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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個雖然沒有直接看到,但木把手震顫的時候他還是感覺到了,比起後面那個見到的哥們,他要更慌神,於是眼望著目的地加快了腳步。
於是哥們一個快步一個悶走,竟快的跟跑似的,愣是咬著牙給抬上了亂葬崗,也沒跟童老爺子要餘下的銀子,放下槓板就跟被人追一樣不要命的跑了。
童老爺子在後面急喘噓噓的叫著還有銀子沒給,他們連步子都沒停一下,幾眼就沒了蹤影。
羅溪玉正哄著寶兒,小孩子嗜睡,一天醒的次數少,睡的時候多,剛餵了一碗米糊,兩口糕點,此時已經嘴巴已經鼓泡泡睡得很香了。
聖主已經走出去,但不放心的又回來了,拉著羅溪玉就走。
“去哪?等會兒,我給寶兒蓋下被子……”羅溪玉把孩子放裡面,放下外面帳子。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三更半夜的,聖主竟將她帶到了傳說中的墳場。
羅溪玉簡直快瘋了,這一天過得也太刺激了,她還想著晚上能好好睡一覺,結果想象總是美好的。
龜毛聖主雖然人比較陰沉,但他卻不喜陰沉的地方,尤其是這種人骨到處有,火鱗遠遠發光的地方。
而且大半夜的,幹嘛沒事幹的來看風景?
不過,見身後葛老與厲護衛都在,羅溪玉的心稍定,隱隱似猜到了什麼,她抬頭看向旁邊的聖主,聖主臉上很平靜,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俠肝義膽的正派人式,但是卻不知為何,就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一樣。
外冷內熱用來形容又覺得不夠,從本質上講,這個人是一個有些自閉,又有些孤寂的人,在人群中保持著距離,厭惡而冷漠,只活在自己的時間裡,在自己的世界傲視任何一切,又自卑於所有。
或許他武功蓋世,但這個並不能改變這一點。
而有一天,他竟能為了別人,忍受的站在這片充斥著屍體散發腐臭之地,常人也許聞不出來,但對於這個嗅覺極為敏銳的聖主來說,那不比站在屎糞場聞味要好的多。
他帶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羅溪玉也大約能猜的出來。
讓她感覺到自己有後臺,有人幫自己出頭,在這裡不再孤獨無援,這種暖心的感覺不要太棒。
就在羅溪玉想法紛紛腦補厲害,甚至心頭對聖主湧起一股特別的感激之情時,她轉頭看清了前方人影。
還有月光下看得極為清楚的情形。
羅溪玉捂著乾癟癟的胃蹲地乾嘔起來。
不是她胃腸不舒服,而是前方看到的情景實在太噁心!
只見地上一塊抬槓板上是空的,旁邊則有個女人一動不動的仰躺在那裡,衣服已被扒開,腹部鮮血淋漓,就如同是兇殺現場一般。
在羅溪玉經歷今日的這一件件事後,見到兇殺現場似乎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般放聲尖叫。
不過,若是墳地中,月光下,屍體邊,再加上一個老頭正蹲在屍體旁邊,手裡從死人肚子裡掏出一個血乎乎的圓球,然後指甲割開,嘴湊在口子上,正在不斷的吞嚥嚼著,吞嚥的來不及,還從下巴落下鮮紅的血汁,鬍子血糊糊一片,浸溼胸前一大塊衣襟下襬。
尤其那東西還在蠕動,羅溪玉簡直要嘔的膽汁快出來了。
厲護衛還是萬年的猙獰表情,葛老見狀也沒有半點吃驚,只是看到羅溪玉的反應,心中有點可憐這個羅姑娘了,抬眼再看看聖主,只見聖主正彎腰關心的拍了拍女子蹲在地上,吐不出來抖動不已的背。
臉上卻掛著滿意的笑,那表情既不像平日那般冷漠不達眼底,又不會嘲諷的讓人憤怒,而是一副所忍受的終於得逞的笑容。
他難得放輕聲音柔和的撫著女人後背道:“以後見了老頭還笑不笑了?”
“不,笑了……”提起老頭,羅溪玉立即想起前方驚悚的吃人畫面,頓時捂住嘴。
“幫不幫剪指甲了?”
想到剛才那個人指甲的動作,“不……了”嘔……
“修理鬍子?”
“唔……不……”
“遇到孕婦還喂水摸肚子?”
“不……”羅溪玉用力拉聖主的袍子下襬,苦逼兮兮的眼角發紅看著他,“你不要說了……”
她不過是扶過老人過水溪笑了笑,幫過手腳不利索的老太太剪過指甲,給農家獨居老翁修理過亂糟糟的鬍子,用聖主的嗽口水餵了孕婦而已,所以,聖主這是故意的?
是要攢到一塊趁你病要你命,算總帳的節奏嗎?
聖主將袍擺從她手裡拽出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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