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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色蒼白如雪,甚至連站也站不穩。
“主子。”黑玉和白玉叫了一聲,才拉回了施宴的一絲理智。
兩人不解,為何主子知道少奶奶就是容華郡主時,反應會這麼大?他們知道後,除了驚訝就是震驚,容華郡主自一出生以來就和當今太子殿下有著婚約,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誰也想不到,容華郡主如今已經嫁人了,嫁的卻不是當今太子殿下。
“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施宴的聲音微微有點顫抖,他滿腦都是那句,娘子就是容華郡主,當今太子殿下的未婚妻。
“主子,屬下們今早才知道。”黑玉和白玉今早才看到畫像,知道這個訊息。主子從來不准他們打探朝廷的事情,因此,他們直到現在才知道少奶奶就是容華郡主的事實。
施宴依舊還是容顏蒼白如雪,手還在顫抖,他沉默了一會,才繼續開口問:“這畫像是哪裡來的?”逍遙宮的人不會主動去找這些畫像,那肯定就是有人把容華郡主的畫像送去了逍遙宮。難怪黑玉和白玉未經他的同意,就這麼急忙地趕了過來。
“主子,有人出十萬兩黃金買容華郡主的命。”白玉思考了一會,還是把少奶奶改成了容華郡主。
“那人是誰?”施宴一聽見這話,本就冰冷的雙眼迸出了強大的殺意。
“回主子,那人自殺了,屬下無法猜測到他的身份。”黑玉恭敬地回答,當他們一知道少奶奶就是容華郡主時,馬上扣留了此人,打算帶著他來運城見主子,誰知,那人早就在牙齒中藏了毒藥,並且,身上還帶著化屍水。
待他們反應過來時,那人早已化成了一堆水了,也正是這人的死亡,讓黑玉和白玉認識到,這件事事關重大,他們才第一時間趕來了運城。
“白玉,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一遍。”施宴的聲音裡透著疲憊,想要在運城安穩度日,怎麼就那麼難呢。他想起了天山老人交代過他的那句話,天山老人早在從盛京回來不久就囑咐過施宴,夏淺笑無論去哪裡,他最好要跟著,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全。
那個時候的施宴只覺得好笑,還取笑師父,明明也關心娘子,卻一直不肯承認。師父怕是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才會對他說那一番話。是自己,從未關心過朝廷的事,才一直不知道。
“主子,事情就是這樣。”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了之後,白玉就不做聲了,主子在意少奶奶的事,他們是早就知道的。早在幾個月前,少奶奶從府中跑了出去,主子就有把逍遙宮的所有人派出去找少奶奶。
“你們先下去休息吧。”
等到兩人走了以後,施宴才把手中的畫像放在書桌上,他看著滿室他為夏淺笑畫的畫像,再看著桌上不知是誰畫的畫像,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娘子,如果你是個普通人,那該多好?
正文 第七十七章 難以取捨
施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房中的,開啟房門,床上的女子還沒有睡著,正在無聊地玩著手指,見他進來,夏淺笑露出一個笑臉:“相公,你回來了。”她的聲音滿是喜悅,語氣嬌憨,她等了他很久,她已經習慣了,只有在他身邊時,她才睡的著。
施宴默默地走到床前,就那樣看著她,並不說話。他的面色依舊蒼白。如果是以前,他早已把心愛的妻子擁入懷中,對她輕聲細語,和她溫柔纏綿了。
夏淺笑詫異:“相公,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施宴卻不回答她,只是在夏淺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把把她拉入了懷中,他的唇封住她的唇,堵住了那些夏淺笑還想說的話。
夏淺笑清楚地感覺到施宴這一次的吻,再不復以前的溫柔,似乎夾雜著強烈的不安和心酸。她用力地推著身上的男人,想要問明白,他到底怎麼了。
察覺到夏淺笑的反抗,施宴又加重了力氣,一隻手死死地扣住懷中的人兒,不讓她動彈。另一隻手已經扯上了夏淺笑身上的褻衣。
衣褲破裂的聲音清脆地在這個黑夜裡響起,夏淺笑的眼中劃過一絲不安,寒冷的空氣一遍又一遍地侵入她的身體,奈何身上的男人讓她反抗不得,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比以往任何時候的他都要嚇人,他總是對她溫溫柔柔,以前在這樣的事情上,他再急切,也從來沒有撕裂過她的衣裳。
沒有感覺到夏淺笑的回應,甚至還覺得懷中的人隱隱在顫抖時,施宴眼中的不安更甚,他會不會失去她?
他更加用力地吻著她,夏淺笑被他吻得透不過氣,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不滿地抗議著。只要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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