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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為了他鬥個你死我活。像他家男人,別看腦袋不是很靈光,可是,那張顏是真正的禍水,要是他沒傻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搶著嫁給他呢!趙穗兒肯定也不會讓自己代嫁了。
如是這樣想的,夏淺笑生出了一絲竊喜,還好施晏是個傻子,不然這麼萌的相公哪能輪到她啊。
夏淺笑對著施晏笑笑,笑得無限妖嬈:“其實我剛剛沒生氣,只是不好意思。”
聽她說沒有生氣,施晏又啵的一下,在她臉上又親了一口。夏淺笑無奈地摸著臉頰,這是不是賣了乖後又得了便宜,罷了,罷了,不就是親臉頰嗎,歐美國家的人見面不都是這樣的嗎?
佔了大便宜的施晏當然開心了,尤其是看見夏淺笑紅著臉,哀怨地看著他的眼神,不過,在施晏看來,那是夏淺笑在用眼神紅果果地勾引他。
看見桌子上擺著的幾本書籍,施晏問道:“娘子,你是不是在看書?”
“是啊,剛剛看了一點,挺好看的。”夏淺笑不自在地道。她看個鬼書,她連上面的字一個都不認識,要是說書在看她,還說的過去。
看她那心虛的樣子,施晏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某人是在撒謊了。不過,揭穿娘子的相公不是好相公,而他施晏是打算做個好相公的。因此,揭穿娘子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娘子,這上面寫的什麼?你和我說說好不好?”
夏淺笑沒好氣地白了施晏一眼,我怎麼知道這上面寫的什麼,在我看來,那都是鬼畫圖。她拿起一本書,遞給施晏:“你自己看唄。”
施晏低著頭,但就是不肯把書接過來。夏淺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又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她摸摸施晏的腦袋,用安慰小狗狗的語氣說道:“乖嘍,要聽話哦,不然不給你肉吃。”
可某個彆扭的男人不吃這一套,站在那裡,看看夏淺笑,又低下頭,然後又抬起頭看看她。夏淺笑被這樣的施晏看得都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了。她氣得把書往桌上一扔:“你又怎麼了?拜託,你想怎樣就說出來吧,至少得讓我死個痛快。”
好吧,施晏終於開口了:“娘子,我不識字,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連字都不認識?”
靠!我當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不識字啊,夏淺笑鬆了一口氣,你不識字對我才好,要是你認識字,心血來潮了,拉著我和我探討書裡的內容,那我不就死翹翹了。
“沒事,古語有云:男子無才便是德!”夏淺笑拍拍施晏的肩膀“不就是不識字嗎?以後我主外你主內,我在外面賺錢養家,你在家裡貌美如花就行了。”
這也行,施晏只覺得腦袋上有著一排一排的烏鴉飛過,有這麼安慰人的麼?貌似他以前還真沒有見過,他家娘子算是第一人了吧。
“娘子,那你和我講講這書行不?不然我睡不著。”
正文 第十章 講個故事
兩個人都躺在了床上,夏淺笑拿著那本書犯愁了,她開始後悔剛剛答應施晏的要求了,只是,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該講點什麼好呢,夏淺笑撓撓腦袋,對了,講個童話故事行了,小孩子不都是喜歡看童話嗎?
看著施晏那滿懷期待的清澈眸子,夏淺笑輕咳了一下:“你不可以打斷我,也不可以說講的不好聽。”
難得夏淺笑願意講給他聽,不管她說的是什麼,施晏都會覺得講的好。他露出個大大的笑臉:“娘子說什麼都是好聽的。”
切,還真會拍馬屁!夏淺笑當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那我開始講了,你得睡覺。從前,有一個王后,在一個嚴冬時節。鵝毛一樣的大雪花在天空中到處飛舞著,王后坐在王宮裡的一扇窗子邊,正在為她的女兒做針線活兒,寒風捲著雪花飄進了窗子,烏木窗臺上飄落了不少雪花。她抬頭向窗外望去,一不留神,針刺進了她的手指,紅紅的鮮血從針口流了出來,有三點血滴落在飄進窗子的雪花上。她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點綴在白雪上的鮮紅血滴,又看了看烏木窗臺,說道,但願我小女兒的面板長得白裡透紅,看起來就像這潔白的雪和鮮紅的血一樣,那麼豔麗,那麼驕嫩,頭髮長得就像這窗子的烏木一般又黑又亮!她的小女兒漸漸長大了,小姑娘長得水靈靈的,粉嫩嫩的,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美麗動人。她的面板真的就像雪一樣的白嫩,又透著血一樣的紅潤,頭髮像烏木一樣的黑亮。所以王后給她取了個名字,叫白雪公主。但白雪公主還沒有長大,她的王后孃親就死去了…。”
女子的聲音清脆嬌軟,在房間裡不停地迴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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