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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溪玉故裝作沒有看到秀瑾“幽怨”的眼神,放下碗不由問道:“咱手裡還有多少流動的銀子可用?”
“大概還有六百兩,上次夫人從那些人箱子裡拿到的黃金還剩兩錠,大概有八百左右。”秀瑾不由醫術跟師傅學得好,帳也跟著羅溪玉學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現在是羅溪玉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嗯,現在受災的地方多,糧食價錢又漲了,只能讓人從外面大批購糧食,八百兩恐怕不夠五車來回,再扣去鏢運送的費用……嗯,等我想想辦法,再弄一批糧食去。”
秀瑾不由的一愣,小聲道:“夫人,我們已經用了兩千兩銀子購糧食了……”我們盡力了,盡過大力了,這在幾個城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試問哪家富商能拿兩千兩銀子去白送那些災民,數來數去也只有她家夫人好嗎?真的已是仁至義盡,總不能為了可憐別人,掏空自己的家底吧?況且那些還是夫君的……
羅溪玉卻是毫不在乎,東獄可是個錢多到流油的地方,普通平民家的生活都比得上小富之家,再窮的身上也有幾塊傳家寶,生活水平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更別提祖愧那裡一片衣角都是什麼什麼絕種的蠶絲所制,扔掉的一個碗都是價值連城的□□,這種水平,幾個金錠算什麼,黑袍人不在乎,葛老不在意,聖主更是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羅溪玉也是一向自拿自取慣了。
稍微在聖主面前提了提,畢竟這一次她要拿著夫君的名義捐,給聖主也攢些功德,自然要他親自答應拿錢。
聖主聽罷,不僅沒有問用途,還直接道了句:“那點銀子夠用嗎?明日讓人傳信到東獄,到金礦拉幾車來……”
拉幾車來。
拉幾車金子來……
金礦……
羅溪玉口半張著,她從不知道原來東獄還有金礦,果然,那些鋪牆當磚的金子是真的,這麼富得流油,難怪會被其它兩獄虎視耽耽虎口博肉,不搶你搶誰啊?
好在她也是在祖獄見過世面的,腦子轉了個彎又回了來,然後擔心道:“聖主若離開久了,不會有什麼事,或者動亂什麼的?”
聖主不由冷哼一聲不在意的道:“西獄現在群龍無首,內鬥的厲害,沒那閒工夫,北獄那個怕死的廢物,用了一生只能用一次的逃命秘法,功力大降還斷了一臂,不足為患,五洲……哼,這次的代價應該會讓他們安份點……”
至於什麼代價羅溪玉沒有問,她是到後來才知道,羅浮洲被聖主與蛇窟放出來的蛇,將其毒殺得血染紅江河,最後跪向東獄割捨了羅浮靠近東獄的一片萬碧島與北營三百里礦山,才總算停止這一面倒防無可防的毒殺。
笑話,連西獄的鷹群都死的只剩三三兩兩,何況是他們這些不能飛天遁地的人,蛇此物可隱匿可鑽洞,簡直是殺人不見血的暗器,讓人防不勝防。
所以現在的東獄,更加富的流油了,幾車金子就跟窮人兜裡的幾塊銅板一樣,都不是個事……
當黑袍人毫不猶豫的將“棺材”裡的箱子全部搬進了程家的庫裡時,秀瑾邊記著帳邊盤點著這些金銀珠寶,她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怎麼會這麼有錢?在看到夫人這麼一說,那男人便眼都不眨一下的讓人將這些價值連城的箱子,像無用之物一樣丟進庫房,而夫人也淡定無所謂的把金子取出來讓人再去外城拉糧與藥物往九陽送。
秀瑾終於鬆了口氣,一直替夫人不平的心,也算是放平了些,總算覺得夫人嫁得也不是那麼不值得了,從這件事上看,也並不是夫人一味的付出寵溺夫君沒有半點回報,其實夫君也是把夫人放心尖上的吧?否則怎麼大方的將這些銀錢給夫人呢,還是拿出去送人,沒有信任與感情,沒人會這樣大方吧。
而這一點秀瑾倒是猜對了幾分,對於蛇之人,付出程度是隨著信任而增長,他所仇視之人,再好的東西也要全都燒掉不留下一根毫毛,陰險與小氣的讓人心驚膽顫,但是,反之亦然。
因白芒積攢的多,第六枝玉蘭已經開放,是藍色的,玉蘭花充裕了點,她沒事也會吃幾片,得到了玉蘭的好處,一日不吃都會覺得少點什麼。
而這手裡有了錢,羅溪玉也不好意思讓葛老與十二劍住簡陋的屋子了,程宅年久失修,房子雖多但敗的漏雨的也不少,她便打算請一些工匠修繕一番,再打些傢俱擺件,便是不能像祖獄那般奢華,至少也要讓人住得舒服些。
一聽說程宅要修正,不止是九牧城,臨城都來了能工巧匠,來幫忙修正造家裝都不要錢,這些人無不都是受羅溪玉恩惠過的,或免了藥錢,或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