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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荷包嗎?難不成是容華郡主送的?她用眼神詢問芳菲。
“郡主,那是你繡的。”芳菲的臉色也不好看,郡主到底是什麼時候和耶律王認識的,不然這個荷包怎麼解釋?
夏淺笑這才想起,原主最大的愛好就是呆在暖玉閣中繡花,芳菲說過,容華郡主的刺繡是整個天下最好的,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夏淺笑鬱悶,你繡花就繡花吧,這荷包能夠隨便送人嗎?
她看向施宴,只希望這男人不要生氣,誰知,施宴卻像沒有看見她一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拓跋夜拿荷包的那隻手,眼中冒著熊熊烈火。
“容華,你怎麼解釋?”夏文帝想把事情壓下去,但奈何荷包所繡的物卻是一對比翼鳥。送荷包之人是什麼意思?再清楚不過。
“皇上,容華沒有什麼好說的,在這之前,容華從未見過耶律王,何來送荷包一說。”女子的聲音很輕,但又透著堅決。她的眼神滿是無辜委屈,就那樣站在大殿中,身形微微顫抖。“拓跋夜,你不要太過分,容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怎能容你這般誣陷。”夏楚曦再也坐不住,三步並一步,衝到拓跋夜跟前。
“哈哈,本王和大家開玩笑呢。”拓跋夜大笑出聲,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荷包收入懷中,又轉向夏淺笑,陪著不是:“容華郡主,不要太介意。”
靠近了夏淺笑幾分,拓跋夜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笑笑,為什麼這幾個月一直不回我的信?你明明答應過我,聖誕那天要和我一起度過的。”
聖誕?他怎麼會知道?莫非拓跋夜也是穿越過來之人?夏淺笑震驚地看著拓跋夜,臉色慘白如紙,她一瞬站立不住,差點摔倒在地。
拓跋夜馬上伸出手去扶她,他快,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施宴更快。
抱住快要倒地的夏淺笑,又緊握住她的手,施宴只覺得夏淺笑雙手冰涼,該死的,拓跋夜到底和娘子說了什麼?
“施大人,把容華給我。”夏楚曦急忙走過來,溫潤的臉上滿是焦急。同時過來的還有燕王爺,淺笑這是怎麼了?拓跋夜到底和她說了什麼?
“皇上,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施宴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夏文帝,直接忽視那幾人。這可以說是夏文帝第一次看施宴。男子五官普通,但那雙眼眸卻是亮若星辰,璀璨得夏文帝不敢直視。好熟悉的眼睛?琉璃眸?夏文帝詫異。剛才的不悅消散了幾分,聲音也悅色起來:“施愛卿有話請說。”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施宴也心悅容華郡主。”施宴的聲音響起,堅定如鐵,擲地有聲。
正文 第二十章 偷樑換柱
大臣的竊竊私語響起,自古以來,紅顏禍水,一直是眾人所忌諱的,沒有想到,在夏文帝五十壽辰這一天,朝堂之上,當眾上演了這一幕。
本想呵斥施宴幾句,只是,看著那雙熟悉的琉璃眸,夏文帝一瞬蒼老了很多,怎會那麼像?
“賀壽吧。”夏文帝擺擺手:“容華郡主的事情先放到一邊。”
看著施宴依舊抱著夏淺笑,而夏淺笑卻像失去了知覺一樣,雙眼空洞。即使覺得再不妥當,夏文帝也沒有再說什麼。
“謝皇上。”說完這一句話,施宴就抱著夏淺笑輕輕一躍,這一躍,就已經躍到了金鑾殿外。
夏楚曦和拓跋夜滿臉不甘地追了出去,只是,外面早已沒有了兩人的身影了。
抱著夏淺笑,施宴並沒有離開多遠。也不知到的是哪座宮殿,施宴又抱著夏淺笑躍了上去。
他一個人靜靜地抱著夏淺笑,坐在屋頂之上,看著遠方,神情溫柔,兩人都沒有說話。施宴的心中的怎會沒有怨,怨以前的夏淺笑和多人糾纏不清,他不是聖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愛她的男人。只是,因為愛她,他捨不得生她的氣,捨不得和她計較,他會包容她,她失憶前所做過的事情。
也許,女人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到一個寵你的男人,而不是和你計較的男人。最好的幸福日子就是這樣,你在鬧,他在笑。
過了好久,施宴感覺到自己的胸前的衣裳被浸溼了,低頭一看,懷中的女子正在不停地掉著眼淚,大有越掉越兇之勢。
施宴只覺得心疼,他一遍一遍地吻著夏淺笑臉上的淚水,溫柔地安慰她:“娘子,乖,不哭了好不?你一哭,相公就會心疼。”他指著自己的胸口,眼中帶著疼惜:“這裡,好疼。”
夏淺笑並不做聲,眼淚還是往下掉,她像一個無助的小孩一樣:“相公,我怕。”拓跋夜說的那句聖誕又在她的腦中響起,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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