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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手抽出來。
似能感覺到她的動作,握在她腕間那枯瘦的手竟像鉗子一樣抓緊了她,霸道的讓她動彈不得,這一次沒有像上一次般讓她得逞。
隨之而來的是他沉下來的臉色,眼神陰鬱的看她,顯然對她想抽回手的動作不滿到極點。
羅溪玉本就受不得痛,手腕又是細處,這一用力之下,她立即痛叫一聲,嘴唇都跟著白了三分,另一隻手忍不住上去掰著抓著她的枯瘦手指。
但那點力道對眼前這個人而言,就跟貓抓了一般無痛無癢,不過那力道到底鬆了鬆。
在看到羅溪玉手腕那幾道明顯紅印,聖主似沒想到真會這麼脆弱一般直盯著,接著拇指又往上搓了搓,好奇的不重不輕的摁了一下,玉白的手臂頓時又出現個指印,換個地方再摁一下,又一個手印子……
直到羅溪玉忍不住護住腕子抗議的瞪大眼怒看他,他這才怔了下停下動作,看了她半晌,又瞧了瞧手臂,眼中似露出疑惑一般,不過手指卻不再那麼用力,而是微低頭看著手裡這截嫩藕,似看著易碎品一般,手指似研究卻又小心冀冀順著手腕往上攀走。
那手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涼意,順著手臂往上,直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羅溪玉真是敢怒不敢言啊,畢竟這是之前她親口答應過的條件,現在可容不得反悔了。
只得咬牙強忍著,轉移注意力,腦中想著那兩人胸前的白芒飄到自己心口時,那股舒服暢意感覺,心頭是既高興又激動。
結果一時不查之下,忽的感覺到整個臂膀有些涼意。
不由低頭一看。
夏日本來穿的就單薄,女人的袖子又是寬的,不知何時,那聖主看著看著竟是抬手慢慢撩起了寬袖,不僅整個臂膀,差點連胸側都要走光了。
聖主川景獄如開啟了一副從沒見過的奇景,正看著仔細,摸著好奇,卻不想突然一塊布全遮了上,那臉色顯而易見的“刷”一下又沉了下來,陰測測的看了羅溪玉一眼,不悅的連嘴角都抿了起來。
“別忘記了你答應的條件!”他瞪著她道。
“可是,聖主你已經看過了,我又沒有食言……”差點被佔了便宜的羅溪玉忍不住回道。
聽到她反對他的話,聖主繼續瞪著她,半天才冷哼了一聲轉開視線。
隨後又回頭盯著她,語氣有些硬綁綁,道:“服侍我休息……”
每天中午聖主都要午睡,這是葛老一早告訴她的事兒,並說買她來就是要她來伺候聖主的,以後近身雜事等事都需要她來做。
剛才還出口頂撞了這位剎星,羅溪玉正被他瞪的心裡直唱忐忑呢,此時卻是鬆了口氣,急忙起身走到室內的大床,然後將幔帳放下一邊,將涼蓆鋪好,一回頭,聖主已經面帶怒氣的走到了床邊,然後用力撩開袍子坐下,眼晴也不看她,身體更是一動不動,總之是沒有好臉色。
羅溪玉瞧著這位神,有時覺得冷酷無情,喜怒無常,有時又覺得像個孩子一樣,一不順意便與人置氣,實在是矛盾至極。
好在他平日的喜好葛老早就與她說過,倒也都記下了。
加上剛才一句話頂得他不痛快,羅溪玉不想自己找不自在,於是有點討好的蹲下身,按葛老所說將他靴子小心的脫下來,整齊的放到一邊。
小心瞅了一眼他的臉色,還是黑著的,估計一個聖主平日也沒什麼人敢出言頂撞吧?所以才會氣性如此大,她也不想讓這個人一口氣憋得難受,依這個主兒,他難受了定不會讓自己好受,於是動作分外輕柔帶著絲殷勤。
然後忙裡忙外的給他掂著枕頭,掛著紗幔,力圖舒適周到,然後輕手輕腳的幫他除了簪扣,脫了外袍。
手忙腳亂的再加上對方的不合作,累得是羅溪玉一身薄汗,吃了三顆糖丸後才總算伺候這位主兒躺下了,但是還不準走的,她要站在床邊等他睡著才可以離開。
床上的男人閉上眼,深吸了口氣,空氣中那淡淡的花香味,讓他煩燥的心情慢慢平順下來。
在不知多久以後,羅溪玉揉著站得痠疼的膝蓋離開房間後,心頭的怨氣都快能衝破房頂了,憋的她快內傷,這個人也太龜毛挾仇難伺候了!怕她會走,竟抓著她手腕,她每動一下,他就會睜開眼瞪著她,微微移一下腳都不行,反覆幾次她都快要瘋掉了。
直到真的睡著了,才鬆開了手,難道葛老平日也是這麼伺候的?那葛老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蹟,她想……
葛老帶著黑袍人出去一下午,晚上才回來,聖主已吃過飯,坐在椅上,看著臉色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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