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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這園子你是什麼時候置辦的?看起來挺有意思的。”
沈攸寧回道,“有個……大概三四年了吧。當初看這兒位子不錯就想著買下來的,之後原本這裡的宅子也是全都拆了重新建過。原本的意思是按著你喜歡的來建的,卻也一直沒能帶你來看,也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她們停在一片鵝卵石地面上,佩佩朝那屋頂看去,紅色的磚瓦配著這帶紅的日光,顯出一種氣勢來。她嗯了一聲,“挺喜歡的。不過你自己置辦宅子要我喜歡做什麼。”
沈攸寧啊了一聲,“那自然是要你喜歡啊,你若是不喜歡我置辦了做什麼。”他指指腳下的地,道,“我啊,一有煩心事兒的時候呢,就挑些石頭,然後有想不明白的事的時候,就過來鋪地。卻不想這麼幾年了竟然把這一道都鋪好了。”
佩佩朝地看了一會兒,果然是一開始到現在所站著的地方,從粗糙到整齊,他的的確確是花了心思的。他又道,“原本這個宅子就是想送給你的。才按著你的習慣來佈置。你看看,哪裡有不好的,再叫人改。”
佩佩正要說點什麼,原本離得有些遠的水蓼卻急急的走過來,表情難看極了,卻因著擾到他們左右有些尷尬,“姑娘,咱們得回了。家裡傳來了話……有急事兒。”
佩佩應了一聲,見水蓼表情凝重便不耽誤了,轉過去和沈攸寧說,“東君哥哥,我得回了,家裡定是有要緊事兒,不然不會叫我回去。看來這魚得改天再吃了。”
沈攸寧雖是有些遺憾,卻還是隻得點頭,“嗯,你快去吧。”見佩佩的身影消失在拱門之外之後,便摔了手裡的扇子,語氣陰冷低沉,“把徐一給我叫來。”
那徐一便是當初沈攸寧派去跟著佩佩前往江南的暗衛了。
趙氏早已經去了顏老夫人的屋內,她斷斷續續的把陳太醫的話都說了,捏著帕子便說,“姨母,她們算計的那可真是一個好啊。陳太醫還於我說了,那上面的東西是灑了水就會散了出來的,到時候灑了個幾天那裡頭的藥就都化光了,咱們也不能知道些什麼。可是佩佩,那毒就進了她的身子,若是沒得發現,那時間一長,到時候……到時候。”她每每遇到這樣的事兒總會不由自主的稱呼顏老夫人為姨母。就好像還在孃家一樣,這個姨母還是可以任由她撒嬌的。
顏老夫人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她從一開始就震驚,到現在稍稍平復。她問,“這事兒可有旁的人知曉?”
趙氏搖頭,“沒有的。陳太醫那裡夫君也提點過了,讓他先不必說出去。”
顏老夫人摸摸她的頭,“你做的對。”她高聲喚了一聲,“去,把二夫人和四夫人,二姑娘還有表姑娘都給我帶來。”她又問,“佩佩今日是出門了?”
“嗯,她說進宮去了找公主殿下說話。”
“嗯,派人過去叫佩佩回來吧。這事兒到底是事關她,到時候還是要看看她的意見。”
趙氏點著頭,又說了兩句話,被傳的人就都到了。是一起傳的她們,於是在秫香館門口便碰到了,二房四房因著這件事本就交惡了,此時被一同叫來,難免有些心慌。卻曉得許又是同一件事了。顏梔心裡頭嘀咕,面上卻到底沒表露,到底是病都好了,卻仍舊這樣不易不休的,自己也被罰了,就是哥哥也沒能捐官了,還要如何啊。
剛進來就被迎面而來的茶碗嚇了一跳,齊齊的往後退了一步。顏老夫人冷笑,“好啊,做了這樣禽獸一樣的事兒也還敢躲,還不給我跪下。”
四人雖不知現在又是個什麼情況,卻仍舊忙跪了下來,還磕了頭,“婆母息怒,婆母息怒。”
顏老夫人就只盯著紀止柔,“紀姑娘。”她原本也是為表示自己的親近之感,叫的是止柔的,如今卻是一臉陌生人的表情,“老身問你一句,那盆花,真的不是你給與梔兒的?”
紀止柔整個人都顫了顫,又磕了個頭,“止柔所說的話沒有半句虛假,還望老祖宗做主。”
顏老夫人似笑非笑的點點頭,又轉頭問顏梔,“那梔兒,我問你,那盆花果然是你自己的?”
顏梔也磕頭,“祖母,孫女兒不敢胡說,那盆花真是表姐姐給我的。就是裡頭我也沒敢動了分毫就送過去了的。”
“很好。很好。”顏老夫人自然是不會和她們解釋那花出了什麼問題,只說,“想不到我們顏家竟然養了兩個禽獸出來。來人啊,去把紀姑娘的行裝整理了,紀姑娘馬上就要搬出顏家去。片刻都留不得。”
這一下驚著了四房的人,好一會兒紀止柔才反應過來,急急的去拉紀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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