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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難以形容,可是在聖主試圖拉開她的腿檢視,甚至要止血時,她立即用那白玉足用力踹了一把聖主胸口,扯著衣褲就把自己包了起來。
☆、第五十三章
葛老坐在床榻上,一手指壓在女子玉腕之上,一手捻著鬍鬚,半晌才鬆開,“老朽雖然為羅姑娘施了金針,緩回一口生氣,只是到底還是傷了心肺,可能要咳些日子,加上體內氣血兩虧,唔,待老朽為羅姑娘開幾副藥方,吃一段時間就好了……”
羅溪玉躺在床上,臉色確實沒多少血色,能有血色嗎?沙漠一行,半條命都差點沒了,這幾日又茶不思飯不想的……
聖主坐在旁邊,聽著葛老說了半天沒有說在重要地方,不由的露出不愉之色,不過還是忍耐的看著葛老道:“她身上還有傷,一直在流血,葛師,你給她看看吧……”
這話一出,不但羅溪玉,就是葛老也鬧了個大紅臉,不由吶吶道:“聖主,這個……這個傷倒是不要緊……”
“不要緊?”聖主皺起眉頭。
“咳,這個女子成年後,每月都會有葵水日,這個是正常的,只要好好保暖,不得貪涼,少些勞累多多休息,過了三日便無事了……”
“葵水?”聖主極為不解,“每月都要流血?這是為何?”
葛老雖然已年老,但畢竟是男子,況且旁邊還有女人,這事如何能解釋的通,只得含含糊糊道:“是的聖主,女子只有這般以後才能孕育胎兒,這個,老朽先讓人去熬些滋養的紅糖粥給羅姑娘吧,順便再配個藥膳方子到前面鎮上拿些藥……”說完就再坐不住找了藉口離開了。
離開時還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納悶,聖主雖不知事,但怎的說出讓他這老頭子……唉,簡直是讓人無地自容,聖主與羅姑娘在一起這麼久,為何連這等事也不知?難道羅姑娘是初潮?他雖有些納悶但畢竟看到兩人有親密的舉止,也聽到過聲音,所以沒有想到兩人之間並未發生任何事,而聖主對那方面竟真單純的毫無所知。
而此時羅溪玉毫無血色的臉色,頓時紅得像蘋果,那絕對不是自然紅,而是一臉的充,血漲紅,有時候她會很慶幸這個聖主的無知,有時又極為痛恨,比如剛才……
居然讓葛老幫她看看流血的地方……
哦,天啊,羅溪玉的臉都沒地方放了,這個聖主小時候是怎麼長大的,沒人教導過男女有別嗎?想到他剛才還想拉自己的腿看“傷口”,頓時臉更紅了,對這個男人的健康教育已經絕望,好在她不是原著民,否則此時羞憤的撞牆都有可能。
羅溪玉吸氣呼氣,最近丟臉丟人的事做的太多,已經麻木了,想到他又確實什麼也不懂,又不好說什麼,只得忍下氣來閉目裝睡,安慰自己睡著覺便好了。
實際這並不是她的初潮,只是才十六歲的身體,頭兩三年日子有時是不準的,在跟著聖主後可能因為環境和心理的原因,也一直沒有來,她也沒有太注意,沒想到這次來得毫無感覺,怪也只怪她這段時間寶兒晃了一下,心裡空蕩蕩的忽略身體很多資訊,這才會有今天的事,幸好她早有準備,當初縫寶兒尿布時,就用乾淨的棉布碎布做了不少壓在包袱裡,臨時用是足夠了。
她在床上側身裝睡,一句話也不想說,可是聖主卻也坐在床邊椅子上,不發出一點聲音,屋裡靜悄悄的連根針掉地都能聽到,羅溪玉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身體無力又乏的慌,也懶的回頭看,只睜一會眼就朦朧睡了過去。
沒有看到聖主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僵硬的看著衣襬和袖子上鮮紅的血跡,及鼻腔裡那濃郁的血腥味,表情有些愣神,在他的意識裡,這個女人從一見著開始,就是出乎他想象的脆弱,輕捏一下便是紅痕,碰一□上就有淤青,力道一緊就喊疼,像一件易碎品。
他那時想,也許所有女人都如此,可是又不盡然,江湖中不乏一些女中豪傑,雖然他對那些吹捧的女俠向來呲之以鼻,對於女人天生的弱力而不屑於視作對手,可是卻也沒有這個女人那麼嬌氣,問葛老,葛老只說每個人體質不同,女人體質比男子差的多,是因為女是花,男人是樹,而花與花更為不同,所以羅姑娘要更偏弱了一些。
因此,他每次都很注意力道,很小心不想將這麼一朵嬌柔的花碾成泥,他以為這樣即可,可是之前她被埋沙地下,還有眼前這個隨時會流血的情況,讓他再次對這件“易碎品”產生了“危機”感。
這種隨時會消失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心情很差,他再度審視起床上的人,躺在那裡小小的一個,最近瘦多了,摸著會多了些骨感,不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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