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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回身體的疲憊,體內的戰爭每一次對他的經脈與精神都是一場巨大的傷害。
本來壓抑,焦燥,暴劣的心情在聽著懷中女子低聲的啜泣聲後,慢慢的變得平緩下來,從來沒有一個人對他的死亡有著這麼純粹的不捨,憐惜、關切,不願與留戀。
即使他沒有五感,也十分清晰的感受,那樣讓他心臟劇烈跳動的感情與愛意。
他臉上一片平靜,他的手慢慢鬆開,扔掉了手中的碎肉,想去碰女子的肩膀,可是到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半晌他才難提掩滿臉疲色道:“溪玉,別哭,換衣,我累了……”
羅溪玉臉上的蒼白與笑容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聖主回來了,他沒有變成怪物。
除了舒了口氣,喜極而泣之餘,她整個人都又哭又笑,恨不得長在聖主身上,忙裡忙外的為他清洗換衣,然後伺候他睡覺。
聖主臉色不好,顯得極累,這次喝完了露水幾乎就沾枕便睡著了,羅溪玉一直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入睡,邊看邊忍不住隔空描著他的眉眼。
她這一刻突然覺得,人的幸福真的不是來自那些珠寶衣物,或者奢侈的生活,這些只是外在的東西,絲毫都進不了內心,這一時這一刻她倒是覺得只要他在,只要她愛,在一起,就算是窮困的日子都是幸福的,只要他活著,在自己身邊,就是幸福的,其它的一切,她都願意捨棄。
……
“哈哈哈,羅姑娘,羅姑娘,老夫終於煉出了菩提水……”葛老有些瘋顛的邊走邊高聲道,明明在行路時仍是衣冠整潔的葛老,此時就如一個不修邊幅的乞丐老頭一樣,鬍子上還佔著褐色藥汁,頭髮如亂草窩,衣服不知幾日未換,便是鞋也是一隻穿著一隻未穿,整個如一老乞丐無異。
“噓……”羅溪玉一出來就急忙搖手打斷他:“葛老,小聲點,聖主睡了……”
“哦哦,聖主睡了,咱們要小聲點……”恢復理智的葛老總算是能溝通了。
羅溪玉隨葛老到了藥室,亂七八糟的藥室裡正擺著兩隻玉瓶,裡面的是綠色的菩提水,有些粘稠,菩提是下不來水的,需要很多步驟與藥材來一遍遍提取,最終完成品才會是菩提水。
這中間的過程不知有多艱難,如何的調配,比例又是多少,怎麼掌握火候,又如何戰勝百分之五的成功機率,如果不是葛老這位經驗豐富的醫者,如果不是他對醫術有著痴迷一樣的精神,如果不是反覆的鍥而不捨廢寢忘食的鑽研,別說只有一串菩提珠,便是十串八串的都如雨落江河,連個影都沒有。
羅溪玉也有些激動,她看著那瓷瓶,不由道:“這個就是那個上古方子?太好了葛老,這麼及時,你水知道,聖主剛才很兇險,十二劍都要拔刀了,差一點就要發作了,還好還好,聖主又將胎毒壓制下去,聖主那麼累,那個胎毒也肯定短時間不能復發,我們這就給聖主將胎毒拔了……”
“什麼?聖主又差點復發?怎麼回事?”一直沉浸在提煉藥水中的葛老,頓時三角眼一眯,正言的問道。
羅溪玉就將一直以來的鈴塊變化與聖主今日的舉動說了一遍。
“此事不對勁,不對勁啊,老朽要去見聖主……”葛老這麼一想,急得頓時起身。
“等等,聖主他好不容易睡著,葛老還是別吵醒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胎毒的藥了,咱們什麼時候給聖主喝這個,胎毒一日不解,我這心裡都七上八下,戰戰兢兢的,就怕有什麼事……”
葛老連連跺腳:“哎呀,誰說這是胎毒的解藥?這只是輔助聖主對抗胎毒的精神再生水,也就是能復發一切精神氣的菩提水,可保聖主短時間精神力旺盛,不被胎毒摧跨,如果要去除胎毒,按那張上古方子,還需另一物,那一物才是拔毒的關健所有……”
“什麼?”羅溪玉大驚失色:“還要一物?這難道不是解胎毒的?可是明明那麼困難才成功,聖主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我怕那胎毒趁他虛弱……”
“不妨,那胎毒在聖主體內成期被壓制,想要恢復的比聖主快,還是很難,畢竟它只是一個依附他人的毒胎,聚集一次爆發的力量,需要極大的能量,此時它已進入潛伏期,聖主這次即抗過去,至少半個月內無需再擔心了。
羅溪玉這才鬆了口氣,可是半個月說長根本就不長,一眨眼就過去了,“那另一物是什麼,能不能立即弄來,不知要提煉又要花多久?”
葛老這次卻是沒有立即接話,習慣的用手擼著亂糟糟的頭髮,待羅溪玉等得急了才道:“這一物乃是四獄中雪獄的鎮獄之寶,天香玉玲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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