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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酒效可是真的?”羅溪玉問道。
許思風不由苦笑,“這個,許某可就不保證了,祖上這酒都曾賣與誰,許某也不知道,具體功效也只是聽說,要喝這酒,必要與心愛的人一起共飲,這樣才會心靈溝通的功效,大概能知曉對方的真實心意吧,而其它的許某就不知了,聽說有的喝了相安無事,恩愛到老,有的卻是反目成仇,家破人亡。
而許某也只是交與那同宗好友一些,許某也不相瞞,那寵妃偷偷拿這酒與皇共飲,結果皇無事,她卻是第二日吊死於梁下,可把許某嚇的要死,索性並不是中毒,與酒本身無關,但具體她知道到了什麼,許某也一無所知,所以,羅夫人留下此酒,也要想清楚才是。”
羅溪玉聽罷,思索了半晌,這才看向許思風道:“許公子不必擔心,朋友自會考慮清楚,也不會連累到公子半分。”隨即她目光在他身上打轉,落與他腰上掛的酒葫蘆上。
“我在京城曾買下過一些地,本是想做藥鋪,但因人手至今還荒著,記中其中有一處頗大的酒坊與酒窖,若是許公子還未丟下祖上釀酒的技藝,那這酒窖便送於許公子吧……”
許思風頓時漲紅了臉:“夫人這是瞧不起在下嗎?不過是一點酒如何能要夫人一間酒坊,況且我與程前兄弟相稱,如此豈不是讓我在兄弟面前抬不起頭來?”
“許公子,那酒坊已在寶兒的名下,寶兒在京城也需要大量的銀錢打點,這酒坊雖給你,但每年也需要交一筆錢給寶兒,本我還愁這人選,既然如此,那便肥水不落外人田,也算是你幫寶兒一次……”
待得送走了人後,羅溪玉坐了半晌,才從袖中取出了那土罐,一時間不知在想什麼,出了神。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夫人,要換什麼衣裳?”秀瑾翻著屋中四十多層的衣箱問道。
羅溪玉坐在梳妝檯前,手裡拿著木梳,聞言想了想道;“那件金色繡金線玉蘭的雲煙衫……”
秀瑾一愣,不由納悶的問道:“夫人,今日是什麼日子,竟要穿這一件?”現在眼瞅著天黑了啊,而且這件聽說是從東獄帶過來,是夫人最喜歡的一件,平日輕易是不穿的。
羅溪玉笑了笑,將握了許久的陳舊木梳放回到桌上:“沒什麼,只是突然想穿罷了,取來吧。”
秀瑾伺候她多年,自然知道她的脾氣,也不囉嗦,手腳極利落取衣選衣飾,金黃色的雲煙衫,底下配著黃色古紋雲形千水裙,雲髻峨峨,再給夫人戴上一支鏤空蘭花的翡翠珍珠釵,輕點朱唇。
再無需多加裝扮,此時銅境中的美人,便已有如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
便是看慣了夫人絕色的秀瑾,一時也覺得驚豔無比,暗暗道自己家的夫人年紀越大,人越仙渺了,平日不簡單裝束時就夠讓人自覺形穢,現在這般輕微一收拾,便人如玉蘭,蘭如玉,完全讓人無法理解美的讓人窒息。
穿戴好,羅溪玉站起身隨口問了句:“老爺呢?”
“老爺下午時,讓人準備東西,明日說要與夫人一起回東獄,然後就一直在後院的野桑樹下喝茶。”秀瑾還從沒去過東獄,這次能跟著老爺夫人去一次,不知有多高興,聽說那裡富得流油,在那裡生活一段日子,再加五洲就跟進了貧民窟一樣,去長長見識也好,邊說邊滿面笑意的想著明日要帶的行李。
羅溪玉聞言,頓了下,點點頭,“我知道了,這邊不用收拾,你且忙去吧。”打發了秀瑾,她站在原地半刻,猶豫了再三,一咬牙,從梳妝檯的一側匣子裡,取出了一隻白色的長頸瓶子,將瓶子放到托盤上,又取了一小碟點心放在上面,然後攏了攏頰邊的烏髮,向後院走去。
瓷瓶中,裝的正是那許思風祖上傳下五百年的佳釀,用什麼材料釀製,不知,具體的效果也不知。
唯一可得知的,便是這酒無毒無害,需要相愛的人共同飲下才會有效果,而具體是什麼效果,是真的有一絲心靈感應,還是隻是酒醉的幻覺,許思風也不知,怕重蹈之前寵妃的覆轍,許思風走前甚至還告誡再三。
那寵妃已死,她喝了此酒後究竟感覺到了什麼,或者看到了什麼,再也沒人知曉。
明知不應該這般心急的輕易嘗試,可是羅溪玉心有如要崩潰般,充滿懷疑的裂痕,她徹夜未眠,一次次想了又想,到最後,她寧願冒著這種未知的風險,也要想盡辦法弄清真相心情,連多一日都不想再忍受下去,否則貝貝陷入危險,葛老死不瞑目,她也再無安心可言。
她的臉上看起來一片平靜,甚至與錯身而過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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