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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巴巴的望著紛紛,用眼神在詢問她,她表達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很顯然,她心領神會的用眼神肯定了我的疑問。
我倒抽一口涼氣;“華君才十三歲,就有心儀的……人了?”
“她心儀顧家長孫顧長風。”紛紛第一會比我大膽,直白的說出了我含蓄婉轉表達出的意思。
“顧長風顧長風顧長風……”我反覆唸叨這個名字,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我不認得他。”
她緩緩向我解釋起來:“顧氏一族世襲的皇一品國師之位是非顧氏長子不得繼承的,如今當政
的顧老國師依舊在朝,據傳聞老國師一直不將國師之位傳給自己的長子顧修韜是覺得他不足以擔當國師之職,怕辱沒了顧氏八百年的清譽,所以打算再捱兩年,捱到孫子及冠了,直接世襲給他長孫顧長風。”
“那他孫子就一定不辱沒顧氏清譽了?”我問的比較犀利。
“你沒聽說過顧長風?”紛紛又用一種你很二的姿態嘲笑我。
“我為什麼要聽說過他?我和他又不熟。”
“這位還差兩年便及冠的少公子雖深居簡出,然他從小生的面若冠玉眉目如畫,是駭世驚俗的美男子,這一說法早就相傳甚廣。你不知,生得俊朗本不是什麼,咱們王爺生的也俊朗呢,聽聞宮裡那位神秘的小皇帝也生的俊朗呢,再不濟,你家主子沒嫁成的那位怡親王也是不差的。”紛紛說的有條有理,雖然最後一句我不是很贊同。
怡親王就免了吧。
我打心底裡翻了那個老男人一眼。
紛紛繼續道:“可顧家的清一水兒的其貌不揚,這位顧小公子倒是個另類,這才更加叫人寶貝”
“那這位顧小公子倒是個奇蹟了!”言罷我笑起來,在望見紛紛絲毫沒有想笑的意思之後又憋屈的止住了笑。
“她想嫁給顧長風,呵,痴人說夢。”紛紛冷笑一聲,平日裡笑意綿綿的眉眼如今慘著一團霧氣。
這樣的紛紛讓我很陌生,甚至一時間看到她這樣都彷彿不認得這個人。
她那日為何絕口不提顧家?今日為何又告訴我?
她與顧家有什麼淵源不成?
“她是公主,也及顰了,怎麼就不能嫁給顧家長孫?”
“護國三族之所以能長存於北秦朝廷,是因為輩輩都遵守祖上留下的規矩。首席樂師必嫁娶皇親不可,且子嗣不得世襲首席樂師一職。而聖女都是神靈選定,由天決定,可世襲可不世襲,然聖女一族非嫡傳子嗣不得婚嫁。而顧氏一族不不論誰都不可娶皇帝的直系親胄。”
“直系親胄?這個直系到底是有多直?”
“就是當朝皇帝的女兒、孫女或是、親妹妹。”紛紛的眼睛慢慢從窗外挪回那棵盛開的桂花樹上到我的眼前,須臾愣愣的一笑:“同你說這些幹什麼,和你討論這個註定沒什麼意思。”
我認識的紛紛又回來了。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撓了撓頭:“再過幾日就中秋了,我們一起做月餅吃吧?”
“好。”
☆、第十章:中秋前後
是夜,瑩潤的月亮掛的很高。
王府每隔三里便會找個高處掛上一盞昏黃燈火,映的整個宅子都泛著柔和的光芒。清澈的池塘裡漂流著許多花燈紙船,載著美好與幸福,飄零到某一處,然後被慈和的水神一一拾起,收下。
桂花飄香,八月月圓。
我挎著一個食籃,坐在門口,木訥的發呆。
良久,我從食盒裡取出一個精緻的月餅,遞到前面,對著前頭的空氣道:“普慈婆婆,我做的月餅,你要不要吃?”
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清淺,我將月餅放在腳下,又從食盒裡取了一個:“娘,你要不要也吃一個?”
寂靜無聲。
我將月餅堆在第一個月餅上面,從食盒中取出第三個月餅:“流霜,以前中秋的時候咱們倆都會一齊做月餅的,我做的總比你好吃,你問我要,我從來不給你吃,今天我就發善心,給你一個吧,給。”
我用袖子擦了把眼淚,奈何前頭沒人理我,這樣的安靜激的我更加難受,終於將壓在心底許久許久的情緒釋放出來,埋著頭放聲哭出來。
那時候我在想,雖然我是個從不認命的人,但我真的是個命運多舛的人。這樣,我一出生娘就死了、爹接連拋棄我、南殷亡國普慈婆婆去世、來到沈家不過幾年流霜便戴罪進宮這些事情才能解釋得通。
哦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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