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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色誘,當然不是“那種”色誘了,我是學了趙無極之前那招,不告訴我。我就脫衣服,我當然不會真的脫,只是象徵性的威脅。
我說:“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他往我的碗裡夾了一塊肉,笑著說:“我怕你著急,再等半個月我們就出發。我們去北元國。”
我不解道:“蠱人出現在莽荒,為什麼要去北元國?”
“要去莽荒必須要經過北元國,莽荒在北元國以北,而且,皇甫言託人給我帶過訊息。他想讓我去幫他。”
我對皇甫言這個名字並不陌生,雲聞出徵的時候,我曾聽他說起過。
“皇甫言找你做什麼?”
“皇甫言在北元國的奪嫡之爭中取勝,一躍成為新的國主,新帝要面臨的內憂外患,都夠他折騰幾年了,皇甫言冷靜著稱,這一次他找我是為了同繹心較量,他得到訊息,繹心要與北元國開戰。”
我理清了思路,我說:“所以,他給你允諾了,你幫他同繹心打仗,贏了,你就能重新回到皇帝的位置。輸了你也沒有什麼損失。”
“對,可是他不知道我現在一點都不稀罕皇帝的位置。”
我問:“那你為什麼還要去北元國?”
雲聞嘴角微微吊起,他說:“可我稀罕將繹心殺死在戰場上,還有啊,北元國也有蠱人。不僅是北元國,上元國也出現了,所以,這裡面還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雲聞說的話也就是說這些蠱人不只是針對瓦族,而是所有的國家,那麼操縱蠱人的人,只有一個目的,他想靠這些蠱人來統治整個天下!
我驚出一身的冷汗,我說:“我能肯定的是,操縱蠱人的人一定南詔皇族。”
雲聞突然問我。“你父親有沒有什麼親兄弟?”
我想了想說:“有的,我還有一個二叔。”
雲聞接著問:“那你的二叔也死了嗎?”
我以為他將懷疑的人選放在了我二叔的身上,我說:“不會是二叔,二叔不會醫蠱,而且我二叔是個將軍。燕離屠城那天,我二叔是帶著一批軍隊走得,後來有人帶來訊息,說他們失蹤了,失蹤了多半代表著死,你問這些做什麼?”
雲聞沉著眉眼,“沒什麼,隨口一問。”
飽暖思淫慾,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吃好飯之後,雲聞又在我背後蹭啊蹭,我被他磨的受不了了,怕他不相信,我還說了三遍,“我很累了,很累,真的很累。”
他罔若未聞,繼續手繼續在我身上亂動著,他聲音沙啞:“我不累。”
我在心裡流眼淚,雲聞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怎麼突然間就喜歡上做這種事了?難道說男人都是這樣的嗎?我其實也沒有很抗拒這種事,只是做多了傷身啊!而且我是真的累。
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半推半就的也隨著他的心意來了。
沒想到,我再一次流血了。
雲聞倒沒有黑臉,他反而目光深沉的看著我說:“你的小日子不死剛剛才來過?”
我說:“沒有,上一次不是,這一次估計也不是。”
雲聞點頭,眼睛裡浮著一些耀眼的光,他的聲音柔柔的,他問:“小七,你是不是懷孕了?”
☆、第一百零六章 你也想生?
他問我是不是懷孕了?我一愣,沒反應過來,回想起最近我身體的反應,我好像是有懷孕的可能。
我呆呆的看著他,我說:“我不知道。”
雲聞輕輕握上我的手,聲音如清泉般悅耳,他說:“你自己懂醫,自己給自己號號脈。”
我的內心湧起一股懼意,十之八九我是懷孕了,可猜測和落實是不一樣的。我在雲聞的注視下,慢慢的給自己把脈,搭上自己脈搏的那一刻,我的心沉了下來。
是喜脈。
雲聞看著我的臉色,也猜不出來是什麼情況,他問我,“怎麼樣?”
我動了動唇,輕輕說出那幾個字,我說:“我懷孕了。”
雲聞似乎鬆了一口氣,他比我想的要鎮靜,他說:“等你生完孩子,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我撲在他懷裡,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個好訊息嗎?我並不能確定。
在我們沒有生根落葉之前,孩子是累贅,是包袱,同樣也是希望,可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保護好他,或者是我有沒有準備好成為一個母親。
我和雲聞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去做,我真的怕。這個孩子我們要不起,但是如果要我朝和郡主一樣,用一碗藥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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