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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上癮,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而且他現在邊吃還邊有摸屁股的習慣,她居然還頗為享受……
此時看著聖主吃飽了,微眯著眼睛已經開始跟她暗示,他要休息的眼神和目光,讓她覺得這樣下很危險。
可是,兩人關係又剛緩和一些日子,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只能再等等,等過了這段磨合期後再找機會了……
本以為出了淮城便無事,但隨之而來的是數度遇襲,江湖中人,邪道之人層出不窮,七扇門的鷹爪如瘋狗一樣還在後面緊追不捨,行了數日後,一行人也心浮氣燥起來。
剛解決掉跟蹤他們行跡的幾撥人,聖主臉上不耐的神色已濃重到極點,葛老和厲護衛也覺得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本身趕路聖主就已經頗為勞累,休息時間就已在減少,現在又要不斷的耽擱時間來解決這些甩不掉的蟲子,連他們都有些厭煩。
一行人此時停在一處荒原的斜坡底下,葛老攤開了一張羊皮卷,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標識,應該是地圖之類的東西,看葛老寶貝的樣子,應該是不容易才能湊齊的,畢竟五洲完整的地圖是極其少有的。
葛老神色凝重的將地圖攤在聖主與厲護衛面前,羅溪玉在旁邊給聖主摺疊著他換下來的舊衣,隨即便掃了一眼。
其中一條標出來的紅線極為明顯。
葛老用草杆順著這線移著,然後在一處停下,看向四周這才道:“這就天州的月寒原,這裡是一處重要的交叉界點,離回到祖隗獄還有接近一半的路程,延著這條紅線繼續前行,要經過瀛洲,瀛洲之後就是嘉魚海。需坐船東下至少半個月時間才能著陸,若是在陸地,對於江湖這些雜魚,咱們能躲便躲,不能躲便戰,老朽倒也不懼。
可是一旦坐船進入到嘉魚海,對我們就非常不利,聖主不擅水戰,對方若是以多艘船圍攻夾攻,只怕躲也無處可躲,若被擊沉了船,就算是最好的捕漁手也要葬身海底餵魚……”說完葛老在這裡用草杆劃了個圈。
羅溪玉聽到餵魚,不由哆嗦了一下,那種窒息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懼,只經歷一次就夠了,她可不想沙埋一次,水再淹一次,真的會死人。
“難道六扇鷹爪的爪子能伸到嘉魚海?海上風暴難測,他們想圍攻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葛老搖了搖頭:“厲護衛你有所不知,這嘉魚海存有漁灘和港口,如果他們知道我們進入嘉魚海,就會在延路個個港口進行圍堵,到時嘉魚海之行就將會成為我們最難過的一關,聖主的身體絕不能在海上冒如此大的風險。
常言道,能上山莫下海。
老朽以為,既然我們已經暴露行跡,那麼這次就不能再延舊路返回,而要另闢蹊徑。”說完葛老手裡的草杆又回到月寒原,就是現在他們的所在地。
“月寒原是個交界,往下則入瀛洲嘉魚海一線,如果順著月寒原右上的寒嶺,越過後會經過一片火山爆發的熔漿池,過了熔池是一嶺的霧林,我們可以在此處休養生息。
但這條路不好走,但老朽當初也研究過一番,之所以選了另一條,主要是因為此路雖整個橫切五洲與祖隗之間,路途看著要近些,但是行起來卻非常艱難,走的也都是人跡罕至的山脈,叢林與峽谷溪塹,不似另一條的平坦且還有標記可尋。
但這並不是老朽當初放棄的關健,重要是因為這條路有一處缺陷,恐怕難以橫渡……
聖主目光在葛老所指的那條路線上看了看,羅溪玉也瞄了一眼,厲護衛受不了葛老的說一半吞一半的話,忍不住道:“到底什麼缺陷,難道還能是什麼沙漠黃海之類……”
“這倒沒有。”葛老摸著鬍子表情有些凝重,然後草杆移到右叉開的一處:“這裡有一處天險,叫做天淵山脈,這山脈的地勢不僅高,且猶如被天神橫劍一揮,斬下一道萬丈深淵,裂縫之深難以探測,長度又連綿不絕無邊無跡,據說除非是鳥類,人是難以跨越,但究竟是否如傳言一般,也只有親自前去看一看才知曉。
老朽雖然之前有琢磨,但覺得無把握,所以還是放棄了這條路。”
“可是現在,走這條天淵山脈是未知,但行嘉魚海必是九死一生,現在離入冬只剩下一月有餘,時間這麼緊,還繼續行原路恐怕多有受阻,在冬至前無法趕回祖隗獄,老朽這幾日想來想去,覺得現在只能行此天險了,只要過了這一處,剩下的路就要好走許多……”說完葛老再次用草杆點了點那處天淵山脈。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聖主不言,厲護衛有些撓頭,葛老仍在羊皮上比劃,最後還是回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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