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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是在安慰他啊,這人怎麼還自己給自己找堵呢?
無論是死結還是活結,應該都沒有意義吧,畢竟他們當真要拉我,你還能跟他們打不成?
我將自己打的結拆開,重新打了一個很結實的死結,道:“要是他們拉你,我絕對不逃,所以說呢,還是打死結比較好。”
他突然抬頭,眼睛卻掃視我一下,神情薄涼:“無論是死結還是活結你不都得和六哥好。”
“啊?”我不懂他的意思,本能的發出疑問。
他卻沒有多做解釋,背過身不看我。
屆時,我覺得窘迫,像個孩子一樣搖動著繫著身子的手臂,繩子傳遞著力道,引得桓燁的手也晃動,我不知說什麼,就用這樣的動作代替一切,哀求著他。
帳子突然被掀開,兩個大漢五大三粗的走進來。
桓燁驟然回頭,將我護在身後,微微眯著眼,眸子裡刀鋒犀利,隱隱閃著寒光。
婦人從賬外走進來,指著桓燁道:“就是他,你看看怎麼樣?”
我與桓燁皆是一愣,對望一眼,從對方的眸子中看見自己呆愣的樣子。
這兩個大漢長得非常壯實,個子真算起來比桓燁還要高出許多,結實的不像正常人。
其中一個紅袍大漢走過來,色眯眯的將桓燁從上到下看了個遍,將我晾在一旁。
這什麼情況?
不是要抓我當軍妓嗎?關桓燁一個大老爺們兒什麼事兒?
另一個藍袍大漢也走過來,捻起桓燁一縷柔順的烏髮,痴迷的放在鼻尖嗅了一下,隧紅藍兩個大漢默契的仰頭大笑。
對老婦人豎起大拇指:“李嬸兒真是厲害,從那兒討來的美男子,這樣年輕,於前日裡送來的那個不分伯仲呢。”
李嬸兒將麻布袖子往臉上一遮,遮住笑起來更深的皺紋,道:“前幾日的那個不聽話,讓你們餓了兩三天了,這個也不是好說話的。”
紅衣大漢將衣裾向外扒扒,因為太胖,身上的汗水浸溼了整個背,他揮揮手,道:“這都不是個事兒,一會兒把這小子和那個小王爺關在一塊兒,看他們能撐幾天。”
小王爺!
我頓感大事不妙。
☆、第三十七章:南殷大將屈輝義
難不成,他們口中那個不聽話的小子是桓毅?!
桓燁似乎比我更加激動,上前一步,身子扯得我也不得以上前一步,他反問:“你們竟將恪親王抓到此處逼迫他當男妓?”
桓燁的腦回路總是比我的短,所以反應總是比我靈敏。
他應該是明白透這些人到底要他幹什麼了。
我亦從他的話中得知了一切,免得我超常腦回路繼續掙扎著奔跑。
“你們這個軍營裡的人都是斷袖?”我破著嗓子不可思議的問他們。
藍衣大漢性子急,兩隻粗臂往腰上一插,嗓子很粗:“李嬸兒,你怎麼還抓了個女人過來?”
李嬸兒望了我一眼,非常機靈的甩了一把袖子,嗔道:“這是夫妻倆,順道一起抓來的,聽著丫頭片子說這位小相公可是很厲害的,能有兩三個時辰呢!”
桓燁小鹿一般的眸子警惕起來,手上使勁拉扯著繩子,被他打了死結的繩子鬆動下來。他微微轉過半個頭,沉聲道:“你快走。”
我想起這繩子的意義。
若他們拉你你就抓緊著繩子,若他們拉我你就掙脫這繩子快跑。
我下意識的將繩子亂扯一通,準備照著他的意思一旦掙脫這繩子就跑。
然而很不幸,這繩子被我打了三層死結,根本打不開。
他一下子急了,甚至想要拆掉自己編出來的繩子。
後來,我在他焦急的神色中發了許久的呆,腦子抽風起來。
我扯扯繩子,惹得他不好解繩子,瞪著我不讓我動,隧又開始研究這繩子怎麼解。
紅衣大漢不知我們在賣身名堂,也不等我倆一來二去的折騰,一手抓起桓燁就往外拖,桓燁一個後腰躲過去,還不忘抽出時間解繩子。
藍
衣大漢見兄弟吃了虧,逮了個下馬趴,屆時就惱了,上前拽住桓燁的烏絲白錦衫,死活不放,嘴裡咒罵不已。
桓燁掙脫不了,直接用力將繩子往外拖,繩子綁得太緊,要弄下來除了解開沒有別的法子,他這樣硬脫,便活生生將剛剛燒傷的手勒出了血,猩紅迅速浸染錦布,我按住他的手,淺笑道:
“你別解了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