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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的,女的又只有兩個穿黑袍的五十多歲老嫗,在廚房採買幫傭還可,在客人面前露面,顯得極不尊重。
所以也只能她硬著頭皮上。
此時大殿中裡說話聲嘎然而止,羅溪玉走過去,凝住心神,告訴自己不要想其它,注意力集中的將盤子放到桌上,輕手輕腳的一一將點心擺好。
即使這樣,眼尾還是掃了一眼,只見聖主與那白衣女子正坐對面,葛老與那三十多歲的女子相對,那三十多歲的女子此時正拿起杯子喝茶。
在見到羅溪玉將點心擺在她身前時,不由目光冷冷的掃過去,然後放下茶杯轉向聖主,扯了扯唇角上下打量了她一點,道:“這位姑娘好相貌,不知是聖主的什麼人?”
目光直接看向聖主,顯然是要聖主親言。
聖主此時正要拿桌上的茶杯,聞言看了羅溪玉一眼,不在意道:“哦,只是個婢女……”
雖然羅溪玉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聖主之言,還是忍不住心下一顫,手指忍不住縮了回來。
但她想,葛老說過,聖主要得到那南聖的聖物玉玲膏,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也只有這般解釋。
何況她昨夜也說過,要留在他身邊當廚娘。
她穩了穩心神,繼續擺著盤子。
可是取了盤子,便看到聖主本要拿茶杯的手,順勢一轉,將一碟切成三角的蜜汁糕推到了白衣女子桌前,露出一絲笑意:“嚐嚐這個,味道不錯。”
那白衣女子衝聖主微微一笑,禮節性的點頭,然後取過筷子嚐了一口。
“味道很好。”她道,聲音如玉珠落盤,清脆如鈴。
看到兩人,那三十多歲的女子露出一絲滿意之色,隨即看向羅溪玉,“原來是個婢女啊,都說東獄多美女,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便是一個婢女都是這般絕色,真是讓天下女人汗顏。”
隨即話音一轉,“只是,聖主有所不知,我們南獄聖主一生只婚嫁一次,因要保持純淨之身,如嫁男子也要守身,是不可同時有幾個女子在旁,我想聖主應該也聽說一二,當然,葛老也是知道的,畢竟年輕時也是我們南獄的常客……”
被當著人面這般說,葛老不由臉紅的咳了兩聲:“紅欒衣,你與老夫也差不了十來歲,何苦如此挖苦……”
“人不風流枉少年,之前倒也不提,但大婚之後的事還是要說明的好,葛老也要做個見證,景獄若是娶了我們惠芷,也是絕不能三妻四妾,便是連婢女……”說完眼晴掃向羅溪玉,“也不是不可以的……”
“這不僅是尊守雙獄相扶持的約定,更是為免洩了惠芷的功法,於純淨之體也不利,所以老身便先做個壞人,免得因說不清楚,以後翻臉成仇。”
連婢女都容不下?這一點連葛老都有些猶豫,畢竟有羅溪玉守在聖主身邊以,葛老是樂見其成的,聖主需要這樣的細心的人照顧,卻沒想到這南獄居然得寸進尺,連婢女都容不下,恐怕是覺得此女容貌威脅到新任南聖,使得一些手段罷了。
葛老尚且都猶豫,卻沒想到聖主臉色都未變一下,隨口道:“既然如此,打發了便是。”說完看向了羅溪玉,目光中冷的如第一次見面,又似從來沒的見過這麼冰涼的眼神,他道:“收拾包袱走人吧,祖獄已不是你待的地方。”
羅溪玉真是萬萬也沒想到,會聽到聖主說這句話。
她手裡的最後一碟盤子頓時落到了桌上,不由打翻了兩塊點心。
別說是一盤點,當時她幾乎腦子發懵想要掀桌子。
不過她還在想,就算聖主想要得到七香玉玲膏,可也不必重言趕自己走吧,難道是有沒有暗示?可是她看不出來,一點都看不出來。
一時間也是愣在那。
聖主看到桌上的髒了的糕點,目光有一絲厭煩,似怪他在客人面前亂手亂腳的丟人現眼,又似憤她的無禮,竟是一反昨日的溫柔,直接道了三個字:“滾出去……”
那白衣女子的目光在聽到這三個字時,不由閃了閃,本來還低著頭的她,頓時有興趣的抬頭看起羅溪玉起來。
……
而那三十歲的女子見狀,唇角一挑道:“聖主,還是對下人太過寬容,連個一個小小婢女都敢不聽命令,還直視聖顏,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拖出去喂蛇麼?”
聖主聞言微微皺眉,隨即竟是贊同的點了下頭:“嗯,看來平日是太縱容你了,竟敢如此無禮,既然如此,來人,將這個人堵住口鼻丟進蛇窟……”
☆、第八十三章
那丹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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