶著吳佑桉跟隨者人流跑。
人流衝撞,吳佑桉摔了幾次,路水寒護著他,一起落在了後頭,喪屍逼近。路水寒被抓傷了手,在喪屍化之前,他拼命的想把吳佑桉送到安全之地。可是喪屍逼近,吳佑桉又跑的不快。喪屍靠近了,他伸手推吳佑桉的後背想把他推的遠一些,前面的人卻反手一推,他跌入喪屍群中,最後看到的是他頭也不回的背影。
第2章
青山綠水,蟲鳴鳥叫,綠色在風的吹拂下波濤盪漾。溫和的陽光在綠林裡嬉戲,圓形的斑點透過樹葉的間隙,散落在褐色的地面上。
傑弗裡坐在陽臺椅上,悠閒的喝著紅茶,看著林木間不時飛竄,嘰嘰喳喳,顏色豔麗的小鳥,心情愉悅而寧靜。
“轟隆隆”“砰”一聲巨響驚飛了遠處的鳥兒,打破了傑弗裡喜愛的晨間美景。放下還冒著熱氣的紅茶,白瓷的茶杯輕盈的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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