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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垂眸,到底沒敢出言反駁,她與君寧瀾何嘗有半點關係?君承軒到底是自己曾經歡喜的人怎麼也不想與他爭吵,她選擇默默的不吭聲,卻不知這在君承軒看來就是預設。
兩人不歡而散,約摸又過了一年還是兩年,葉蓁在中凰宮裡度日如年,她再也沒了精力與心思,不會期待君承軒看望她,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好好撫養辰兒,看他無憂無慮的長大,這樣便夠了。
只是,上天似乎並不眷顧她,先是葉容進宮分割了君承軒的寵愛,本來二嬸林氏只道葉容身子虛,想要進宮陪伴她,生怕葉蓁一人寂寞,葉蓁自小便聽從林氏的話,自然欣然答應,只是陪伴卻變成了自己夫君的枕邊人,當真是可笑至極!
然而這不是最悲慘的,大庸十五年,她被君承軒關入冷宮,辰兒也沒了,她哀莫大於心死,葉容在她面前耀武揚威,說她自己故意小產,她好毒的心竟然喊人挖了辰兒的心,而且還說了父親以及哥哥的死都是她們二房以及三房的促成的,葉蓁只覺得恨的若心被撕裂,她恨的咬牙切齒,賭誓若有來生定要她們血債血償。
她死了,所以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原本應該死在叛亂戰爭中的君寧瀾卻好端端的活著。
涼城,君寧瀾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玉鐲,門外傳來宋子書的咋呼聲,他悠悠開口讓他進來,順手就把鐲子放在桌子上,抄起一杯熱茶就要喝。
宋子書一進門就砸吧砸吧嘴,獻寶似的說:“殿下,你可不知道,聽聞遠在卞京的皇后娘娘薨了,嘖嘖,真是紅顏薄命啊,還有啊,太子殿下也跟著去了。”
聞言,君寧瀾修長的手指微動,端著茶盞的動作微頓,他若有所思的盯著那鐲子,宋子書也跟著看來,狹促的一笑,賊賊的問:“殿下,這鐲子倒是要送給哪家姑娘?這涼城地偏人稀的,哪裡有什麼好看的美人,應該是殿下在卞京相好的罷?”
君寧瀾不發一言,繼而抿了口茶水,她死了,葉蓁死了?那個看起來愚笨懦弱的女子死了?也是,她的性子實在不適合吃人的皇宮,只是欠她的心願?
他皺眉,宋子書又叨叨絮絮的開口:“不過嘛,殿下我也是得了訊息,那葉蓁是被君承軒賜了白綾,嘖嘖,好狠的心,好歹是夫妻數載,而那個太子就更慘了,聽聞是被人活生生的挖了心,人家都說虎毒不食子,唉……”
哪知君寧瀾卻目光微閃,心下已然有了計較,約摸她的心願就是那吧。
大庸十七年,北楚民不聊生,卞京城裡百姓困頓,時常爆發的饑荒以及苛政雜稅簡直是人人討伐君承軒統治,君寧瀾趁機揭竿而起,從涼城起徵一路所向披靡,直至卞京城門下,原本那走馬章臺的慘綠少年如今卻戎裝加身,他直視著城樓上的明黃色身影,冷冷的勾起唇角。
君承軒一身龍袍,不可置信的盯著下方黑壓壓的軍隊,已經是走投無路了,他面色猙獰的對著君寧瀾怒吼著,旁邊站著的葉容卻是想默默的縮小身軀,君寧瀾便眼尖的瞥見她,目含不屑的問宋子書,“就是她挖了葉蓁孩子的心?”
宋子書茫然的點頭,君寧瀾一言不發,正色揮手,自他身後萬千箭矢齊齊發射,發出“咻咻”聲,一陣喧鬧聲中他滿不在乎的道:“不過如此罷了。”
瞬間城樓上的一行人都成了篩子,大軍進城,宋子書綁了君承軒來,逼他跪下,君寧瀾提劍走至他面前站定,不緊不慢的看著他,直視他憤怒的眼神,“本王為還一人心願,我想她的心願就是看你死的比她更慘。”他說完,毫不留情的揮劍斬殺君承軒的頭顱。
然後,他就掏出手帕擦拭掌心,無比珍視的從衣袖中掏出一個鐲子,鐲子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溫潤就像那女子,君寧瀾旁若無人,淡淡一句話消散在空氣中,他說:“葉蓁,本王為你報仇了,安息吧。”
突然一陣微風襲來,似乎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年輕的眉目若畫的男子逆光手執玉鐲,與身後的宮殿渾然融入一體……
涼涼的悲慘前生(′?w?‘)
君哥哥說夫人我為你報仇了
所以下一章,嘿嘿嘿……
☆、追夫
葉蓁窮極一生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她毫無知覺的躺在床上,行動不能自理,然而她的靈魂卻漂浮在半空中,目光復雜的盯著圍繞在她身旁那些熟稔的人,妙藍與緋紅每日必做的約摸就是為葉蓁擦身爾後憂鬱的盯著她,期盼她早日醒來,葉蒙與葉樺是外男不得隨意進出她寢宮,可是他們每次來也是目帶殷切的,而最讓她舍不下的便是君寧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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