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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接過趙弘殷遞來的布條囫圇纏了起來。心內震驚,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又出么蛾子了。
故作無事道:“各位且先散了回去商量商量,碧華在此只等兩天。過期不候。”
說完當先離開。
嶽樂天留在這裡善後。
碧華一走,當時就有人圍了嶽樂天問訊息。還有人說那傷是假的吧怎得止血這般快,被嶽樂天劈頭蓋臉拍了一頓。道是,你去劃劃看。
還有人問,不簽約不也得請他們做工麼。
嶽樂天假裝隱晦道是二奶奶陪嫁人手多得用不完,到時人家自然是願意用更放心的人手不是。
嶽樂天初當管事,架勢還沒端起來,因此眾人反倒把他看得更親了些。見嶽樂天這樣跟他們交底都樂意信他。
新上任的嶽管事自與村人商談暫且不提,碧華回到嶽山處同銀鈴一起住的那間屋子,將銀鈴喊了出去自己關上門就著視窗的光拆了布條。拿水打溼了布條擦去手根處血漬,只見這佛珠印記殷紅如血竟如同要跳躍出來一般。碧華只覺得手腕處突突得疼。
正覺疼得要喊出來時,只見眼前金光一閃一切感覺俱都消弭於無。
碧華扶著手腕,眼盲了幾秒。再睜開眼睛看向手腕,一切都靜止了。紅色印記如同來時突兀,消得更是突然。
“珠子啊珠子,你到底是個什麼。若果然是隨身空間,可能讓我進去?”
珠形印記還是沒反應,不過顏色漸漸暗淡,隱約的連中間那個“卍”字標記也模糊了。
門外拍的砰砰響,就聽趙弘殷在外頭喊道:“碧華,你手上的傷勢怎樣,給我看看。怎麼把門關了!”
碧華這才想起自己的傷口,剛剛拿布擦洗過了,血這會兒已經止住,只有兩道肉皮淺淺的翻著,手一按還疼得嘴一咧。
起身給他開了門,因是銀鈴閨房,碧華沒請他進,兩人在院門中說話。
“趙兄放心,小傷無妨。”
趙弘殷小心翼翼捧了她的手看,雖不流血了卻仍是長得嚇人。手中一時沒有金瘡藥,瞧見牆邊有幾顆蒲公英,過去採了葉子碾碎壓在傷口上面重新拿乾淨布條包了,裹得嚴嚴實實。“怪我一時沒想起來,白讓你疼了那麼會子。”
碧華一旁早看呆了,心裡只覺得鼓跳如雷。
趙弘殷見碧華久久沒有動靜,抬頭看到碧華面泛桃紅始覺自己動作唐突,慌忙撒了手,支吾道:“也不知怎地,看你流血我心裡竟針扎似的。”
碧華唇角微抿,也有些心亂:“你暈血麼?”
趙弘殷莫名,“不暈啊。”
“那你看別人流血有這個感覺麼?”聲音中已帶了三分愉悅。
趙弘殷沒發覺,還認真想了想才道:“不曾。”
碧華羞澀更甚,半蜷了手指不敢再看他,“呆子。”
說完這話把自己也給雷了半天,這之前她是萬萬想不到自己會說出這樣肉麻的話來的。趙弘殷半晌沒說話,碧華沒敢看他,轉身道:“我去豆腐坊。”
趙弘殷一把拽住她,完了燙手似的又鬆開,直覺不敢看她只一股腦道:“莫要沾水。”
碧華點點頭,飛也似的跑了。
趙弘殷那麼大個子,傻乎乎的自己握了自己的手笑呆在院中。
有心跟上去,又覺得不好。陡然發覺自己對這個相識不過兩天的女子心思纏繞過多,一下子臉燒起來。心裡糾結半天,還是追了上去。
嶽山正房,陳鳴謙陰沉著臉站在門口。
方才那兩人竟這樣無視他的存在。
話說陳鳴謙昨日一時生氣提氣運起輕功飛縱出老遠,到了碼頭坐上船走到半途又覺得不甘心,天一亮就掉頭回來了。
精緻點心帶了一大包,只可惜佳人沒空享用。
不止浪費了他一番心思,還眼見得要給他戴頂綠油油翠生生的帽子。
“砰!”一側門框搖搖晃晃險些與牆面脫離。
“我看你要成果個什麼!”
這廂陳鳴謙也跟了上去。
豆腐坊內庸工正用新法子釀豆腐,那石膏被碧華做了人情送了幾家打算拿來抹牆的庸工家。
“姑娘來了。”這次不同昨天,庸工們見到碧華都高興的很。他們是第一批籤新庸工契約的人,每做一板豆腐有一個大錢的提成,因此乾的很是賣力。
做好的豆腐晾涼之後都泡進了清水裡,只等碧華弄來車運到碼頭,一路往京城賣過去。
碧華笑著同他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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