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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老人端著飯菜走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蕭慕,無奈地嘆息一聲,女大不中留,說的就是這個徒兒啊。明明自己燒的厲害,還一個人在大雪中呆了那麼久,要不是被他找到,估計就凍死了。
“慕慕,沒死的話就起來吃飯。”蕭慕那要死不活的樣子讓天山老人很不開心,老人的口氣很不好,甚至把剛買給蕭慕的新衣直接扔在她的頭上。
“師父,我們迴天山吧,我以後再也不偷偷下山了。”蕭慕的聲音低低沉沉,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要回你一個人回去,我才不回去。”天山老人蹲在凳子上啃著雞腿,還是山下好啊,有吃有喝,還有的玩。他摸摸懷中鼓鼓的銀票,還有大把的銀子讓他花。
“師父,你不是下山來找我的嗎?”蕭慕把衣裳穿好,也走到飯桌旁坐下。她還有師父,還有師兄和小師弟,她不會讓他們擔心她。
“我找你幹嘛?你又沒死。”天山老人才不會告訴她,當他在雪地裡找到她時,心內又急又怒,真想直接衝到燕王府,把夏淺曜那小子殺了。
“師父,你正經點行不?”蕭慕叫道。
天山老人啃著雞腿,看她一眼,不鳥她。這個徒弟從小就不讓她省心,現在他都一把老骨頭了,還這樣來折騰他,他得把她晾一晾。
“快點吃飯,等下去你師兄那裡。”天山老人想到,不知道大徒弟的神功大成沒有,最好大成了,把那丫頭吃到嘴裡,我管你是不是和別人有著婚約,吃進嘴裡的肉哪有吐出來的道理。
“師兄知道嗎?”蕭慕糾結該不該告訴師兄。看師父這樣子,想必也知道了。
“慕幕,讓你師兄過幾天安穩日子吧。那孩子一直也很苦。”施宴從小是他帶大的,一直和他生活在天山上,他又怎會不知道施宴心中的苦楚。
夏淺笑休息了兩天,身體才好受了一些,那股痠痛減輕了不少,她又能吃能睡還能跑。只是,施晏一直不准她去見順子和芳菲,猶豫了好久,夏淺笑才支支吾吾,告訴施晏,順子可能是她的情郎。
害怕施晏生氣,夏淺笑又告訴他,她把以前的事全部忘記了,現在只愛相公一個人。
施晏反問,那遙子呢?你曾經說他是你最重要的人。遙子這個名字施晏可是一直記在心中,就等著哪天他把遙子從娘子心中趕出去。即使這些日子兩人一直甜甜蜜蜜,他還是在心中吃遙子的醋。
遙子?一說起遙子,夏淺笑一臉黯然,把施晏氣得差點就把她壓在床上,做傳宗接代的大事去了。好在夏淺笑說了一句,遙子是女的,就和蕭慕一樣,都是她的好基友。不然,她還真的又會下不了床。
兩人去見順子和芳菲的時候,夏淺笑對著順子說了一大通,無非就是以前的事她不記得了,現在她已經嫁人,叫順子把她忘了,另外再找個好姑娘成親。
順子和芳菲被她的一番話雷得冷汗直流,尤其是順子,失憶後的郡主喜歡他?這說的是什麼話,王爺和世子不得劈死他。而芳菲卻一直睜著眼睛猛瞧順子的身體。只是苦於兩人被點住穴道,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中乾著急。
施晏一臉陰沉地看著順子,思索著先討好娘子,把這兩人先放了,然後再把兩人殺了。
“你確定我是你家小姐?”這一聲驚訝來源於夏淺笑,好端端的她從丫鬟變成小姐了。
“證據呢?”夏淺笑只覺得這兩人是想跟在她的身邊,騙吃騙喝,現在她的身價可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她嫁了個有錢人。
“小姐手上有個梅花印記。”
爾後,夏淺笑又問順子,你確定你只是我家的僕人,我們沒有什麼?
解釋了很多遍的順子只覺得死亡離他不遠了,最後直接說了一句,他是小太監。芳菲在一旁附和著點頭,順子真的是個小太監,不信小姐可以親自看一下。她才剛說完這句話,就發現全身涼颼颼的,好強大的殺意。
猶不知某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夏淺笑一臉驚喜,對著順子說到,快把褲子脫了,我想看看。她的這番話成功的讓順子和芳菲都變了臉色,兩人絕沒有想到現在的郡主膽子這麼大,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還是當著她夫君的面。
施晏一張臉全黑了,把夏淺笑抱在懷中,直接回房,他得好好調教一下這個小女人。讓她知道,她只能看他一個人。
直到躺在梨木雕花大床上,夏淺笑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相公,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次行不?”夏淺笑抓住施晏正脫她衣裳的那隻手,以前只要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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