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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負手轉身,頗有威儀的往皇極殿走。
元鶴衣望著他離去,默唸:“但願是我真的有病。”
天上的雨淅淅的下著,融了很多天的冰雪,煙霧朦朧,美輪美奐。
上回淋雨回來之後還是發了場低燒,雖沒什麼大礙,君墨卻將我罵了一頓,嚴禁我沒事兒再到處溜達。一月末的時候君墨同一眾修子都開始苦練舞技,就我一個最懶,閒著沒事兒幹就偷偷往外跑。
另外,因為聖女大選的原因,皇極殿那頭特批我不用再去打掃了,待到大選結束再回來。
我瞞著君墨私自往外跑,生怕她看見,一路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如今我只是覺得悶,所以出來逛逛,便漫無目的的到處走,哪兒看著漂亮哪兒引起我的好奇我便往哪兒走。
前頭是一片假山小溪,旁邊種著十來株臘梅,此時正盛開,枝幹傲骨有力,花蕊或鵝黃的或正紅的,冷風一吹,簌簌落了一地,清香便襲來。
有一老嫗蹲在地上,身上穿著雍容的四喜如意雲紋錦鍛,兩鬢半百。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她身後,像個幽靈一樣,說話輕而遠:“婆婆,你在幹什麼?”
老嫗整個人一抖,嚇得哎喲一聲坐在溼土上,拍著胸口嘴裡念著嚇得不怕這些話,須臾她才回頭,拿手拍了我小腿一下,嗔我:“哎喲你這姑娘,可嚇死我了。”
我看了看她沾滿汙泥的手掌,又看了看地上一個深淺不一的洞,道:“婆婆,你這是要刨狗洞啊?”
高婆婆望我長得乾淨清秀,便笑起來,兩手又在溼土上刨了兩下,道:“十年前我記得在這兒埋了壇梅花酒,如今想刨出來,怪我當時埋得太深,現在找不著了。”
梅花酒?
應該挺好喝的吧。
我小步子跑過去,幫著她一起刨,一邊刨一邊道:“那我幫你吧。”
老婆婆點了我鼻子一下,道:“刨到了就分你一點兒。”
“好!”我來了動力,手腳更麻利了。
良久,我只覺手下被什麼咯了一下,觸感很是冰涼,我機靈的停下手裡的動作,仔細摸了摸這東西的紋理。
是壇酒!
我加快手速,連忙刨,像只打了雞血的兔子,笑嘻嘻的告訴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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