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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飛坦坐在臺階上,他漫不經心地摸著自己的新武器——明明只是特質的雨傘而已——飛坦的手卻一直沒有離開。
“怎麼?有事要和我說媽?”芬克斯抬起頭看著飛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高的原因,飛坦總是喜歡坐在高處。不過這一點,芬克斯也沒有向飛坦求證過,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這個…”
支支吾吾地,全然不是飛坦的風格,芬克斯不由地警覺了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也沒有”,飛坦不知道為何生起氣來,皺著眉頭跳下了高臺。
“別跟過來”,飛坦冷聲地說,“我想一個人。”
“為什麼?”芬克斯有些無法理解,飛坦這是怎麼了?說的話他完全不明白。
“我說啊…”
飛坦有些煩躁地甩著頭,他看到芬克斯臉上閃現錯愕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本來的理直氣壯,漸漸消退了。
“好不容易來到了外界,旅團也是自由活動,所以說我們也…”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芬克斯苦笑了一下,接著飛坦的話說下去,“雖然我們兩個也脫離旅團,兩個人單幹到現在,但是你想要…真正的自由吧?”
飛坦正是這個意思,但是芬克斯替他說出來,反而讓他有種罪惡感……就好像他拋棄了芬克斯一樣。
從流星街帶來的牽絆,就從這一刻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我明白的啦”,芬克斯轉眼露出笑容,只是並不如往常那樣自然,“所以,我們也分開吧。”
“喂…”
飛坦看著芬克斯對著他揮揮手離去的背影,剛剛出聲又停頓了下來。他在做什麼呢?是想要挽留芬克斯嗎?
雖然芬克斯說的話正是飛坦想要說的,可是芬克斯搶先一步,就好像飛坦才是那個被離開的人一樣。
心裡煩躁地想要找誰打一架,飛坦藏好武器飛快地衝了出去,總覺得不做點什麼,就會變得奇怪起來。
明明都是芬克斯的錯,飛坦這麼想著,就會覺得好受一點。是啊,是芬克斯的錯,都是他的錯,才會讓心情變得這麼差。
再一次,飛坦就將所有的錯誤都歸結到芬克斯身上,這樣他就輕鬆了。(忘記的請見第十章)
瑪奇走到門後,看見芬克斯正靠在那裡,背脊死死地抵著牆壁、低著頭的他彷彿在忍耐什麼。
“飛坦呢?”
“走了”,瑪奇嘆了一口氣,“既然後悔的話,為什麼不追上去呢?”
“這樣也只是會讓飛坦嫌棄的吧?”自嘲一般地笑了,芬克斯仍是低著頭,“我啊,從以前就跟在飛坦的後面,所以一定讓他感到膩煩了。”
芬克斯越是這麼說,越是自暴自棄了起來,“所以啊,還是分開吧。”
“你這是打腫臉充胖子”,瑪奇概括地說,但是飛坦一定認定的事情誰也改不了。既然飛坦萌生了一個人踏上旅途的念頭,那麼芬克斯總有一天會與他分道揚鑣。只不過今天,這個日子提前了而已。
“瑪奇你呢?”芬克斯看到了她身上的小包。
“我的任務是幫新加入的成員刺青,現在任務結束了”,瑪奇的言下之意是她也要走。
“富蘭克林和小滴也要繼續旅行,窩金那個傢伙根本閒不下來,這麼說起來他和俠客也能夠結伴啊”,芬克斯終於抬起頭正視瑪奇,“這麼說起來,我們又要分散呢。”
“別說捨不得這種蠢話”,瑪奇用手指彈了一下芬克斯的額頭,立刻他的額頭上了留下一個鮮紅的印子。
“我只是感嘆一下,我也必須要尋找什麼事情做起來才是”,芬克斯摸著自己的額頭,咕噥著。
瑪奇看到芬克斯重新振作起來之後,當下告別。
這其實是一種考驗,從流星街來到外界必經地一道考驗。在流行界裡,所有人心心念念地只想著怎麼活下來,可是來到安全係數如此之高的外界,反而會茫然地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這種莫名的失落感,時常會讓人產生一種‘我到底在幹什麼的’的錯覺。
在流星街,總是很容易就得到滿足,有可能僅僅因為乾淨的水源,一個醜娃娃,一頓豐盛的午餐。而在外界,會變得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顯然飛坦和芬克斯正在面臨這個狀況。
“好運。”
說完這句,瑪奇踩著木屐走了,發出的聲音一如她來時的清脆。
“團長”,派克敲門進來的時候,庫洛洛。魯西魯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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