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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男子飲酒還是女子喝茶,都是不會被非議的。
於是,這樣的宴席,往往不會是一家人或者兩家人的。許是會有約好的,更多的是不約而同的,有一個人充當了主家來擺宴,便是相熟識的貴女公子都可以入宴,自由不羈,便是如上巳節的宴會了。
那麼人自然是多的,不說是在每一戶人家都人口眾多的古時候了,更是因為有身份有地位的年輕男女,在這一日會去的地方其實都不會有太多相差,這才會發生了剛才,剛下了轎子就碰到徐溫懷的事。
趙牧儀看了她一眼,“不會太多。”趙牧儀的太多的設定佩佩是知曉的,她斂了斂眉,便在她邊上一齊入了宴。
人已經不少了。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都在交頭接耳的說話,也不刻意壓住自己的聲音,便是笑也是大笑,不過在嘈雜的這個環境下,還真沒人會注意你是不是在大笑了。
佩佩一入宴,便靜了一瞬,有些個貴女公子還起來給她行了禮,她點了頭,掃了一圈,竟發現陳純熙和呂德純也都在,兩人見她來了,便聚到她身邊來。
陳純熙問,“今日你竟是會來參加這樣的宴,可真是難得了。”
佩佩嗯了一聲,“我表姐定要我來。”
呂德純接嘴,“更難得的是你竟然和趙牧和一起來了。”她朝邊上看去,趙牧和與她們離的不遠,此刻正靠著徐溫懷笑嘻嘻的說話呢,佩佩撇撇嘴。
“我不願理她,她卻以為我是怕她。”她眼睛毫不避諱的斜了斜徐溫懷兩人,“自己被人拿著當棒使了,還以為是什麼手帕交呢。”
陳純熙卻不想問這個了,“我上次與你說的那個胭脂鋪子的事兒如何了?你可有人手了?”
說到這個佩佩倒是有兩分上心,“可別提,就這件事兒我還被我孃親說了一頓。”她停了一會,又說,“我已經央了我孃親許兩個人與我,等我回去吧,應該就有個結果了。”
呂德純嗯了一聲,“那些管鋪子的人我已經找的差不多了,都是我家的家生子,半點不敢往外說的,可靠的很。”她又說,“對了佩佩,今日你家的堂姐和那個紀姑娘也來了的。”
“嗯?在哪兒?”
“我剛更衣的時候看到你們府上的車馬了,那標識我不會認錯,當還以為是你呢。原來你是跟著趙府來的,那便只有她倆了。若是來了,一會兒也會入宴的吧。”
佩佩剛要點頭,便聽的一尖細的女聲,“縣主表妹。”正是趙牧和了,她此刻端著一桃花釀站著,臉上的笑意半點不真實,眼裡倒是有咄咄逼人的氣勢,“外頭皆傳,我不如你甚矣,便是溫懷也差之不少。今日想與你討教,看看我是如何不如你了。”
四周便都靜了一下,連平日貪玩的公子哥兒也不敢再有多說,剛準備入宴的顏梔兩人也站定不敢發出什麼響動。佩佩還坐著,側頭看她,便也伸手去撫了撫她面前的茶盞,“表姐不會是多喝了兩杯桃花酒,便到我面前來撒潑了吧。”
自家表姐,竟是半點顏面也不給了。可趙牧和卻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還是噙著笑,“你且說來,是比還是不比了。”
佩佩的黃衫是寬袍,她往後一靠,袖子輕輕一揮,桌上的兩個杯子便都滾到了草地上,咕嚕嚕一陣悶響,她輕笑了下,“不比。表姐便對外說,是我長寧不如你好了。”
這卻是趙牧和沒有料到的,眼見局面更難看下去,趙牧白輕聲開了口,“和兒,不得放肆。”
徐溫懷卻打斷了她,她換了薔薇色的裙子,此刻隱隱有少女之姿,她站起,直直的看著佩佩,臉上的笑溫婉卻帶了點輕視,“長寧縣主不必怕的,便是牧和贏了,也無人敢笑您,畢竟咱們都虛長您幾歲。不過是切磋罷了,沒什麼如不如的。這樣的日子,不過就是尋個開心罷了。”
佩佩按住一旁氣急的呂德純,輕輕的笑了,“那便徐姑娘去比吧。我可不是如你般可以隨意去給旁人尋開心的。”她站起來,掃了掃袖子,眼神不屑而高傲,“這等無趣之事今後都不得再拿到我面前來說了。我比不得徐姑娘,見人便要作詩,深怕旁人都沒念過兩日的千字文似得。”
“你……”周圍看著的人實在太多,徐溫懷馬上調整了一下表情,語氣輕緩,“縣主年幼,許是不懂得書畫的好處……”
佩佩揮了袖子打斷她,“我是否知曉書畫如何,是不需徐姑娘你來提點的。我縱是知道,便也沒有如你般,深怕旁人不知道的道理,便是我不知道,這事兒和徐姑娘也沒有半點關係吧。”
趙牧和惱了,“咱們不過是想與你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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