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這讓我不免有些焦躁。
當初不是選定了兩個日子麼,為什麼一定要那麼趕?我嘆口氣表示非常不滿。
我要學會最簡單的上灶炒菜,下灶燒火;學會怎樣把衣服洗的又快又幹淨;學會認識和照顧最基本種類的家禽;學會簡單地縫補,最好能做個鞋裁個衣服什麼的,記住一年到頭的節日和相應的風俗,明白怎樣處理鄰里間繁瑣和細微的交往,總之這個世界普通女孩子一般要會的東西我都要學個八九不離十。
我曾今一個人生活了七年,做飯水量炒個菜什麼的是沒有問題,縫個釦子補個線頭也勉強可以,洗衣服只要耐心一點多洗幾次想必沒問題,畢竟這乾淨不乾淨我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照顧家禽也不是問題,來到這世界解了封印我才慢慢發覺,我那不是動物緣好,而是我身上有著言靈的力量。
雖然都是屬於操控能力,家裡人的操縱術是透過驅使灌了靈力的紙符【靈僕或者式神】,我的操縱術則是透過語言來達成。
問題在於下灶燒火,裁衣做鞋這兩樣。
燒火多練練總是會的,但是裁衣做鞋……估計是要下大功夫的。
這些都是實打實的,還有那些輪到才能做出反應的迎來送往和人情世故,更是我額頭一陣陣抽疼。
鳳媽媽告訴我沈家除了鳳家便沒有其他親戚時,我幾乎喜極而泣。
畢竟鄰里好的話就親近一點,要是比較極品那便是疏離一點也是無礙的。
“……”我長長嘆一口氣,就要嫁人了,還要面對一堆新娘必修課,咋感覺壓力這麼大呢?
不知道沈子墨會不會有這方面的困擾呢?想到那張平凡的臉,那種沉靜的氣場,應該不會有吧……真的不公平,如果我的內心也有我臉上表現的那麼平靜無波,山崩於前照樣眼皮不抬的淡定就好了。
長榻上層層疊疊的鋪蓋帳幔都是繡莊裡秀的,我則只需要學著用剪刀和針線把一塊布糾結成一件衣服。
至於細節怎樣先不管,最起碼大約看一眼,要看得出那是一件衣服。
我的嫁妝一共四大木箱子,一張床,一個梳妝檯,一個馬桶(裡邊有花生什麼的),一座四扇屏風,一個兩層被櫃(內帶十八條被子,六對枕頭,床單八條),一對五斗矮櫃,一張小圓桌帶四個圓凳就是全部了。
按著我低調的想法,這些個傢俱都是選了厚重的深色。
本來鳳媽媽是想要風光的嫁一回女兒,就算沒啥十里紅妝,但洋洋灑灑抬個一百二十抬嫁妝還是要的,但是彪悍的琴操媽媽把鳳媽媽往家裡請了一回兒,結果鳳媽媽就氣呼呼的回來精簡嫁妝了,除了必須的傢俱其他一律排除,請人在床底多打了一層底做了個隔層,那些細軟東西則統統打包塞了進去,梳妝檯和小矮櫃也被塞得滿滿的。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鳳媽媽指揮著,突然感到心中微微發酸,她是真的待我好,真的把我當成女兒愛護周全,雖然我到現在依舊不明白到底為什麼,但這並不影響我此刻的側身感受。
所有嫁妝中我重視的就是那四個半人高的大箱子,那四個箱子是我做好妻子的根本。
一箱子我和沈子墨尺寸的鞋子,塞得滿滿當當,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雙,是鳳媽媽請人做的,當時她語重心長的說:“閨女啊,這些個鞋子應該能穿上五六年,五六年後你做鞋子應該沒問題了吧?”
我不知是該為可以有五六年的緩衝高興,還是鳳媽媽如此看低我的手藝而鬱悶。
然後是兩箱子的衣服,依然是我和沈子墨兩人份的,春夏秋冬都有準備,緞面的只有兩套,其他的都是細的粗的棉布衣服。
最後一箱子,半箱子是以棉麻為主,錦緞絹紗為輔的布匹,剩下的半箱子是各式荷包,手絹,步襪,腰帶,頭巾之類的小東西,不但種類繁多,數量也相當厚重。
有了這四個箱子我底氣足了不少,生活需要的短時間內都不會短缺,那麼我就完全可以慢慢學了。
看著這些東西擺滿了隔壁的廂房,我有種不真實感,隨著婚期一天一天臨近,我每天都會一個人對著這些傢俱發會兒呆,有時一不小心一天就過去了。
坐在院子裡輕輕搖著扇子,把視線從傢俱上移開,抬起頭看向純淨無暇的藍色天空,慢慢放柔了眉眼,大約是還沒對這世界產生歸屬感吧。
“姑娘,姑娘!”小丘抱著一個竹籃子從院門外一路喊過來。
見我坐在那沒反應嘟了嘟嘴,但下一秒馬上又笑了起來,抱著籃子湊到我旁邊“姑娘,猜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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