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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說,那瓜那麼大,怎麼一點都不甜,吃得好痛苦啊,還必須生吃,葛老的意思是對她心肺特別有好處。
可是這時聖主用手託了託,然後臉又靠近了些,聞著那馥郁的玉蘭香,和滿眼滿手的柔膩,有點貪戀,恨不得全揉進身體裡一樣,親親咬咬了半天才低低道:“嗯,果然如葛老說的……
瓜不錯,以後繼續吃……”
那什麼年瓜不會有豐胸的效果吧,羅溪玉聽得愣了下,最近她就感覺得胸口有點漲,兜子都有些緊了,本來以為長了一歲的關係,卻沒想到瓜有什麼問題。
她這都已經是正常偏大了,還要大,那豈不是揣著兩顆球,她不由的動了一下,想跟聖主說話,豈不知一動,聖主不啃撒口,她這一動,竟是拽著疼,聖主有些不滿的叼著瞪了她一眼。
彷彿是埋怨不給奶吃的孩子一樣,弄得她哭笑不得,都說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就像小孩,白天的成熟冷靜都是裝給別人看的,內裡都是各種孩子氣,這話她不知道對不對,但最後一句卻是聖主的真實寫照。
女人都低估了男人貪愛細腰豐胸的程度,尤其是好吃奶這一口的聖主,簡直是巴不得日日看著摟著吃著才好,只要睡覺必要親著貼著的。
換別的女子,恐怕早就厭煩了,畢竟日日如此,胸也有尊嚴的好麼,又不是奶嘴。
以前的她也是如此想的,但是後來她也很願意這麼寵著他,他一進來都主動除了兜子,只著外衫,方便他予取予求。
她覺得,沒有無緣無故的習慣,在聖主還不懂得男歡女愛,也不懂女子胸是何物時,就已經如此偏愛,這其實是一種對母親,或者對他願意親近的人一種難以言訴的依賴。
想到聖主殘酷的童年,空白一片,那麼的殘缺,羅溪玉如何能不明白,他對自己就像對著從未給與他溫暖過的母親,從未有過的親情,從未體驗過的男女,甚至很多普通人能輕易擁有,而他卻永遠也無法得到的所有情感。
把這些都賦予在她身上,透過動作和依賴表達出來,她如何能夠拒絕,在他對自己敞開傷痕累累內心的時候,她想,如果他需要,她願意做母親的角色,做親人的角色,□人的角色,他所有渴望的,她都願意給他。
何況只是吃個瓜,讓他更有福利一點,這種事而已。
想著夜已深,羅溪玉不由愛憐的拍著他的背,給他換了一側含後,在他額頭印了一吻,才道:“晚安哦寶貝,我會看著你睡的,明早我會做你喜歡吃的果仁餡的酥餅,閉上眼晴乖乖睡一覺,起來就能吃了,乖哦……”
這種軟軟的誘哄孩子的聲音,聖主最喜歡了,他現在每天都要羅溪玉在無人時這麼說,羅溪玉簡直真的把他當寶兒哄了,別說這一招特別好使,沒過一會,就傳來他輕微的呼吸聲,已經睡得香了。
而羅溪玉此時卻無睡意,只是低頭看著他,下巴在他頭頂上蹭了蹭,看著他眉間的疲意和舒緩,眼晴裡的淚光閃了閃,好久也沒有睡著。
以前羅溪玉做好事,那都得找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聖主經常會拉著臉的,可是自從她那次疼的嚇到聖主,加之做了好事後,又再也不疼了,於是這種本來偷摸的事,現在竟然可以做的光明正大了。
當然,只包括在錢物方面,比如不吃的東西,一些布料和首飾,連銀子都讓葛老按她說的到一個地方換那麼多碎銀,方便她財施。
見到人都會停慢腳步,讓她給銀子,這簡直是以前羅溪都不敢想象的事啊,有一次因走得太快,她看到有一個路人身上好大團白芒,當時匆匆的就取了包銀子扔過去,結果因太快沒掉在想給的人旁邊,卻被別人揀了去,真是鬱悶。
秋末的天氣兩頭忽冷忽熱,但白天依舊熱得能讓人汗流頰背,羅浮洲需行五日,第三日午,一行人行一處山路,這路因來往的鄉民多,所以路邊有人支了棚子,招攬了客人,臨時做著茶水餛飩麵條這種零碎的小生意。
偶而也是供酒肉食用的。
此時正是眾人歇息晾風時候,加上這露天小攤子裡餛飩麵條大老遠聞著就特別香,羅溪玉都好久沒吃麵條了,路經時見那餛飩餡似用的乾淨的野菜,還切了肥瘦相間的豬肉裡,看著頗有食慾,加上有茶水和座位供應,於是一商量便決定停下歇腳。
此時棚裡已經有些人在吃飯喝茶避暑,聖主一行人進去時引來不少人視線,但是眾人只在離得最遠的角落幾張桌子坐下,倒也沒嚇走幾個人。
不過說話聲卻是低了些。
這小生意家的男子馬上便過來招待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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