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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說道。
我看了一眼安,他的眼裡全是嫉妒;“你是來找我的嗎?”
“你這話時什麼意思。”
“還是說你想要勾引呂盟?”
“你。”
“不睡在呂盟的床上你硬不起來了嗎?”我想用過激的語言讓他立刻離開,我突然心裡很慌,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粱美山,你太過分了!你把我當什麼?”
“你什麼都不是!”我狠狠的說這句話,現在真想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在我們開始爭吵的時候,門突然被關上,我回頭,突然眼淚掉了下來,這是呂盟關門時才會發出的聲音,我們的對話全都被呂盟聽到了,他甚至還看到了我們接吻。
我並不享受跟安之間的肉體關係,也沒有從中感覺到應有的刺激感,只是沉迷在這種釋放的行為裡不能自拔,因為它可以令我一次又一次肆意地想象著他的嘴、他的手、他的面板、體溫、聲音是呂盟的,而呂盟是全部屬於我的。我不能抵抗這種誘惑,我覺得自己無可救藥的依賴上了這種關係,並且開始習慣於它對我的安慰方式。這種接觸多少排解了我對呂盟的不安,安分散了我對於呂盟的專注力,我可以把安比做成呂盟的一個分身,一個能安安靜靜慰藉我的第三者。
GAY吧~
“帥哥,到你那兒,還是到我那裡?”
“你知道什麼是失戀嗎?”
那之後呂盟從宿舍搬走了,之後我們再沒有見過幾次面,說過一句話。
不久之後,他轉學了。
自那以後,我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記憶中那段時間很長很長,很慢很慢,很痛苦很痛苦。
雖然沒有人知道我的時間變長了,變慢了,變痛苦,可我自己非常清楚。我開始嘗試喝酒,記得第一次喝醉是在家人聚會後,大家都在準備擺桌的時候,我偷偷從廚房的冰箱裡偷藏了幾罐啤酒進房間,當天晚上我一口氣把那些啤酒給幹了。那不是我第一次喝酒,但確實是我第一次嘗試喝醉。喝醉的感覺真不好受,身體是燙的可心是冷的、冰的。我滿臉通紅倒在床上,感覺就像是我剛服過毒藥正在等待死亡一樣。我哭著想你,想你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原諒了我。那晚我哭得很傷心,好像在為自己哀悼失去的一切。
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見不到你這個人了,你像是死了一樣讓我束手無策,我想過去你家門口,偷偷地看看你也好,但我始終沒有去過。我只是一個人在床上如同屍體一般一動不動的想你,想你在幹嘛?接著又一個人沉醉在失落裡,一直到天黑了,一直到第二天了。
一切都變得可怕,一切都變得冰冷,世界在天亮有陽光的時候是冷的,世界在天黑有月亮的時候也是冷的。
我以為我會以這樣的狀態再也不能去幹任何事,學習會變得不能集中,最後留級變成社會上的無業渣子,一直到死都還看著你的電話號碼,想打給你的同時又想忘掉你。
但事實並非如此,我轉學以後學習不但沒有下降反而變好,還成為了全校著名的尖子生。讀完高中我考上了重點大學還當上了學生會主席,全校的人似乎都很崇拜我。我開始不知道原因,後來我想我之所以會拼命學習爭當一個優秀的人,只是希望有一天,我們再相遇的時候,你能發現,我已經變成了一個正常的人,而我們還可以重新做朋友。
安家門口~
“我的天哪!美山你怎麼和這麼醉?”安在家門口看到,已經神志不清的粱美山。
“剛剛有個男人把手指頭插到我的,”美山比劃著兩根手指邊笑邊神志不清的說;“你想知道插到我的哪裡了嗎?哈哈!”
“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安緊張的檢查美山的身體,可美山一會兒好像乞丐掉了尊嚴,一會兒好像智障掉了意識、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根本沒法搭話。安一把抓起美山往浴室裡走,一路上美山一步也沒動幾乎被拖在地上走。
安把他按進水了,美山卻睜著眼睛在浴缸裡開始大口喝水,好久也不把頭伸出來。
“你瘋了?”安心痛的把他抱進懷裡;“我的美山,為什麼你要這麼折磨自己。”
美山一句不說也沒有表情。
“我那麼愛你,甚至從來不會怪你不愛我。”安說到這兒想到了呂盟說“不奪走你的一切,保護著你的一切。”
“為什麼你不願意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安抬起美山的臉對著他說道。
“我討厭這樣。”美山轉開視線流著眼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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