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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交給羅溪玉,他說葉氏會不高興,好說歹說,實在沒辦法了,羅溪玉只好伸手接過,童海見狀很高興,憨厚的臉上露出笑容,眼晴小的眯成一條線。
於是羅溪玉帶著一小袋野核桃山楂回了廚房,她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核桃倒是可以砸開來做些糕點茶點,可是山渣呢?只能自己吃了,她將東西放在案上,隨即開啟了袋子看了看。
隨手拿起一顆紅彤彤的野山楂看了看,又抓了把核頭。
可是剛一拿起,手指傷口處突然傳來一陣疼,她不由鬆開手看向手指,剛才不小心碰了一下,這弄上點傷口就是麻煩,碰哪都鑽心疼,只得一會送飯過去順便泡杯玉蘭花茶喝,能好的快點,再以後真得小心了,不能再讓自己隨便受傷。
隨即她便將袋子放到一邊,然後掀開鍋蓋看了看湯,面片湯十分的好看,湯是白色的,面片像雲一樣,一層一層在鍋裡翻動,上面撒點青色的菜葉,那種香氣,就算沒有放肉仍然讓人食指大動。
羅溪玉吸了一口,滿足的將面片湯盛了兩碗,一開始伺候聖主時,她站著看,聖主在吃,隨著後來經常野外用飯,聖主就不再用她伺候,大多時候都在一起用飯,所以她做的都是兩人的份,面片湯倒是做了一鍋,也帶上了葛老和厲護衛及黑袍十二劍的份兒。
端著飯盤子進了聖主屋子,聖主正在床上打坐,見到羅溪玉進來,手便一停,手掌向下的放到了膝上。
“聖主,吃飯了……”羅溪玉早已見怪不怪了,聖主川景獄其實是個練功狂人,閒時便是打坐打坐,不是壓制胎毒就是修煉內功,日子過得其實非常枯燥,難以想象他能長期忍受這種寂寞,這種日子羅溪玉簡直過不了三天。
聖主將手掌朝向膝下時,就代表他內功打坐告一段落,聽到羅溪玉的話,便“嗯”了一聲睜開眼晴,從床上起身,羅溪玉則擰了溼帕給他擦手,然後將筷子放好,她也沒站著,待聖主坐下,便順勢坐在旁邊方便佈菜的地方。
面片湯顯然吸引了聖主的注意力,“這是什麼?”他指著問。
“雪花面湯,也可以叫雲片湯,很好聽的名字吧?是不是真的像一層層的雲霧一樣?”
聖主點點頭,臉色像是完全放鬆,還會正經回覆她道:“雲片?嗯,如果沒有這些綠色菜的話,更像。”
更像!
羅溪玉聽完一時露出本性的哈哈笑,不過很快又溫婉的掩了過去,悶笑的給他揀去兩片綠葉,多填了幾塊面片,聖主愛吃麵食,米粉之類,不喜菜肉類,羅溪玉已經將他習慣改變很多了,不過人的喜好一時很難徹底顛覆,所以這個得慢慢來,她也不勉強了,他能一次能吃幾片菜葉,也算是成功。
聖主見她理解了話裡的意思,於是滿意了,伸手拿起筷子挾起一塊滑溜的面片放進嘴裡無聲的咀嚼,很好吃,很純的面香,是他喜歡的口味,對於羅溪玉每次做的東西都能讓他出乎意料的滿意,有時他也覺得不可思議,彷彿她做的無論是什麼,都是他喜歡的味道,奇異卻又是事實。
羅溪玉見他吃的高興,也不由笑笑,露水都給他用了,他當然會愛吃了,不愛吃精神疾病也就好了,見他吃的專注,她也低頭打算挾一塊麵片,結果剛把胳膊抬放在桌上,便覺得整隻手臂有一股說不出的痛。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正慢慢用很細很細的針,輕輕的在剖肉裡的血管那種,按說這種疼痛感不太嚴重,如果普通人可能只會覺得有一點點不舒服,可是羅溪玉體質不一樣,她天生皮肉就不耐疼,一點點疼都能放大數倍,所以這種感覺比常人更明顯,也更難以忍受。
並且,剛才還只是手腕和小手臂,現在卻覺得整個左面肩膀都隱隱的鈍疼,她忍不住用力揉了揉,這動作立即被聖主注意到,他停下筷子抬目看她。
本想讓聖主好好吃飯的,但他投來目光,羅溪玉也沒瞞著,因為確實有些不舒服,她揉著手臂跟聖主道:“不知怎麼回事,之前切到手,只是個小口子,現在整條手臂都難受,有點疼……”
聖主聞言後,慢慢放下手裡的筷子,不容拒絕的伸出手,“我看看……”
兩人親近慣了,羅溪玉也不忸怩,坐近了些,把手放在他手裡。
聖主低頭握著的量了下,在食指上找到了她說的的傷口,確實不大,過幾日便能長好,只是口子卻是向兩邊微微翻著,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肉,似乎合不死。
他眉頭頓時一皺,看了半晌,想到什麼,遂又伸出手指捏在羅溪玉臂中的一個穴位,羅溪玉頓時疼的“啊”了一聲,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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