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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事兒呢。”她靠的佩佩近了些,“我的人在她們家看到有外男出沒呢,原本這事兒也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吧。只是因著我的人查到了她,便也留意了一下。”
她伸手去拿了一個橘子,“可是奇怪的是,什麼都沒查出來。還折了兩個人。”她的指甲掐進了橘子當中,“若是她的親戚什麼的,想必也不至於查不出什麼。又是生面孔,總歸畫像來看我是沒見過的。”
她叫了一聲,外頭的婢女就進來了,還捧著一個畫卷,陳純熙接過了就叫她下去了,“你看看吧,我還特意帶來了。”她一邊展一邊說,“我看見的時候倒是覺得,這男子長得還算不錯,若是在京裡有些名氣,想必門檻都要被踏破了。喏,你看。”
佩佩喝了一口茶就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這一眼她就愣了一下,轉而挑了挑眉,“你的人真說他出入在紀家的宅子?”
“對啊。怎麼,你認得?”她把畫扔在邊上,陳純熙和別的人不同,是經歷過兩世的,可是她說沒見過便是她上輩子也沒見過這個人。她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看去溫溫潤潤的樣子,卻想不到是這樣心狠的人。我派去了四個人,安好回來的就一個,還有一個受了極重的傷。就是不知道他和紀止柔謀劃些什麼。”
佩佩想了想,“你找人再去查查他的身份,來自哪裡之類的。這個人我在江南就見過,之後回到了京裡每次見到也總覺得蹊蹺。”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道,“只是那日我和太子殿下一起見過這個人,想必他回去之後是有查過的,只是卻沒有付諸什麼行動的話,怕也是沒查到什麼?”
想到這裡她眉心就皺的更緊了,手指無意識的揉在一起,“若是他的人都沒有查到什麼,那叫我們去查,怕是更有難度。”
“你見過他?”
“嗯。我在江南的時候見過,他是我隔壁那戶人家的琴師先生,之後回了京城見他,卻是在白雲寺中,他自稱和苦涯大師是好友。哦,對了。”她勾唇擠了一個笑出來,“恰好那次我在白雲寺中造了刺客。那些刺客居然能在舒大他們手下全身而退,到底是有幾分厲害的。”
陳純熙點了頭,“這事的確有幾分蹊蹺,我使了人再去查查。若是真的查不到咱們再另想法子。”
其實胭脂鋪子原本就不是單純只想拿來做個鋪子的,錢她們都不會缺的。只是那時年紀小,未曾想那麼多。年紀大了一些就知道自己開始佈置屬於自己的情報網了,像剛才陳純熙所說的“我的人”便不是陳家的人,是她自己培養的。那個時候開始,就找了一些妥當的管事幫著養那些個八歲左右的孩子,如今也是過去了這些個年頭,倒的確叫她培育了不少人手出來。
至於當初為什麼要開胭脂鋪,而不是更容易得到情報那些的酒樓之類的,是因為她們到底是世家貴女,和家裡長輩說開胭脂鋪還是女兒家閒來無事開一個頑罷了,若是真的開一個什麼酒樓怕是一定不會被允許的。
商人的地位本來就低賤,女孩兒家更是要離這樣的遠一些。
但她們的胭脂鋪子裡頭的淘胭脂手藝那是來自宮裡頭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好。生意好了之後便開大了也加入了首飾等,在樓上自然也就佈置了類似茶館的叫那些嬌客們可以歇歇。
她們不論朝政,佩佩她們也不想知道朝政。只要知道想知道的就成了,而這些貴女面上自然是規矩的不得了的,私底下卻也是什麼話都會拿來談笑的。
如呂德純的事兒她們也是談到過,“這話倒還好沒有傳到徳純那兒去。那天我剛好是在的,便都封了底下人的口了的。說是徳純早就心許了哪家的公子呢,所以前些日子她們家的兄長提親也被駁了回來。”
“可是咱們都才十三歲,這樣的年紀便是沒有什麼心許的人,家中長輩想要留著拒了婚事,自然也該是理所應當的啊。”
“可不是嘛。可是那人倒是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說徳純是大將軍的嫡女,這樣的身份若是往上嫁了,那非得皇室不可了。可是皇室,誰不知道陛下子嗣單薄,太子殿下又早早被你給定下了,就剩一個二皇子了。可依我看,二皇子八成是沒可能的呀。”
“哦?”佩佩挑眉笑了笑,“你怎麼知道沒可能啊?”
“因為……”因為上輩子她就沒有嫁給什麼二皇子啊,上輩子甚至那個二皇子都沒什麼出在人前的……若不是後面的事兒,怕是他悄無聲息的訊息了也沒什麼人曉得,“總之只是覺得他不像是徳純喜歡的那種型別嘛。再說,徳純雖說和我們同年,可是性子到底是稚嫩一些,怕不過就是她們胡亂嚼舌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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