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頂,現在的酷拉只能這樣仰望著一絲不掛的自己,躺在黑色絲絨的床上。
身體似乎已經麻木了,酷拉試著轉動脖子,這隻唯一還自由的地方,引入眼簾的是隨意擺放在床頭櫃的蠟燭。想起之前鮮紅的燭油滴落在身體上的痛苦,酷拉就忍不住瑟縮,還有扔在床上的藤鞭,只要看到這些東西,他的身體就會產生輕微的顫抖。
無法忘記之前匍匐在魯西魯的膝蓋上,發出了怎麼樣的嗚咽聲,哀求著那殘酷的手不要鞭打著自己。
魯西魯仍是一臉鎮定,不,那絕對不是鎮定,而是內心黑暗。
和酷拉的發出的聲音截然相反,魯西魯毫不猶豫的動手了。
白皙的臀部因為充分的擊打而變得十分紅潤,毛細血管在面板表層之下破裂,那層紅色透過面板層而從下面滲透出來,就像血絲緩慢地附上水面一般,那是十分豔麗的顏色。
按住酷拉不斷打顫的身體,魯西魯的手在已經癱軟部位上下滑動,靈敏的手指舒緩撫摸著,於是酷拉的身體再次做出了誠實的反應,血液集中到了一點,疼痛的灼傷感漸漸變成了一種火熱的、融化的感覺,並不是不痛了,而是瀕臨了臨界點,反而期望得到更多的懲罰,得到更多的痛楚,這樣才會更有感覺。
不知何時,魯西魯坐在了床邊,他看著酷拉吐出命令,“過來。”
酷拉猶豫了,不說他現在的姿勢要挪動到魯西魯身邊有多困難,而且他總有些心理障礙,不太想靠近魯西魯。
低沉卻蘊含著壓迫感的聲音又再度響起了,“過來。”
酷拉心底微妙地一顫,他雖然不想,卻彷彿被拉線控制著的提線木偶一般開始向發出聲音的主人走去。
“真是不聽話呢”,魯西魯輕描淡寫地說,但是酷拉卻猛烈的搖起頭來,他知道違背魯西魯的話之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酷拉的呼氣急促了起來,本因為疲倦而沒有睡好、充血的眼睛也變得更加紅。即便如此,魯西魯還是沒有放過酷拉,他在酷拉能夠看見的視線範圍中,拿起了放在床邊的刑杖。木質的刑杖上面裹著著黑色的皮革,魯西魯甚至都沒有在自己的手心上試一試力量,就直接打落在酷拉的身上。
包覆著皮革的刑杖和面板一接觸,很快形成一條淡紅的痕跡。隨著刑杖不斷起落,那紅色的範圍越來越擴大,程度也逐漸加深。很快,酷拉的臀部成為血色充盈的瑰麗景象,咬緊牙關的酷拉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很疼嗎?”
魯西魯將酷拉翻了個身,兩個人終於面對面。就算覺得很疼,酷拉也忍耐著拼命搖頭。
顯然清爽的魯西魯已經淋浴過了,他和酷拉的肌膚緊貼在一起,略微冰冷的手緩緩撫摸著酷拉沾滿了汗的面板。魯西魯舔舐著酷拉胸前光潔的肌膚時還能夠嚐到淡淡的鹹味,讓他好像食客正在細細品嚐某種美味一樣。
“真的不疼嗎?”
魯西魯凝視著酷拉,名為恐懼的情緒從心海中升騰起來,酷拉搖搖頭,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有什麼反應。如果頂撞魯西魯,就會被那樣懲罰著,那麼如果順著魯西魯的意思呢?
如果這樣會不會就不那麼痛苦?
“真是好孩子”,魯西魯彷彿很滿意酷拉的回答,將指尖戳入了酷拉的臀縫中,同時酷拉後背同時升起顫慄和恐懼。既迫切渴望,又深刻害怕。酷拉為矛盾的自己覺得羞恥和痛恨,總覺得身體好像不屬於自己了,會被快感而控制意識。
“是好孩子的話,必須獎勵你才行”,魯西魯在酷拉蜿蜒的耳廓中以舌舔著,看到光裸的雪白肩膀微微瑟縮了一下的時候,感覺像是小動物一樣可愛。
才只過去了兩天,從頑固不化已經被調教了到了這個地步。魯西魯知道,現在無論他說什麼,酷拉都不會再有任何抵抗,不過還不能拿去束縛,因為從酷拉的眼睛中還是能夠看出道德觀在折磨這他。
如果能夠徹底丟開那些尊嚴,酷拉又會變得怎麼樣?只要想象到那樣的結果,魯西魯就像很愉悅般地揚起了嘴角,在人心崩潰的一霎那,才是最美的時刻。真是期望這樣的瞬間能夠早點到來……他抱住了酷拉,這一天,他也會一次又一次地讓酷拉哭喊流淚,獲得至高無上的歡愉。
酷拉看著眼前的魯西魯,他很美,酷拉沒有見過比他更俊美的臉,但是這絕不是一開始喜歡上魯西魯的原因。
可是現在他已經快要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境,為了避免那種錐心的疼痛只能服從魯西魯,為了讓快要到極限的身體得到釋放只能蜷伏在魯西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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