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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了她似的。
她想,或許就這樣跟眼前的這個男人過一輩子也是不錯的,在地球上哪裡還能找到這樣二十四孝好男人,而且長得好,身材好。
雷勒選了一個三角樹杈的地方,用在路上拔下來的樹藤簡易地搭出來一塊平整的地方,鋪上獸皮,讓李樂睡在上面。他想起前兩次在外夜宿時發生的事情,心裡有點有心,就擔心李樂再出個意外,守在一旁不敢睡覺。
李樂也想起這事了,她覺得要在這裡生活自己的下半輩子的,不可能這樣躲一輩子,是生是死先過一段時間再說,況且她內心其實是覺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她照了這麼久要出事早出事了,還能等到現在。
她這樣想著又不好跟雷勒解釋,總不能說你們這裡的月光我不能照,這理由想想就奇葩,說不定會當成精神病。
李樂見不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總感覺在欺騙無知少年,她想了想,跟他商量:“你休息吧,不要再旁邊坐著了。”
雷勒搖頭,摸了摸她的額頭,“我守著你,不生病了我就睡覺,你太脆弱了。”
這人還真是一根筋,李樂無語:“我不會生病的。”
雷勒繼續搖頭,許是想到上次她生病的恐怖經歷,看李樂確實憐惜,“你忘了,上次我生病,發燒很長很長時間。”
操,說多了,李樂又聽不懂了,只看他搖頭猜意思了。
李樂沒辦法,只好放大招,她比劃著說:“我們那個部落的人,晚上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這個正常。”
雷勒疑惑道:“什麼問題?”
“就是就是,晚上睡覺身體會有點奇怪,比如說發燒什麼的,不會死人的,等太陽出來就好了。”
雷勒依舊疑惑,他沒聽懂,兩人普通的吃穿用行交流還行,上升到別的地方去就有點理解不了了。
草、李樂非常不文雅地翻了個白眼,決定睡覺,不理這王八蛋了,有語言的代溝果然是要不得的,愛咋咋的了。
於是半夜的時候雷勒又發現李樂發燒了,他覺得自己簡直要心疼得哭了,二話不說準備帶人找個有水源的地方給她降溫。
李樂當然不會讓他將思想付諸行動了,起身抱住旁邊的樹幹不撒手,“老孃啥事都沒有,你敢把我往水裡丟試試,我要睡覺,你能別鬧了麼?”
雷勒怕傷了她,不敢用力,在旁邊抓耳撓腮地急道:“樂樂乖,我們去小溪邊,巫醫說了發燒了就要降溫,不然會燒壞腦子的。”
李樂也不管他說的什麼,下決心要給他證明自己就算燒一晚上也會沒事的,死命地抓著大樹,他一碰自己就乾嚎嚇他。
李樂表示自己不相信他,依舊抱樹不撒手,所以第二天李樂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抱著樹,雷勒抱著她,兩人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在一棵該死的樹上待了一晚。
“你醒了,太好了,你沒事。”雷勒道。
李樂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身體,推了他一把,“我當然沒事,難不成還能睡一覺睡死。”話落一轉頭看到一雙發紅的雙眼,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我真的很好,你摸我的額頭,是不是一點都不熱了。”她拿起雷勒的手貼到自己額頭上。
雷勒一吸鼻子,點點頭,小心地把李樂抱到一旁的樹杈上坐著,開始收拾東西。
李樂好奇地看他,覺得真是不可思議,這麼大的一枚鐵骨錚錚的漢子,怎麼說哭就哭了,想著就開始後悔,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做的太過分了。
雷勒手腳麻利地收完東西,抱住李樂跳下大樹,跟摸易碎的玻璃製品似的碰了一下她的小臉,哭過的眼睛紅暈未消,“樂樂放心,部落裡有一個很厲害的巫醫,等我們回去了就可以治好你的病了,以後都不難受了。”
李樂吶吶不說話,主要是不知道他說的什麼,不好作答。
雷勒決心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部落給李樂治病,路上除了停下來覓食和解決必須的生理問題就沒再停歇過,連睡覺都免了。
李樂覺得無所謂,反正都是被他抱在身上,餓了吃果子,渴了喝水,困了靠在雷勒脖子邊睡覺,想洗澡洗臉了一聲令下雷勒也會聽話地幫她安排,就是覺得雷勒這樣不眠不休地趕路太累了。
幾天下來看著他明顯消瘦下來的臉頰很是心疼,李樂嘗試著問他能不能停下來休息休息,收穫了愛憐的摸頭殺幾枚後毫不意外地不見成效。
又過了幾天,就在雷勒高興地跟李樂說“差不多還有四五天的路程我們就可以回到部落了。”的當天晚上,李樂奇蹟般地突然正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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