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了王氏的孃家過了些許日子,染了些惡習,又是覺著新鮮,才變得不思上進,自甘墮落,現兒葉蕭快回府,不知王氏可會覺著驚訝?
…………
翌日,葉蓁方以手按摩額頭,緩和了疲勞的神經,一旁書桌上的油燈早就燃盡,她這才放下手中的書卷,不過須臾,妙藍便進了內室手端著水盆,見了葉蓁衣著整齊,面容疲倦,彷彿是挑燈夜讀的模樣,忙上前不解的道:“小姐何苦如此?仔細傷了身子!”
葉蓁搖頭,只淡淡的與她解釋道:“無妨,今個學檢,我定然不能出醜。”
妙藍悶悶的點頭,便又道:“那奴婢幫小姐梳洗罷。”說著手腳麻利的幫葉蓁梳頭。
今兒國子監的皇子皇孫都知曉要學檢便都有些緊張,誰都知曉傅老學士為人呆板嚴肅,偏生出題又難,很少有人能入了他的眼,露香公主蹙眉:“不知今日傅老學士會出什麼題目。”
雪然郡主便接著道:“不過都是那些而已,年年如此,哪有什麼新意?”
君雨瑤有些羞澀的紅了臉,有些憧憬的想著,心思微動,興致勃勃的與她們說:“你們說,今年射箭誰能折冠?”
女兒家的學試都是些關於女紅,婦容婦工等內容,無趣的緊,她們更是期待男兒家的學試,盡是什麼射箭,比刀劍的功夫,到底是更刺激些,況且那些個皇子英姿勃發,器宇軒昂的,也是賞心悅目。
露香公主百無聊賴的敷衍道:“定是大哥了,年年不都是他?有何異議?”年年射箭,君臨天皆是出類拔萃,獨佔鰲頭,誰人敢挑戰他的威嚴?便是因為他是皇后的兒子,也得讓他三分,收斂鋒芒,省的讓皇后惦記上了。
君雨瑤便訕訕的一笑,附和著露香公主,笑著說:“自然是的呢。”
待葉蓁來時,國子監已然是熱鬧的很,少女們圍聚在一起,討論著今日的試題,便有人苦惱的說著:“我自然是過不了的,不知學士今日會出什麼難題。”
雪然郡主不屑的挑眉,“你可莫謙虛了,次次都是得前三甲的人,好意思這般說麼?”她那淡淡又飽含譏諷的語氣,直直對著那少女說著,竟是毫不留情揭穿她那謙虛的把戲。
少女羞澀的一笑,全是應承了話,露香公主眼尖的瞧見了葉蓁,便故意大聲嚷嚷著對著雪然郡主說:“你呀,可別這麼肯定,葉蓁這次可說不準會一鳴驚人。”她半是認真半是調侃的語氣,面容帶著濃濃的笑意,看的雪然郡主一陣心慌。
“怎麼會呢,葉蓁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不等雪然郡主回答,葉蓁搶先答道,緩然一笑,端的是謙虛又內斂的神色。
露香公主很滿意葉蓁這般話,便也不與她多計較,反正葉蓁今個也要出醜,自己只要看好戲即可,不知葉蓁今天又會寫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文章來。
…………
傅老學士來的時候,端的是意氣風發,簡單的說了規矩與時間後,便自個揮筆在一張素潔的白紙上,草草寫下兩個狂草大字,又朗聲念出:“天下”頓了頓,又接著道:“何為天下?各位學子們便好生思考一番罷。”
跟隨的太監一一分發了試題紙與他們,又有兩個太監抬來一個巨大的沙漏,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屋子前方,以沙漏滴完最後一粒沙為期限,全體學子交卷。
眾人也不多耽擱時間,略微思考一番,便下筆寫著,葉蓁靜默的想著“天下”兩個字,心裡一陣突生的悲涼,為了這天下,父親長年駐守塞外,飽受風霜,歷盡艱難,也不過為了這北楚的江山盛世無憂,可是,父親那般的付出,又換來了什麼?
隨著沙漏一點一滴的流著細沙,已然有不少學子胸有成竹,奮筆疾書的埋頭寫著,自然也有些頗為苦惱的咬著筆桿,皺眉思索,傅老學士悠閒自得的坐在講桌旁的太師椅上,將眾人神色收歸眼底,暗自有了計較。
最後一滴細沙滴落,便有太監用那若粗嘎的公鴨聲的聲音道:“時辰已到,眾位停筆。”
遂緩緩退後幾步,傅老學士這才站起身,吩咐收卷,捋了捋白長的鬍鬚,板著張臉,又接著嚴肅道:“女子組琴棋書畫,男子組刀槍劍戟,請各位學子做好準備。”
葉蓁心道琴棋書畫她可謂樣樣不通,只是她現今騎虎難下,容不得不展示一番,幸而前世她一時興起在後宮學了些琴藝,雖說算不得絕妙貌若天音,但也可以拿的出手來,總之能應付這場學檢。
露香公主選擇的是琴藝,她幾乎是聽了葉蓁也選擇琴藝的同時便詫異極了,葉蓁不擅長琴棋書畫早就不是什麼私密的事,猶記得去年學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