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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不同於庫洛洛的一知半解,魯西魯開始翻頁,甚至閱讀的速度越來越快。彷彿長久的疑惑有了解答,一切……恍然大悟。
“是念,那些人的能力——是念。”
這大概是一本記錄了各式各樣念能力的書,其中許多詳細描述的能力都能在流星街看到,不過被魯西魯勒令禁止去下城區的庫洛洛的確不瞭解。
“基裘能夠在元老院有一席之地,大概也是因為念”,雖然不是很確定,魯西魯卻如此推斷。
“基裘讓你去那裡,你應該也有…念。”
基裘提過,只有庫洛洛能夠進入傾斜之塔。雖然她從來沒有明言為什麼,但顯然庫洛洛擁有一些魯西魯所不具有的能力。
這只是猜測,如果要證明——魯西魯與庫洛洛又重新趴回毯子上翻看那本書。
“水見式”,魯西魯指著書上的那個圖片,“你應該試試,似乎有不同的派系,你應該不會屬於強化系…之類的吧。”
“……好吧”,庫洛洛嘟囔著,他幾乎可以看懂每一個字,但是連在一起卻又無法理解,但顯然魯西魯已經看懂了。
盛上水的碗裡,放進了魯西魯跑到樓上去摘的葉子。還是有人帶走基裘的那個晚上,外面留下了一束花。大概是那個男人送給基裘,不過顯然流星街的人不需要這種東西。
庫洛洛倒是很喜歡這種稀奇而美麗的東西,於是魯西魯將其插在簡陋的缺口花瓶裡,每次出門覓食的時候都會想起似的超裡面澆點水。
“由心源流拳法創立的診斷法,在盛滿水的杯子上放上一片葉子,然後以雙手圍繞杯子發動念。”
即使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發動念,庫洛洛仍舊聽話的將手捂著碗。
大概只是一眨眼的瞬間,葉子開花了,白色的、嬌小的花朵…和基裘沒有帶走的花束一樣。
“……”,庫洛洛吃驚地鬆開了手,花朵立刻枯萎,連葉瓣也一起消失了。碗中的水面產生了點點漣漪,很快平穩下來。
庫洛洛轉頭看向魯西魯,後者一手支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看見了…開了花,然後消失了。”
若不是魯西魯這麼說,庫洛洛幾乎以為自己看見了幻覺。
“這樣一來,說明你是…”,魯西魯低頭看了看書,“你是特質系。”
書中描述最少的一個念系,只有一些具體的例子,沒有像其他派系有明確的說明。
庫洛洛似乎無法理解什麼是特質系,歪過頭湊到魯西魯身邊看著書上對他來說有些扭曲的字。
魯西魯將書交給庫洛洛,他轉身將碗收了起來,當他背對庫洛洛的時候,他將褲袋裡的多摘得一片葉子放進碗中。
他原以為庫洛洛會需要用到第二片、第三片葉子——也許,真正需要的是他自己。
魯西魯試著做出和庫洛洛一樣的動作,但是當他走出好幾步時,幾個瞬間也已經過去。無論他繼續端著碗,或者放開,碗中一點變化都沒有。葉子既沒有移動,水面也沒有變化…甚至連味道也沒有變。
果然如此…即使已經知道自己不像庫洛洛那樣是特殊的、和下城區那些為了食物而搶奪殺殘的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魯西魯心中的某個角落仍是漸漸沉了下去,一無是處的人——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對兄弟啊……徹底分裂了庫洛洛。魯西魯
誰將成為最後的團長呢?繼續了兄弟之名
第5章 第五章
面對沒有任何變化的水見式,魯西魯心中的某個角落仍是漸漸沉了下去。基裘說的沒錯,庫洛洛是特殊的,而他自己沒有任何念能力——總有一天,庫洛洛會離開…
“我再去次傾斜之塔吧,這次應該從裡面多帶一些書出來。”
啊!剛剛才想到的最可怕的事情果然發生了,魯西魯扭過頭去,冰藍色瞳眸子灰得更加徹底,彷彿被蒙上了一層陰霾。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魯西魯面無表情地提醒庫洛洛,一天之內多次進入傾斜之塔已經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了,更不用說晚上游蕩在流星街裡。即使是元老院而非混亂的下城區,稀薄陽光退卻後的入夜,格外恐怖。
永遠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誰被誰屠宰,誰又被誰殺虐。
所以流星街上沒有家人更沒有所謂的朋友,擦肩而過的路人也許下一刻就會拔刀相向,無論哪一方永遠地消失在流星街,都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嗯…是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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