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沒有人敢阻攔施宴,或者說沒有人有那個勇氣,敢豁出性命。
抱著夏淺笑一步一步地走回了燕王府。府中,燕王爺早已得知訊息,等候在那裡。見夏淺笑一身血跡,周身安靜,眾人都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尤其是燕王爺,竟心傷得昏死過去。
施宴這才恢復了一點表情,他溫柔地看著懷中的人,即使他看不到她的面容,他的面部表情漸漸柔和下來:“娘子沒事,我以後再不會讓她受一點傷害。”
芳菲拉著假的夏淺笑走了過來,聽到這句話,才放下心來,還好,郡主沒有事,要是郡主出個什麼意外,她也沒臉活著了。
“姑爺,這人怎麼處理?”
“殺了。”
太子殿下趕到三皇子府,施宴已經抱著夏淺笑離開了。向盛京守備瞭解了一下這裡的情況。夏楚曦暗暗心驚,三皇子依然還是血跡斑駁,從整個大門一直蔓延到大廳,臥室,客房,廚房,下人房,整個府邸被鮮血染紅。京城守備把從老百姓那裡聽來的情況說了一遍。
夏楚曦一向溫潤的面容透著一股肅殺,眼眸中閃著嗜血的光芒,那是一種瞭然一切的掙扎。施宴,你可以為了容華血洗三皇子府,我就不信,你會為了容華與整個大夏為敵。
“太子,兇手進了燕王府,我們要不要……”御林軍首領向前說道。在盛京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他的失職,更是盛京守備的失職。他和盛京守備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灰敗。
“暫且不用,本太子先回宮稟明父皇,父皇他自有定奪。”夏楚曦伸出一隻手,此事事關重大,還是交給夏文帝定奪。
睿王和耶律王拓跋夜趕來時,正碰上夏楚曦離去,幾人打了個招呼,又向老百姓瞭解這裡的一切。
得到的答案一致,兇手進了燕王府。拓跋夜神情複雜,關於夏淺笑和夏衍曦之間的恩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十年前,他和夏淺笑聯手殺死朝陽公主,後又把夏朝陽扔入冷宮。當時年少,這事做得漏洞百出,他和夏淺笑不知道別人知不知道,他們殺了夏朝陽,他又假扮成夏朝陽多年。但這事,夏衍曦卻是知道的。
後來的幾年,世人只知三皇子,朝陽公主,容華郡主感情深厚。卻不知這其中的內幕,三皇子恨容華郡主入骨。他和夏淺笑回過一次冷宮,卻發現夏朝陽不見了了。那個時候的耶律夜手足無措,沒有想到,容華郡主儲存這理智,要是夏衍曦問起,他們就說夏朝陽被他們藏起來了。這一騙,就是騙了十年,五年前,他和夏衍曦的離京,也是早已計劃好的。容華郡主需要夏衍曦去西北地區,同樣的,他也需要一個契機回到耶律。這是夏淺笑吩咐過他的。拓跋夜並不知道這些年夏淺笑想做什麼,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夏淺笑不想入宮。她後來親近太子,卻說自己心儀之人為四皇子,也無非就是想造成這兩人的隔閡,最好互相殘殺。
同樣還有一點,拓跋夜只知道容華郡主讓夏衍曦去西北地區,似乎是幫她打探訊息,又似乎是幫她找個人。具體是為何,拓跋夜就不得而知了。
就像現在,拓跋夜根本想不到三皇子府發生了什麼?他直覺殺人的那個男人是施宴,卻奇怪容顏怎麼不一樣。除非是易容,就像幾年前,他一直易容成夏朝陽一樣。
在拓跋夜的心中,容華郡主是那樣的女子,冰冷孤傲,決不會和別人訴說內心心事。即使他們出生入死多次,她多次救了他的性命,可是骨子裡,她卻不相信他,或者說,她不相信任何人。
盛京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人人可危。京城守備吩咐手下的將士嚴查兇手,這也無非是個幌子,一切還得靠夏文帝怎麼說。老百姓紛紛回到家中,他們似乎聞到了血雨腥風的到來。
金鑾殿上。因為三皇子府慘遭血洗,本該離去的大臣也停滯不前,站在原地。夏文帝派了大內高手出去打探訊息,同時,未央宮也得到了訊息,嘉懿皇后也派秦嬤嬤去了一趟三皇子府。
侍衛把一切都稟告完後,就聽到門外的太監叫道“耶律王到,太子殿下到,睿王爺到。”
夏文帝的面色鐵青,他還不知道血洗了三皇子府的人是施宴,他以為這一切都是燕王府幹的。
直到聽完了夏楚曦的敘說。好你個施宴,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朕作對,這大夏的江山是姓夏,而不是姓施。
“眾愛卿,你們有什麼看法?”氣歸氣,對於處置施宴,夏文帝還是決定先問問大臣們的意見。
“皇上,依老臣之見,禮部尚書不可留,今天他敢血洗三皇子府,明天,他就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