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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太好,只得又將果子放下。
接著兩人你一句無一句又問了年紀名字。
“原來是羅妹妹,我比妹妹大一歲。”
在現在年紀相仿的叫姐姐那種諷刺,在古代正好相反,不叫那才叫不尊重,於是羅溪從善如流的改口道:“尤姐姐……”見她頻頻看向那兔子玩偶,不由道:“原來姐姐喜歡兔子啊,我這裡還有些碎布,我可以教姐姐怎麼做玩偶兔子……”羅溪玉見她臉上一直鬱鬱寡歡,怕她鑽牛角尖,便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尤霜兒臉色卻一變,連忙搖了搖頭,淚珠子說掉就掉下來,她現在哪有什麼心思做兔子,想到之前的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羅溪玉嘴軟心也軟,開始還當她是情敵,一見她傷心,又忙感同身受的安慰,直到她哭了一會兒,才引得她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還拿她用長竹籤織的兔毛毯子給她看,又白又細又保暖,果然這尤霜兒喜愛白色,無論衣服還是兔毛。
那兔毛織得精緻或厚或薄,還織的有花樣,毛又長長的,佈置在“黑棺”內,用時放下來,不用就像簾子一樣捲上去,尤霜兒不由的看得驚奇,也就暫時忘記其它。
不容易熬到了傍晚,羅溪玉的心都快飛到了前面聖主的身上了,可是聖主一直沒給她機會搭話,她只得忍著,晚上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住宿,只得在背方的山坳處落腳。
羅溪玉也是存著討好的心理,晚上用小鍋做聖主喜歡吃的飯菜,一道清湯雪耳,喝著又補又清爽,又包了十來個小元寶大小的鮮蝦水餃,那面擀的皮薄又韌性,煮好了透明皮裡還透著裡面蝦肉的肉粉色,特別的小巧有食慾,還有三個豆麵油煎的餑餑,焦黃香脆可口。
她還特意熬了不少蜜棗子,熬出了一層棗糖蜜,甜得特別入心特別好吃,用來沾著餑餑極是香甜美味,聖主最近也能吃點肉食,她用昨日在竹林裡留的幾根竹筍子,合著十二劍帶回的幾野雞,片了最嫩的地方,與筍子炒了,筍子炒肉既不油膩,也不太過於素寡,聖主一般能吃幾口。
晚上她還費心思的多做了一道面掛香酥果的甜點,想著也是多了個姑娘麼,難道要她去吃十二劍湊合生火做的半生不熟的米飯與湯?
只得帶出她的份。
而那個尤霜兒,見到羅溪玉這一手乾淨利落的燒飯好手,也是看得呆了,美人做飯都是一種享受,再看做出來的食物,個個色香味俱全,就更享受了,而這些每一樣都是她從來沒有吃過的,除了筍子炒肉,其它的連見都沒見過,那像餛飩的餃子,做得一個個擺在盤中就像一個個白中透粉的小元寶,看著都不捨得吃了。
按說她也能做些點心飯菜,但是跟這手藝一比,簡直都拿不出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忙,羅溪玉的菜火候特別重要,都是她一手燒著,尤霜兒只得站在旁邊看著。
吃飯的時候,十二劍都是各種在舀了湯水飯或站或坐或蹲,而羅溪玉要伺候聖主,於是尤霜兒是與葛老一起吃的,葛老的飯菜雖算不上豐盛,但也不錯了,羅溪玉還揀了些點心和兩碗湯分了過來。
尤霜兒有些食不下咽,白日的事她不敢想,一想起就覺得心頭翻攪,當時的那些圍觀的人都死了,可是發生過的就是發生過,難以真的全部抹去。
心情低落,再加上父親帶著傷怕拖累她又離開自己,今後她只能隨著這些人身後討生活,她嚼著嘴裡半生不熟的米飯,雖然母親早年與面前這位醫毒雙絕有些交情,但是母親已經去世了,再好的交情又如何,人死如燈滅,何況只是些舊情,又不是救命之恩,恐怕也靠不住,且彼此也是陌生的。
她心中難免覺得淒涼又苦楚,孤立無援,又不知該如何做才好,她目光不由的看向不遠那張石臺前端坐著,臉色有些肅然的東獄聖主。
說起來這些人裡她唯一覺得有一點印象的就是這個聖主了,她不由的尋著以前的記憶,大概七歲還是八歲時見過一次,在她印象裡,這位聖主可是說是醜的,甚至有些可怖,那時給她的記憶不僅骨瘦如柴,頭比身體大,還又黑又嚇人,像個啞巴一樣不說一句話,甚至看人的眼神都死氣沉沉,她連邊都不敢靠。
兩日的時間,幾乎每時每刻她都在一間黑乎乎的屋子裡打坐,那裡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湯藥味兒。
離開的時候她很高興,覺得是種解脫,那種地方那樣的人,悶又無趣,又醜又惡。
對,在尤霜兒的記憶裡,這位聖主就是個醜陋的人。
可是現在呢,她打量的同時,心裡也是極為震驚的,實在想不到記憶裡那個人,竟與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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