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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謝。這秦姓女子居然這般能牽動靜王的思緒,真是不簡單。”
楚君亦一扯韁繩,迴轉馬頭,說道:“本王說過,只是還恩而已。”
“窈窕女子,人人得而幸之,楚靜王沒有情意,可對她有情意的男子可是不少。玳二皇子,玳三皇子。對了,還有那個小隨從。以他的功夫,我這點箭法還傷不了他。一個王爺為了她亂了情緒,兩個皇子為了她反目,一個隨從還為了她背叛主子。有趣,實在有趣啊。”
楚君亦也不再搭話,縱馬回營。前營處仍是打得火烈。
楚君亦下令鳴鼓收兵,楚軍大軍退回軍營。
司馬慕璃對此舉卻是一愣,楚君亦此時鳴鼓收兵,意思很是明朗,他上前說道:“靜王要休戰回朝?為了一個女子,擔朝上朝下的罵名,值得嗎?”
“玳爍一向用兵英勇,玳徹也有兩分能耐,這仗已經不好打了。況且,往禹城去的兵馬也將近回援了。再打也是場惡戰,楚國還未穩定,傷不起元氣。”
“這些我不是不知道,但楚國那邊,靜王如何交代?莫非讓全楚國人恥笑靜王無能,任國人被欺負嗎?”
司馬慕璃話音剛落,亦風已經策馬而來。司馬慕璃挑眉,亦風已經好幾天沒在軍營了。
亦風上前,向楚君亦福禮說道:“主子,鰲幫山寨已經全部被剿。不過,還有一路兵馬前來剿匪,查明是玳二皇子親兵。否則,鰲幫的能耐,屬下不會這麼快回來覆命。”
司馬慕璃聽罷,心中也琢磨出了一二,說道:“靜王原來早就有退兵的打算了。休戰那日,召了亦風亦雨進營,便是讓亦風一路剿滅山賊,亦雨一路去查明秦安身份。”
楚君亦不置可否,那日受傷他便有了七八分的肯定,那樣的眉眼,世間很難有二。他的心情一下子說不清了,想起這兩日,她是如何以少勝多,如何處處被壓制,又如何被她反壓過來。
一個女子,美貌如斯,已經很是少見,又有這樣的謀略,這樣的英勇。楚君亦突然就不想打這場仗了,他不想與她為敵,況且他覺得,有她在,這場仗似乎還勝敗難分。
於是派了亦雨去探探她的傷勢,司馬那一箭射得不深,卻也有幾分力道。又讓亦風帶著他的親兵去剿了鰲幫。鰲幫是邊境處出了名的惡霸山賊,附近百姓深受其苦,只因鰲幫人多勢眾,又易守難攻,附近的軍隊幾次圍剿未遂。
如今雖戰場未討得便宜,但剿了鰲幫,也算是為木城的百姓除了一大害,也算沒末了朝廷的名聲。
只不過沒想到玳徹也想到了這一層,剿了鰲幫,再傳言出去說楚木城之亂是山賊所為,嫁禍玳國,禍首已經剷除,楚國再興兵,就是侵犯之戰。
如此看來,玳徹,好像沒有傳言裡的那麼溫和卻無能。
楚君亦輕嘆了一口氣,這一回是自己愧對楚彥了,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只怕下一回,若是再與秦姑娘戰場相見,他也不會再留情了。
第四十一章 翊雲宮人
秦阮昕和如安在蘇家村呆了許多天,臉上的傷已經結成了一條兩寸長的疤,猙獰盤旋在她的左臉。
姓張的大夫給秦阮昕和如安找了住處,又給她看了傷,敷了草藥,卻嘆氣說這疤恐怕是要永遠留下了。秦阮昕卻也不在意,這原本也是她的本意。
這樣一張雲姒兒的臉,不要也罷。
雖然不盡熟悉,但一個傷了臉的女人帶著一個孩子,怎麼樣都能讓人想到是因容貌原因被拋妻棄子了。同情心作祟,村裡的人都對秦阮昕和如安很好。如安卻好像有些愁心事,總是皺著眉頭。
“孃親,雲如安就葬在卓城外附近山上,我們去看看他吧。明日就是十月二十八了,是他的忌日。”如安說著,許是想起來當日雲如安死時的情形,一雙明眸越發水嫩,好似要掉下淚來。
秦阮昕當然同意,準備好拜祭用的東西,第二天一大早就讓如安領著去雲如安的墳地。
十月二十八了,秦阮昕記得自己初來的時候才剛剛入夏不久,如今卻已經是秋末了。在這期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她的情緒連自己都有些捉摸不清了。
天氣也一天一天地涼了起來,自己的心呢,好像也像極了這天氣一般。
如安對上山的路很是熟悉,走過幾條小路就到了雲如安的墳前。不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小墳了,隆起的小土堆,一塊木頭碑。碑文倒是工整的很,但是字跡稚幼,許是如安所為。
那個秦阮昕連一面都未見過的,那個雲姒兒的兒子,就靜靜躺在土堆下面,這麼近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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